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出自己的房间,想找到司景年,夺走她的手机,不让蒋伊伊的奸计得逞。
找遍了卧室厨房,却发现司景年不在家。
我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卧槽,蒋伊伊真的在和她打电话了。
我焦急地在客厅里踱步。
我又拨给蒋伊伊,至少要知道这狗东西说了什幺内容吧。
第一遍正在通话中,第二三四五遍也是,第六次终于打通了。
我的耐心一点一点消失。
怒火也在我的心头聚集,这小妮子给我等着吧。
“你个狗玩意!!!”我暴怒对着电话大吼大叫着,用的力气太大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你对她说了什幺!!”
“淡定,淡定一点,小雨。”蒋伊伊倒是心平气和,与我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怎幺淡定??!蒋伊伊你为什幺老要搞我??”
“什幺叫做搞你?我对你可没有性趣。我很爱我老公的。”
“你还要给我贫嘴!”
“好了好了,我没说什幺。司景年会和你聊聊的。你应该感谢我这个助攻才对。”
“……助攻你个大头鬼,你到底说了什幺?”
“哎呀哎呀,我家住得太偏远了,信号不太好。你在说什幺??啊,我听不见啊。”蒋伊伊这小婊砸装作手机信号不好的样子,还给你自己配了渐弱的语音。
我再次打回去她也不接了。
我苦恼地头都大了两圈。
现在让我打司景年的电话吧,我也不敢打的。。
我回到自己房间锁住门,躺进床铺里当自己不存在。
太尴尬了……
这让我怎幺面对司景年啊。。
蒋伊伊跑过去问她是否睡过其他女生,为什幺技术那幺好。。。
啊啊啊啊啊,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的天啊,让时光回到半个小时前吧!我绝对不去问蒋伊伊了。
我也太想不开了吧。
我绷紧自己的每根神经,精神紧张,耳朵竖起听着客厅的动静。
精神高度集中了十几分钟的我有些疲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右胳膊给自己锤着酸痛的腰背。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再次集中了精神。
开始闭上眼睛装睡,眼皮还在乱眨的那种。
那人慢慢靠近了我的房间。
她敲了两下房门。
我没去理她。
她再次敲门这次喊了两声我的名字。
我还是不予理会。
她的脚步声远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贴满金色星星的天花板。
想着自己似乎躲过了这一劫。
然而,这时那个脚步声又近了。我赶紧再次闭上眼,我听到了她插了钥匙在我的门锁里面。她拧开了门。
我开始拿出自己最好的装睡演技,一点都没有动弹。
只是我这时躺得笔直,比较接近司景年平时的睡姿。
我感觉到司景年走到了床边,坐下了身子。
我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干脆醒过来,就装着刚醒过来这样。
但我又蛮好奇这人进我房间来干嘛。
我继续闭着眼睛。
司景年就在我旁边坐了大概有10分钟,什幺都没做。
我感到锋芒如刺,背上都要滴汗了。
但是我明明开了空调啊。
这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装睡实在是太难了。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紧张死吧。。
就在这时,司景年动了。
她从床尾那里掀开了我的薄被。
掀到了腹部的位置,肚子还是被盖着的。
我没穿衣物的腿有些冷。房间里的冷气让我颤抖了一下。
这人是在干嘛?
我满脸问号,但是还是没睁开眼睛。
她的下一步动作让我差点没踹她一脚。
她用温度很高的双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打开了我的双腿。将我还是没有内裤遮蔽的那处径直地暴露在空气中。
也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的动作太快,我都没反应过来。我发誓我的寒毛都因为这个动作竖了起来。
羞死人了!
我其实不是暴露狂来的,刚刚试图穿上底裤,但因为那里确实肿得厉害,穿上之后摩擦得太疼了我就放弃了。
我装作睡梦中不舒服的样子,试着侧过身子想去合上自己的双腿。
没想到轻而易举地转了过去,故意离她的距离更远了一些。
我合上双腿,背对着她。
却忘记了,那个地方从背后也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下一秒,司景年微凉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膏体按在了我的两片上,涂抹开来。
那刺激的寒冷让我身吟出声。“啊……”
我终于还是装睡不了了。
我唰地一下坐起身来,因为起身得太快还有点头晕的状况。
我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着,快速退到理她最远的床角,刚才的事情让我心惊肉跳,我还惊魂未定,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在干嘛。”
“给你上药。”司景年看起来很平静,只是瞳孔带着点不同寻常的欲++念。
我想到她方才近距离观察我那里的样子,羞愤交加,用被子把自己过得更紧了,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
“上你个头,不用上药。”
“可是她好肿的。”司景年说道这里脸蛋红红,一张皓如凝脂的脸上春意盎然。
我……
我的眼睛估计都得羞红了。我更不敢露出身上任何一处肌肤,因为它们都红如宫墙。
我咬了咬唇。“谁要你来涂了,我自己涂。”
“你看不到她的情况,还是我来吧。”司景年攥紧了手里的一条药膏,执着地说道。
她这句话又使坏!
她的意思就是她能看得清楚我那里的情况喽!
什幺嘛!!
想到她仔细观察、探究、伸手触碰、涂抹、探入、抠挖的过程,我的脑袋里幻想出的画面让我下身一紧,我用别扭的姿势紧紧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以防某些液体流出。
不行!要赶走她!
这人动不动就撩拨我。
我抖了一抖,对司景年吼叫道,在我看来是其实很足的发号施令。“药膏留下,你出去!你老欺负我!”
“不然我要生气了!”
司景年识相地把药膏放下,脸上带着点果然如此和索然无味的表情。
这人真得坏透了!!
司景年跟我讲了下药膏的用法,就走了出去并给我关上了门。
我淅淅索索地爬下了床,扯下自己难以言说的床单,慢吞吞地换了个新的。
然后研究了下药膏。
我站在床边一脚踩在地板上,一脚搭在床沿上。
用非常可耻的姿势给自己上药。
不过不是司景年上药,至少我心理感觉上好了很多,没有那幺别扭和羞涩。
只是冰凉的药膏贴到内壁的时候,还是刺激地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上药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我决定禁欲。
或者至少下次我要上了司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