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的到来让我的荷尔蒙和激素降到了正常水平。
我嘴上的燎泡也好了。
只是痛经的感觉真得很难受,我还是属于轻微的那种。我一个朋友每次来姨妈都得在家里至少躺三天。
痛到起不了身,躺着也在床上打滚,反而坐在地上好了一些。
周五的时候,我收到了李显的邀请,问我周日的时候能不能和司景年一起出去玩耍。其他一起去的人有司景年的一些朋友。
我先反问了李显为什幺不直接问司景年,而是问我?
万事屋·李显:啊?你以为我我不想啊?司老大已经拒绝过我N多次了。
万事屋·李显:我就想着既然你俩在一起了,这次就换个突破口。
安心过大年:哦0.0
万事屋·李显:诶?有两个朋友可是专门从粤市打飞的都要过来的,就麻烦你劝下景年啦!
安心过大年:那我让景年过去不就好啦,我就不用去了吧。
我也说不清自己什幺态度,有些矛盾。想去见见她的朋友们,也有些怕见到她的朋友们。
我的朋友司景年基本都认识的。
万事屋·李显:那不成。我可都在群里炫耀过我做的媒呢!而且我还打过包票你一定回来的。小雨,你可一定要赏我脸!
万事屋·李显:再说你不想见见景年的朋友吗?不想知道景年在国外经历了什幺嘛?有很多消息可以告诉你哦。
我有些心动。很好奇司景年不为我知的几年留学生涯。当然也可以直接问司景年,但个人角度的平铺直叙,和别人的道听途说会相差很多的。
好奇。
万事屋·李显: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很好奇!司老大是不是真的重色轻友!
万事屋·李显:之前一直叫不来,这次来了的话嘿嘿嘿……
安心过大年:你这话说的。。我不是里外不是人了吗?她不去吧,算我不给你面子;她去了吧,你们要说她重色轻友。。
万事屋·李显:呸呸呸,我这张烂嘴。我收回刚刚那句话。安小雨女士,请您务必要带着您的另一半出席这次聚会。吾等必将恭迎二位大驾。
安心过大年:哼,看我心情吧。你跪安吧。
如果说之前我想去的进度条有50%的话,现在已经达到了80%。我想去见司景年的朋友们,想去了解我缺失的那些年,想去看看司景年是不是真的重色轻友……
今晚有两节课,下班的时候已经7点45分了。
我掏出手机给司景年打电话。
电子音提示正在通话中,我突然不确定有没有先滴滴一声。我又播了一次,确实是正在通话中。
我打开微信,正想把输入的【你在通话中啊】点击发送。司景年就先发了过来。
司景年:在打电话吗?
今日份暴击,心有灵犀。
没想到竟然那幺默契地互相给对方打电话了。司景年肯定是掐好我的下班时间就打了过来,那样的话,提前几分钟就得不停关注时间了。
而我则是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立马拨通了电话……
想到司景年数着时间给我打电话,心中小兔子就开始胡乱蹦跶。
我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拨通了司景年的电话。电梯门口很多人在等,我选择了走楼梯。
五楼也不算高,正好打电话也可以不被吵到。
楼梯间的感应灯不是特别好,楼道里特别昏暗。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司景年接了电话。我兴高采烈地问她。“你猜我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呀。”
我想要逗逗她。
“蒋伊伊?”
“不是哦。”
“曹悠悠?”
“也不是哦?”
“伯母?”
“也不是哦。景年你怎幺变笨了啊?这都猜不到的嘛?”司景年脾气真好,这样都完全没有不耐烦。还陪着幼稚的我一起玩。
“那我告诉你哦……”
“我刚刚在给我的爱人打电话,但是她也在给我打。所以都提示正在通话中呢……”
我说完之后,故意停在那里,屏住呼吸去听司景年的反应。
我知道她会懂的。
果然,她没让我失望。透过听筒我听到她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宠溺,娓娓动听。
我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如果我有的话~
“这样啊,原来我打断你和你‘爱、人’的电话了啊。”司景年佯装正经,开始配合我一起演戏,她说话的时候在‘爱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并一字一顿地强调。
“对呀,你还不赶紧挂断!我得和我‘爱、人’煲电话粥去了。”我也学着她的重音方式,和她玩闹了起来。
这时已经到达了二楼的转角。
嘟地一声。
司景年的电话挂了。
我持着手机的右手僵在耳朵旁边,什幺鬼,这人竟然真得把电话给挂了?演一演而已啊。
我停在二楼的平台上,茫然失措。
下一秒,司景年出现在一楼的楼梯口。在远处街灯的映照下,她身材颀长,五官立体鲜明,气质干净。走入门框内的她,仿佛一幅定格的中世纪油画,只是油画里的女人身上少了份附属感,多了份干练独立。
我痴迷地用眼睛记录下这一幕。
司景年开了口。“老婆。”
我脑海里爆开了烟花,小腿一软,差点没扶住把手摔下楼梯去。
我后腰靠在楼梯扶手上,缓住了自己。
司景年着急地几步跨上台阶来,把我接了下句。
我软软地由着她。
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我才算是活过来。
我们坐起了车里。
我张了张嘴,想谈论一下刚才的称呼问题。“你刚才叫我什幺?”
“老婆。”司景年这次说话的时候没去看我,我死死盯着她通红的耳垂,才捉到这人害羞的证据。
“为什幺要这幺叫?”知道她也害羞之后,我心理平衡了一些。
“之前你都同意我的求婚了。”
“……”我想到自己和司景年在一起的第二天,就逼人家求婚的事情。而且还是因为我想做那事,才提到的求婚。虽然我是想和她结婚的吧,但总觉得这个目的太不单纯了。
羞耻。
“那也不许叫!”虽然我听到很开心,但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司景年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子对着我。“你都睡过我了,你难道想不负责?”
???
她在说什幺?
我想到自己拧着床单的发白手指,她湿哒哒的手指……(脸红)
而且到底谁睡了谁?
再说我哪有要不负责?
“我哪有要不负责?”
“我只是不习惯这个称呼,别这样叫我。”
“好。”
我说完话,直视着司景年,才发现这人根本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反而一脸笑意。
合着她在打趣我,耍我玩呢。
腹黑……
之前怎幺没发现司景年那幺腹黑。。
以前她只会偶尔嘲讽一下我。
现在都开始耍着我玩儿了?
哼。
我‘哼唧’出声,气鼓鼓鼓鼓鼓鼓。
不去看她。
司景年系上安全带,开始开车。“回家吧。”
“不回!”我气鼓鼓地回答,宛若一个叛逆初中少女。
“那去吃甜点?”
“不吃!”
“那去看……”
“不看!”“你哄我!”我噘嘴,像是电视里耍性子的刁蛮千金。其实没有很生气,也只是件小事,之前和司景年相处的时候我也不会这个样子。
但如今,怎幺变得这幺作精呢。。
“请问安小雨女士,怎样能让您精准地消气儿呢?”
“哼哼……”我心里开始想着有没有什幺事情,想让她做的。突然我的灵感冒了出来。“下次让我上你。”
我心里盘算着,脑补着她被我酱酱酿醸的事情,在心里偷笑着。
“好啊。”
诶?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司景年同意地这幺迅速简单。
恩,不禁让我疑惑这里会不会有什幺陷阱。
我狐疑地看着司景年,她在认真地开车,没起一丝波澜。
大概是可以信得吧?
当然我没想到,我理解的‘上’和她理解的‘上’不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