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辞抱着汲薇到了微尘的顶层,打开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
男人摸着已经结痂的嘴唇,无奈地想,汲薇喝醉的样子还真是一如往常,醉得厉害了到头就睡也不闹,三分清醒的时候就喜欢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比如像刚刚一样强吻他。
夜深人静,那些封存在记忆里的往昔总爱出来扰人清静,叶予辞喝了一杯烈酒,看着汲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转身去了另一间卧室。
就在叶予辞关门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汲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眼神清明,几乎没有醉意,她捂着脸,想到那些过往几乎泣不成声。
两个人,两个房间,两张床,可是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失眠了。
汲薇不甘心,她等了13年,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等她,但是不管怎幺样,今天她都要一个答案。想到这里,她走出房间,打算去找叶予辞问个究竟。
推开门,汲薇悄悄地猫着身子往外走,可是快到客厅的时候,她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和烟味。她止步定睛一看,果然,沙发上有个人,周围虽然一片漆黑,可是香烟的火光却那幺明显。
汲薇靠近了那个身影,趁其不备,飞速地将那根燃着的香烟夺了过来、干脆利落地掐灭。叶予辞这才缓缓地转过脸,幽幽地擡起头瞥了一眼汲薇,冷冷地说:“醒了啊,既然醒了就走吧。”说罢便要离开。
“陆沉,事到如今,你还要装不认识我吗?”汲薇冲着叶予辞大声地问道。
男人的身影顿了顿,可是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陆沉是谁?我不认识,我叫叶予辞。”
汲薇按捺不住了,她迈开步子,追上去,猛地从背后抱住了他,哭着说:“你是陆沉也是叶予辞,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爱的人。”
叶予辞的手搭在汲薇的手上,顿了顿,才开始挣扎着拉开她的手,他不敢用力,怕伤害她,但是她实在搂得太紧了,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办法,他只能故作蛮横地甩开她,怒气冲冲地说:“这位小姐,你真的认错人了,请你离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汲薇流着泪,死死地盯着叶予辞的双眼,她坚信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人,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让他的容貌变了,可是那双眼睛她到死都会记得。她此刻心里怒火中烧,再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擦了擦眼泪,她笑得妖娆,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就不是吧,不过叶总的简历都投了,也不用故作矜持了,我特地来恭喜你,你已经被我选中了,将会成为我孩子生理意义上的父亲。”
叶予辞听罢,面色一沉,哑声地说了一句“该死。”可偏偏汲薇还是听到了,她一鼓作气,笑着挑起叶予辞的下巴,挑衅地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晚就把这件事办了。”说着就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没等叶予辞缓过神来,汲薇这边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她甚至还强势地抓着他的手往她胸前送,一如当初。
朦胧的月光下,赤裸的女人,微醺的男人,叶予辞宽阔的手掌被迫抵在汲薇柔软丰满的乳上,他听到她娇媚地声音说:“沉哥哥,这13年来,你都不想我吗?”
叶予辞没有回答,他努了努嘴,心道,这13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可你为什幺还没有死心。
汲薇敏感地察觉到叶予辞的迟疑,就在这个关口,她又一次瞄准机会,吻住了他的唇,浓烈的酒气顺着他的唇舌流转到她的口腔,她一边忘情地吻他,一边用手灵活地解开他上身的衬衣,抚上了他精壮的胸腹。
叶予辞垂下目光,便看到汲薇面带泪痕的脸,那一瞬间,不知道是出于内心的意愿还是出于酒精的麻痹,他没再抗拒,反而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迫不急待地回应了她。他认命地想,她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就可以让他所有的原则都崩塌。
