简沉星的厨艺也就仅限于煎个面包片和鸡蛋了。季夏套上睡裙,看他还没做好就去卧室换下床单,扔进洗衣机又觉不妥,边把被弄脏的那一小片提溜起来,打了肥皂搓洗。
光是这样都叫她脸红。
好在也不难洗下,她把床单放回去,启动了洗衣机。
简沉星正好把煎蛋端出来,两人相对而坐,季夏才发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
“季夏,”他一边帮她抹果酱,一边说道,“我得同你道歉。高中时的情书我已经处理掉了。”
季夏一愣,差点把杯子摔了,气血全都涌到了脸上:“你怎幺突然讲这个……”
他把面包片递给她,“怕你伤心。还有,我不是故意不回应你,是因为我没拆过情书。”
她低头啃面包:“没有,不管怎幺样都不是你的错。”即便是看了没回应。
“那幺,”他含笑看着她,“我还有机会重新拜读七中文科状元的情书吗?”
季夏哼了一声。
满室的脉脉温情。
饭后他去洗碗,季夏去晾床单。
她实在太喜欢这样的生活。
简沉星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枕在她的肩窝:“天气还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算了吧,”她搭住他的手,“累。”
他便低低地笑出了声:“懒虫一个。”
季夏不满:“明明怪你。”
“好的,怪我。”他轻啄了一下她的耳根,“那看电影?”
“那你选片儿。”
看了一会儿季夏问他:“中午想吃什幺?糖醋小排行吗?”
他自然不会反对。
季夏就去冰箱里翻,发现小排库存不足。于是叫他换衣服,一起去超市。
小区附近就有家大型超市,简沉星在后面推着车,季夏在前面挑挑拣拣。目的性够明确,因此没费多少时间。只是结账的时候,简沉星看着各种型号的安全套,目露懊恼。
出了超市简沉星说:“还得去趟药店。”
季夏疑惑:“你哪里不舒服?”
他低头同她咬耳朵:“不是……早上我们,没戴套。”
季夏的脸唰就红了。亏她之前接受了那幺多次性健康教育,居然把最重要的一点给忘了。
回了家季夏先去喝药,简沉星安抚地吻她:“对不起。以后不会忘了。”
季夏心想,美色误人,诚不我欺。
季夏对做饭抱有极高的兴趣,她特别喜欢看的别人吃她做的饭时的享受,那让她愉悦。
尤其是,为爱人洗手作羹汤。
简沉星曾经提出要帮忙,季夏直截了当地坦白:“真的不需要帮忙,我喜欢一个人做饭。如果你过意不去,那洗碗大任就交给你了。”
吃着饭,他说:“我们两个太互补了。”
季夏损他:“咱俩补过之后还是平均水平之下。”
简沉星轻轻踢了她一脚:“你也没给我进步的机会啊。”
她咬着排骨,偷偷地笑。她想,只要有我在,你不需要进步。
他刷碗,季夏就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不肯撒手。
他拿她没办法:“好像树袋熊一样。”
季夏不理他,闭着眼嗅他身上的味道。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他最后冲了一下手,问她。
“什幺?”
“饱暖思淫欲。”他转身,精准地吻住了她微启的嘴唇。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小隔间里更显暧昧。两人身体贴得极紧,呼吸相闻间,体温在不断攀升。他绅士地征得她同意:“小乖,可以吗?”
季夏“嗯”了一声。
他牵着她去到客厅,坐到沙发上,而后拍拍自己的大腿:“来。”
季夏便咬咬唇,分着双腿跨坐上去。
夏日的睡裙本就轻薄,随着她的动作又卷起一大截,等她坐下,都可以真切感受到他的炙热。简沉星又往前带了带她的屁股,两个人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在擡头,她在湿润。
简沉星的手托住她的翘臀,既是揉捏,又是引导她前后磨蹭。季夏的手紧紧掐着他的肩膀,自上而下注视着他纵情的脸庞。
他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胸衣,将它向下拉一拉,然后隔着睡裙,咬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而后,辗转逗弄。他的口水打湿了那处方寸之地,于是舌头愈发贴近她。
季夏喘息着,呻吟着,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胸却用力挺着,向着他送过去。她的花穴因为感受到他的坚硬而愈发动情,一开一合地吐着爱液。
简沉星的手已经伸进了内裤里面,趁着她向后摆的时候去探她的花瓣,触手皆是湿滑。他唇齿不清地咕哝:“湿得好快。”甚至他的柱身都已经能感觉到潮湿。
虽说布料薄,但在情到浓时的两人之间到底太过阻碍。简沉星拉下她的内裤,又微微擡臀褪下自己的,终于叫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耳鬓厮磨着,性器也厮磨着。他咬着她幼嫩的喉咙,指尖隔着湿透的睡衣点在她挺立的红果上玩耍。季夏呜咽着,从他上衣的下摆钻进去抚着他结实的腹肌和胸口。
简沉星给自己套上安全套,依旧拥住她,“季夏,带我进去。”他低哑着命令她。
季夏放松自己坐在他大腿上,甜蜜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又含住了他滚动的喉结。
“遵命。”她温柔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