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化(H,SM)

可陆川柏隐约觉出来,她不爱,怎幺可能就这样为他改变?

忙了几个月,毕设和成立工作室的事缠得他焦头烂额,回到家却不见她的身影。眼看着过年,这边却连行李箱都带走...呵,出国的计划不是已经定好?现在,是又逃到哪去了?

如果心中各种各样让他难以忍受的猜测变成现实,他不知道自己会忍不住伤害她到何种程度...可终究还是放不下,神色冰冷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那边似乎也感受得到,接起来之后接连解释了一通,心虚得很,

“哥哥...我和朋友来...嗯...来香港玩,你最近好忙,忘记告诉你...我给你和叔叔阿姨买了纪念品...明天就回去了”

“好,几点,我接你”他说的话再正常不过,可偏那语气...赵赵听着便从脊背生出一股寒意来

*

赵赵以为会被带回大院,毕竟还带了些给叔叔阿姨的礼物,没想他来得直接,驶回独属于他们的秘密花园。行李还安放在后车厢,开门时他等不及似的扯过她的头发,齿缝中碾出一句,

“进去,我要玩你”

他的动作却并不急,压着火从房间角落缓缓提出一只精致的小黑箱,可当他打开来,那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教她只见一眼都心惊肉跳

她还解释着,念着每到最后关头他都会心软的模样,

“哥哥...我也有我自己的安排...你说过不会干涉......不...我错了,我真的只是忘记同你讲...不要...你不能拿这些来对付我...”

软硬兼施并不起效,起先,陆川柏望向她的眸子里还映着狂风卷雨般的墨色,现在已经低头不看她,只专心摆弄着自己从箱子里拿出的几样东西。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句回应的话

赵赵看到他走过来,擡手将一样物件呈在她面前,像小狗的项圈,但上面偏还连着一个橡胶的球状。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的时候,小球已经抵到她嘴边,他只说了一个字,语气中却满是不容反抗,

“舔”

手还抓在门把上,但她此刻已不敢也顾不上逃跑,只能就着他推挤过来的,不断变换角度的橡皮球,舔得湿滑透亮

这样的乖顺显然唤不回他的理智,因为赵赵眼睁睁看着他将已经被舔到滴水的小球塞到她口中,连着的颈圈一样的皮绳也被勒到后脑。他绑得好紧,女孩舌尖上用尽全力推拒着也无法将小球撼动分毫,反而逼出更多口水,顺着嘴角滴下

现在他才终于肯假意施舍些温柔,轻轻拭掉她嘴角的涎液,又吻上她含着泪珠的眼,轻声哄骗着,

“宝宝,去,跪到床上”

她知道自己又让他患得患失了,想着他的心境便有些自愿地放低身段。以为他要用最羞耻的姿势,从后面抱着她的小屁股干她,于是甫一上床,便跪在上面塌下腰,只余粉嫩的手肘和膝盖撑在床上

他也买账,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先将她剥光,拉起她的小屁股在上面刻下两排牙印。他是用了力的,在这幺肥厚的一团肉上啃咬,都疼得女孩眼泪直流,可她唇舌被堵着,求救的声音都只能吞下

“骚货,现在就想挨操了?身子擡起来,先给我跪好”

他像是冷静的,只是有些暗哑的声音透露出他正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见女孩动得缓慢,大掌毫不犹豫抽上她挺翘的臀。痛感盖过微麻,赵赵才知道男生的力道有多惊人,平时性事上的拍打简直只称得上调情

他终于抽出一捆红色的麻绳,甚至得意地在赵赵面前晃了晃,下一秒她便全然没了自由,保持着双腿跪立的姿势,双臂被绑起来悬立在吊灯下方。他绑得紧,女孩觉得自己双腿都是虚虚地浮在床上。无依无靠的境地下,赵赵的一颗心始终像在高速下降的瞬间,悬在胸腔中迟迟不敢落下。可他多坏,偏要...偏要将她缚在吊灯下方...微暖的灯光炽在头顶,她连头都不敢摇,甚至怕微微的颤动都会牵动水晶灯叮当作响,恐惧着会不会在哪一刻砸到他们的身上

粗硬的绳已经借着机会缠紧她敏感的肌肤,胸乳上,两腿间

“喜不喜欢?”

赵赵说不出话,只顾着轻轻地摇头,连抽泣都是憋着劲儿的

“哦...你不喜欢,哭得这幺可怜...知不知道每次你这样我都要忍不住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你总是这样先斩后奏,喜不喜欢你总是让我有种要失去你的恐惧?......乖,紧不紧?”

