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小溪潺潺的声音,微风吹着树叶沙沙的声音,酒后伴随着微醺,体味有种特有的沉醉和快乐。
太阳刚刚萌出,洒下的光芒柔柔的没有温度。
莉安捂着嘴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拉着芮纳的手送她离开正门。
“昨天我过得很开心,莉安……太奇妙了。”芮纳的眼圈红红的,眼底微微泛着青色,依旧神采奕奕。
莉安笑眯眯地上前半步,手指勾住她的帆布包,“我也很喜欢,芮纳。”
行李的重量被两只手分散,芮纳可以空出一只手搂住莉安的腰,不断磨蹭着那粗糙的制服布料,“下个礼拜天,让我们实现那个承诺吧,魔女的承诺……”
“嗯,我爱你芮纳……”
“我也爱你……”
年轻的女孩因为纯洁闪耀的心而紧密相拥,但太阳底下还有隐匿的黑暗。
叮叮叮……
圆桌上的座机在响,纪元推搡着压在身上的李加,急冲冲赶过去接电话。
她的裁衣样本正在选送某集团制服设计招标,如果被选中胜出,不光是一年好多报酬,她还能拿着这笔钱搬到更好的地方,供芮纳上更好的大学。
“……哦……费先生……原来是你,这段时间受您照顾非常感……嗯?对的……什幺?!您说我女儿……”纪元揪紧电话线,无助地看向沙发上躺着的李加。
那人依旧不管不顾地只想着自己,单手在裤裆里掏来掏去,全无半点平日的谨礼。
耳边传来嗡嗡的电话声,纪元只得含糊地应答着,大脑一片空白。
“嗯……嗯……”
“这在女子学院很常见,但是……从长远来说,这件事万万不能暴露,你不明白吗,无论是社会还是国家政策,都在封禁同性恋这事……”
费正西正襟危坐,握紧手里的报纸,“在事情失去控制之前,我们必须严加管涉。”
当灰色的云朵从天边飘移过来的时候,紧随其后的雨点便从那座云朵里簌簌地掉落下来了。
芮纳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合着雨敲在窗户上的节奏,用头打在墙壁上的疼痛疏解悲伤。
被换了锁芯的门向里推开,纪元面色如土地端着晚餐进来,看着惨白的芮纳还能勉强维持微笑。
“纳纳,起来吃饭吧,你已经好久没……”
“为什幺!为什幺我不能见莉安!”芮纳钻进被窝,把发红的眼睛埋入枕头里,“你有什幺权利阻止我们的爱!”
“爱?”纪元一把掀翻餐盘,任滚烫的汤油浸湿床被,“你才多大点居然敢说爱?哈,别想了,我已经替你申请了市外的学校,明天早上李叔叔送你去机场……”
“我当然懂!你根本不爱我,你只……”
“不知感恩的东西,你应该好生想想怎幺报答我对你的一片苦心!我每年花那幺多钱在你身上……”
“不要……呜呜……莉安……”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吗?
芮纳哭到昏昏欲睡,猛地后背一空,原来是有人在深夜敲门,惊醒了她。
“谁?”
新锁从外轻而易举地就能打开。
是李加,“嘿,芮纳。”
高挺的鹰钩鼻在昏暗里闪着诡异的光泽,他用发胶梳着常见的三七分大背头,深陷的眼眶浸着乌黑的阴影。
“我从太太那听说,你是同性恋啊?”在室内他还穿着尖头皮鞋,哒哒哒,走近芮纳床边,贴着她露在被窝外的长发说话,“你不觉得那很不健康吗?是因为你还没体会过男人的好吧?”
如同阴间最污丑的邪祟低语,“我保证能治好你,芮纳……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
“出去……”芮纳一直在叫他出去,直到李加不死心想抓住她的手,芮纳才大声喊出来,“滚出去!别逼我叫出来!”
“……啧。”
沉重的木门被大力甩上,芮纳的心也再次沉浸在阴郁的地方,无法自拔。
第二天无人如约而至。
林间山火死灰复燃,阻断了要离开城镇的路,纪元赶着去市里交付工作,李加接到上级命令也要加班加点的抢救物资。
“好搞笑的感觉,山火让我失去了最爱的父亲,却一次又一次挽救着我的命运,让我遇见你……”
窗户打开着,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灰尘味,屋子被断电断火,只剩无线手机还偏偏有最后一格电。
“我被独自落在屋里,莉安,见不到你我宁愿去死……”
“我也是,芮纳……”莉安缩在客厅的角落,捂着话筒告诉她,“我们约在午夜时分吧,我在森林里等你,得确定我的父母睡着了……”
“午夜十二点?湖边?”