相隔13年的肌肤之亲,听起来就让人浑身颤栗,汲薇搂着叶予辞的肩膀,热烈而汹涌地吻着他,其实,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叶予辞看着汲薇闭着眼的可爱样子,有点想笑,他心想,都这幺多年了,小姑娘的吻技一点都没进步,着急的时候还是只会一通乱啃,像是小狗一样。想着想着,他便慢慢地掌握了主导权,他的舌虔诚而温柔地舔舐过她唇上的每一处脉络,又在她喘息的空档灵活强势地侵入,钻入她的口腔,掀起层层波澜。
汲薇被叶予辞吻得缺氧,头晕目眩是她此刻最大的感受,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她的沉哥哥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久别重逢,光是一个吻怎幺够,汲薇的手已经焦急地来到了叶予辞的腰间,顺势解开了他的皮带,西裤下坠,隔着内裤她抚上了他的粗长。
汲薇的手很凉,叶予辞的下身很烫,冰火交织,热烈的快感顺着她的指尖传入他的身体,一路向上,直达头顶。短短一瞬,他的下身就坚实无比,迫切地想要与她交合。
但是,叶予辞还是有分寸的,他知道汲薇还不够湿,无法容纳他,所以他默默地移动唇舌,在她洁白紧致的身体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的旖旎花痕。
汲薇的乳被叶予辞含在口中,他的舌头又湿又热,打着圈地流连在她粉嫩的枝头,坚硬的牙齿还时不时地掠过,激起汲薇下身的朵朵浪花。
双腿发软,汲薇只觉得浑身滚烫,可能是太久没和男人做过,就这幺几下撩拨,她就淫水连连,下面湿得厉害,又骚又痒,只想让叶予辞赶快进来。这样想着,她便对着他耳边小声地恳求道:“沉哥哥,你快点进来。”
叶予辞看着汲薇脸上的红晕,不由地想到了原来她想要的时候也是这样含羞地求他,娇怯妩媚而不自知,他顿了顿,还是抱着她去了卧室。
缓缓地将汲薇放在床上,叶予辞便将手指探入到她泥泞的花穴中,简单地几个抽插就带出片片水光和轻轻呢喃。
汲薇焦急地看着叶予辞,乖巧地张开了双腿,只等着他提抢而入,带着她踏入久违的情欲深渊。在她炽热的目光中,叶予辞败下阵来,他终于脱下了最后的屏障,扶着他肿胀的肉棒缓缓地靠近她的花谷。
为了方便进入,硕大的肉棒还贴着湿润的花缝前后滑动了几个来回,肆意地沾染了许多黏腻的体液。终于,硕大的龟头挤开娇弱的花唇,抵入了阔别已久的花穴,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满足的轻叹。
太紧了,叶予辞的肉棒被汲薇的小穴吸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他只能俯身不停地吻她的身体,让她变得更软更湿,好来容纳他。
汲薇嘴角不断地溢出痛苦而又欢快的呻吟:“啊…嗯…沉哥哥…太大了,好涨好满…”
叶予辞不停地舔弄着汲薇浑圆的乳房,支支吾吾地回应道:“妙妙,放松,你太紧了,我动不了。”
这幺一句“妙妙”就让汲薇溃不成军,这幺多年,除了去世的母亲,也只有她的沉哥哥才会这幺叫她,眼泪就这样溢出了眼眶。
看着汲薇泛红的眼睛,叶予辞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轻柔地舔舐着她的泪痕,笑眯眯地说:“这幺多年,我的妙妙年纪大了,却还是个爱哭鬼,上面下面都流泪。”
汲薇看着叶予辞的眼睛,不由地笑了出来,修长的腿紧紧地缠上他精壮的脊背,扭动着腰肢问:“喜欢吗?沉哥哥,我只为你流眼泪。”
叶予辞没说话,他用行动代表了言语,挺翘的臀部像是安了马达一样,不断地前后抽插,撞得汲薇咿咿呀呀,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入花穴的最深处,在她敏感的内穴上碾磨碾压,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汲薇张着嘴,眼神涣散,却还是仰着头凑到叶予辞的唇边,两个人唇齿相依,性器相连,亲密到了极限。
“啊…好快…沉哥哥…啊…嗯哪…”随着叶予辞的律动汲薇的叫声越加娇媚撩人。
叶予辞听着汲薇的媚叫,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催情的剧毒,他的头脑已经丧失理智,只想要狠狠地肏弄身下的这个女人,对,肏她,肏死她,他这样想着,便顶得更深、更狠、更快。
下身好热好疼,汲薇不看也知道那里肯定肿了,她的沉哥哥一直是这样,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发狠,原来每次做完她都要缓好几天,她叫得肆意而满心欢喜,真好,她想,她的沉哥哥回来了,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这样一想,汲薇就忍不住把叶予辞抱得更紧、夹得更紧,干脆就让他死在自己身上,这样他们就再也无法分开了。
一个拼命撞,一个卖力夹,很快,汲薇就忍不住了,她只觉得下身抽搐,涌出一大股水渍,眼前发白,爽得一塌糊涂。
看着高潮过后喘着粗气的汲薇,叶予辞也不由地加速冲刺,女人的花穴还在收缩着,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诉说着她对他的万般不舍,在这湿热的海洋中,他舒爽极了。几十个来回之后,伴着性感的闷哼声,男人也射了。
时隔13年,汲薇的花穴又一次被一个叫叶予辞的男人填满,她看着身上的那个男人,只觉得这13年没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