怎幺不紧?他显然是不管不顾了,麻绳缚住的每一处都留下鲜艳的红痕,他也替她缓解,在每一处红绳绑缚的地方揉搓,语气却是越来越疯狂,

“宝宝...你真行,上次跟我服软是假的?总有自己的安排是吧,我他妈看你现在还怎幺安排!   ”

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又拿了一对玻璃罐状的东西来,覆在她被勒得不得不向前挺立的椒乳上。他已经开动,赵赵感觉得到每个罐子里有两片像舌头一样的硅胶物体慢慢贴近了她的乳头,还未等她探究清楚那究竟是什幺,不容拒绝的两片已经绕着她的乳尖转起来...只一秒,只一秒就磨得她全身发热,却无论如何难以逃脱这羞耻的,异样的痛和痒

他大概觉得是时候来听听她的吟叫连同求饶,好心解开了缚着她的口球,

“说说吧,去香港,干嘛”

“唔...啊啊...考...额考试...”

答得倒是痛快,但并不能驱散陆川柏心头的阴霾,他还是掐着她下颚恶狠狠地问,

“lsat?准备出国的事为什幺不和我商量?”

女孩面上一片潮红,她看着罐子外面垂下来两条铁链,只要他想,是不是...随时可以把那个拉下来...

“哥哥...我以...以后我会...啊啊好难受...求你...拉...帮我啊呜呜...”

“没有下一次”,他站起来,全身也赤裸着,已经硬了的鸡巴撬开她的唇,脚下‘好心’地踩住垂下的一只链条,

“好女孩,含住我,我帮你拉”

女孩舔了舔已经溢出点点滑液的马眼,又尽心尽力地吞吐了几下,这样羞耻的姿势,她甚至感受不到他性器的淡淡腥味,只尝到自己滴下的微咸的泪水。可她还有一线生机,就在她听到男孩踩上铁链,以为自己可以解脱的一刹

她猜错,他也将错就错,那链条拉下分明是教乳头被吸得更紧,透明的罐子吸得乳尖都红肿,拉长

女孩不禁张嘴,却方便了他就势捅的更深,甚至挺着滑嫩的龟头抵到喉咙里面,闷哼着,小幅度地缓缓抽插

“我梦见你,都是在插你下面的骚逼,有时候太怜惜你,上面这张小嘴什幺滋味都快忘了...你呢,你有没有梦见我?”

他不再折磨,蹲下来平视她,却在她张嘴的前一秒突然不敢听她的回答,捂住她的口鼻逼着她点头应下

女孩被绑得久了,柔柔弱弱地向前靠住他,嘴里还喃喃地求他放了她。怎幺能放呢?他已经绕过女孩的身子,两个手指不留余力地一并插进女孩的花穴,将薄薄的穴口都撑得疼痛,却还要羞辱她,

“喜欢哥哥这幺玩你...小骚货,这幺多水...越疼越羞耻就越爽,是吗?”

这样低头靠着他的姿势,一下就可以看见他涨红的肉棒。赵赵还不明白自己骨子里的受虐心态,只恨自己为什幺被这样对待反而更加想要,更离不开他

就像心灵感应一样,陆川柏已经绕到身后,大鸡巴一口气插满身前女孩的嫩逼。他挺动得太过大力,女孩被顶得一口气喘不上来,还要分出精力担心着头上的吊灯,

“哥哥...啊哈...灯...求你...轻一点”

“还想着灯?肏的你逼里还不够爽?是吗!”

可是他擡头看见女孩的手腕隐隐约约在绳下透出已经深红的勒痕,即使打定了主意要她屈服,却还是不忍心,将她手腕扯下,坐在女孩无力再翘起的臀上,发泄似的狠命抽插

有肉弹隔着,即使女孩已经被磨到花心,陆川柏还是觉得这样操逼不够深,不够爽。两个拇指伸到她臀缝里,按着两片臀肉向外扯,接下来的一瞬美景便足以让他窒息。上面是女孩沾着丁点淫液的粉嫩菊口,翕动着,似渴求着他的怜爱,向下,便是不断容纳他又粗又黑的鸡巴进出的小逼,粉嫩的口,泛滥的水光。麻绳还没解下,红色的绳子勒在她股间,因为逼水的润滑,偶尔会滑到他们交合的地方。他就这幺提起麻绳,被束缚的小逼周围肥厚的肉更挤成一团,也教一层层毛刺覆在他进出的棒身上

女孩嫌疼,又伸手过来推拒,软声软语地求他。他却更恶趣味,拉着她两手背在身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屁股挺动得更高,落下来重重地肏她

又深又重...他似要将一腔怨愤都撒在她身上,可最后时刻,女孩被磨得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却又生出一分不安,掰过她的头逼问她,

“还要不要离开?说!   ”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了”

得了承诺,他才松了口气,抽出来喷射在她背上,白嫩肌肤与狰狞红绳交缠的一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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