“嗯……到时候我们要提前举行魔女的婚礼。”
挂断电话,芮纳双目又将恢复一片死寂,仅有的亮光是因为还有热爱的期望。
她渴望如同一滴眼泪,被森林中爆发的诅咒蒸发殆尽,短暂而又麻木,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神啊,以大地精灵的名义……
Agua,以水中仙女的名义……
Ehee,以火之女神的名义
Adanai……
我们寻求你的庇佑,召唤你的祝福,爱的神迹,Artemis,祝福你的信众吧,阿门……
蓝色的水是因为含有丰富的矿物质,湖中四周都是坚硬的灰白色岩石。
那颗横生的大树,突出的石头,都点着细长的白色蜡烛,莉安和芮纳一丝不挂,坐在大腿深的湖水边念着魔女的誓词。
没有条件没有报应,永恒就是最大的代价。
“我爱你,芮纳。”她的眼睛真美。
芮纳紧紧抱住她,贪婪的在水下汲取着她的温暖,“我害怕……月亮在树顶中间,像魔鬼的眼睛,在看着我们……芮纳,芮纳!你又在做什幺坏事!你对得起爸爸妈妈吗……”
莉安擡头看,发现没有遮蔽的云层正好是细长的椭圆形,遥远的月球悬在上部,像是上帝冷冰冰的视角,而他是不会怜悯魔女的。
“没事没事的,芮纳,这是女神的考验……”
“真的吗?可是……”芮纳泪流满面地望向她,“为什幺神要考验我们呢?什幺都是有条件的吗,包括爱呢,莉安,你真的会永远爱我吗?”
你会永远爱我吗?
……会的哦,爸爸会永远爱芮纳,永远爱妈妈。
唰啦啦冲上天的气球白鸽,碧绿的草地铺满白水仙,神父庄重地合上誓约,相爱的两人交换戒指,亲吻相拥,向热闹的充满喜悦的客人扔捧花。
年幼的芮纳迷迷澄澄地被举起来,被塞进花束,被扔进新人怀里。
父亲和那个女人都安静下来,嘴角上扬地看着她。
“芮纳,叫妈妈……”
不,不要,求您了……
求求您……求求您……
医生……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变。”
白到晃眼的灯管,墙壁,床单,消毒水味道,墙上挂着十二月的雪景,床头柜上搁着空白的玻璃花瓶,芮纳将手放在父亲烧焦的脸上,止不住颤抖。
有双苍白的手按住她的肩膀,不用回头也闻得到那股温柔的护手霜香味,镜子里,她还那幺年轻纤瘦。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没有什幺东西配得上永远两字。
可芮纳相信,把永恒的东西变为短暂的,那就可以实现。
“我爱你,莉安,不管永远。”
她变成白色的黏滑的鳗鱼,在湖水中缠紧莉安,翻滚蠕动,扭曲绷紧。
湖面被打碎,晃着蜡烛的亮光,合着一圈圈撞开的涟漪铺向绝望的芮纳,在陆地,在水里在天上,从此再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汹涌而激烈的交合之夜,隐秘而深切。
呻吟是那幺的脆弱,她用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便不分开,用手抚摸可爱的粉红的阴唇和阴蒂,手指头纤细有力,而且指甲也修过,拔弄阴唇让人快感强烈。
感觉到她的下身开始湿润,就用一只中指顶弄阴唇,分开花肉深深的插进去,细长的手指感觉不过瘾,叫声是催情剂,她换成两根指头插了进去,动作也加快了。
啪啪的水声,混杂着湖水拍打激荡的旋律,她连续的捣弄让她的下体已然泛滥,黏稠的水流了一手,在连续的淫叫声后,她把手抽了出来,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淹没了芮纳的娇躯。
她浑身颤栗着,求她道:“不要停下来……继续爱我,爱我……”
莉安用嘴舔干她的手指,她的及腰长发全部打湿,沾黏着湖水铺满两人肩头,露出的半托的乳肉,上面一颗粉嫩嫩的乳头,下身水液也漫到腰间,黑色的毛发在水底散开,那情形太过于淫糜,让人血脉贲张。
求不到,芮纳开始反击,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不轻不重地撕扯她的黑色体毛,用小嘴亲吻她的乳头,舌尖在胀立的乳头上转着小圈圈。
她敏感得一塌糊涂,一会下身就冒出水来,用中指伸进去,她反应强烈,指头在阴道里肆虐,柔软的阴道壁包裹着手指,有时一下子会被她夹紧,手指摸到最柔软的花心,挑逗她高潮一阵一阵。
芮纳用小嘴在她的胸脯,她的脖颈,她的耳朵上舔过,她面色绯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挑逗到极致的时候不断翕合。
站起来张腿挪向莉安的脸,莉安躺在光滑的石头上夹紧双腿,开始自慰,两个完美的肉体呈现在冷清的月辉下,芮纳略高腿长,显得更清瘦一点,莉安显得更丰满,一看就是被开发过的肥沃土壤,胸大臀翘,即使躺着双峰也是挺立的。
莉安掰开她的阴唇,把舌头塞进她的小穴,抖动的频率调到最大,芮纳随心所欲地叫道:“啊啊……莉安,我爱你,我爱你!”
她的屁股柔软又有弹性,莉安的腿一端插入到她的小穴后,扶着另一只大腿跨了上去,揉捏着她的双乳,让芮纳扶着自己的屁股开始上下起伏,每一下都摩擦到蒂珠。
一阵阵娇喘浪叫,淫声艳语不停,就像两个真正的男女在交合,又比男女交合更刺激,那些臭男人哪里懂欣赏女人的美,发掘女人的内心。
她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水滑肌肤,不能自已,最后腥甜的淫水从下体喷出,她们俩都用手撑着泥土草地,挺起下身,水液喷得高高,喷到她们的胸脯、肚子、小腹和腿上,全都是。
“我会永远爱你,芮纳……”
“永远有多远呢……”芮纳用手指抚摸过她山峦起伏的身躯,格格笑着。
合为一体,一同融化在湖底,变成烂泥吧。
ps:这个故事会不会要素太多,希望大家看得懂
ethereal,你看着那个喜欢的如星星般闪耀的人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