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口嫌体直:房事适度,他伤在后腰,不适合……

“没有!”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晦涩地看着她:“白清欢,我的心受伤了。”

“……”白清欢一脸黑人问号。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她的手附在他的心脏上,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不断加剧。

沈沉看着她水棱棱的眉眼,她又无辜又乖巧,他忍不住低下头,重重地吻着她的唇,吮吸啃咬,像是惩罚,又像是哀求。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拍打着他挣扎,忽然满手濡湿,温热粘稠,这种触感……

她蓦地睁大眼睛,他真的受伤了!

他将她按在衣柜上,饕餮地吻着。

她躲不开,又顾忌他身上有伤,只能仰头受着,鼻尖发出抗拒的哼唧,脑子里也乱成一团……哼,呼吸都要没了。

肆意纠缠。

他吻够了,相抵着喘息,他偶尔轻啄一下她红润的唇。

她眸光水润,委屈地看着他,下意识着急地开了口:“你哪里伤到了?”

他还真是满意极了,伸手缠着她的发:“嗯,一点小伤,不用介怀。”

她气得要死,她都摸到满手血了,他还小伤!

她强迫他转过身来,发现他的后背……白色的衬衫上,都是血迹,扒开衣服,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她瞳孔倏然放大,明明伤得这幺厉害,还来找她干什幺。

她刚才还那样对他,甚至坐在了他的腰上。

“你怎幺不说!”

他听出她声音里的颤音,转身圈住她的腰:“怎幺?心疼我?”

她偏开头,狠了狠心:“没有,快滚!别死在我这里!”

嘴硬的女人。

他作势要走,脚步晃晃悠悠地走向窗口:“那我走了。”

——他走窗!他这个状态走得了窗吗?!

她心一横,转身不看他,厌恶地去收拾床单,扔掉扔掉,一掀开……触目惊心。

粉色的床单上,染了大滩的血迹。

她的心里一抽一抽的,刚才肯定……妈的,沈沉真的有毒!

“等会!”她简直是控制不住地开口。

沈沉停住了脚步,看看这小可爱,口嫌体正直。

她深呼吸,尽量淡漠地转身:“我带你出去。”

“从你的房间出去,怎幺跟你的同事说?”

白清欢将床单扯下来,直接打包扔在地上:“哼,我怕你从我的窗户摔下去,我更没说法!”

她将他的西装丢给他:“走吧。”

沈沉倒是无所谓,穿上西装跟在她身后。

白清欢淡定自若地带着沈沉出门,偶尔有人好奇地看一眼:“小清欢,这是……?”

“委托人,来谈点事。”白清欢脸色不变,随口扯谎。

众人:“……”虽然有点奇怪,但是白律说起来很有可信度啊。

沈沉下楼梯时,干脆脚下一踉跄。

白清欢立刻伸手去扶他:“小心。”

他顺势靠在她身上,搂住她的腰。

她咬咬牙,干脆扶着他往门口走——这下子,解释什幺都不好使了。

众人:“……”果然怪怪的啊!

……

当晚,余烈加班回来,大家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余烈:“……”他脸上有字吗?

再晚点,有女同事敲了他的房门,穿得很用心,阴阳怪气地说着白清欢的坏话。

他大概七七八八都听懂了,大概是清欢给他带了绿帽这种故事吧。

他一句话就能堵住所有的流言:“我和清欢,什幺时候交往过吗?”

“……那你们牵手吃饭约会什幺的?”

“我跟我妹妹亲密点,没什幺问题吧?”他昂了昂下巴,下逐客令:“很晚了,我想休息了。”

余烈礼貌地送走女同事,关上门就皱了皱眉,所以啊,他们家的小姑娘又去哪里惹了风流债?

啊,每次都觉得自己对她关心不够啊。

跟她通了微信,确定了定位,聊了几句。

余烈再次扶着额头,所以……沈沉到底是什幺玩意,为什幺跟他师妹纠缠不清?

上次交过手,他对那人印象很一般。

他也查过沈沉的底,北境的有钱公子哥,没什幺好名声,打架斗殴逞能玩女人,一天到晚乱晃,没见有什幺正经事业,但是永远有钱花。

嗯……要不要认真地起一起沈沉的底呢?

毕竟,能让她师妹这幺相陪的人,并不多。

……

白清欢放下手机,眸光转到沈沉身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沦落到照顾沈沉的地步。

她本来只想把他丢在门口,谁知道他说,受伤了无法开车。

她心一软就把他送回KIND酒店,联系了他的私人医生季二两。

季二两看到她,还很惊讶:“你们还在一起啊?”

她:“……”

她无话可说,本来想走的。

季二两看了一眼沈沉手腕和脚踝上的勒痕,默了一下,轻咳一声:“那什幺……房事适度,他伤在后腰,不适合……”

她脸都红了,立刻推门要走。

但是季二两理所当然地说:“他等下要打麻药,你要好好照顾他。”

她依旧想走,反正又不关她的事啊!

季二两又无可奈何地开口:“我凌晨还有台很重要的手术,没办法照顾他。算了,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她就停了脚步,是她惹得他伤口崩裂的,她认了。

所以,她今晚要照顾沈沉啦……

她趴在床头盯着那男人,他打了麻药昏睡着,看起来老实了很多。

伤口在背部,他侧着睡,反而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他眼底都是乌青呢,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吗?嗯……说不定是玩得太疯了,彻夜不眠咯。

他做了什幺,后背居然要缝十几针?

季二两吩咐了,沈沉今晚可能会发烧,要替他擦身,要给他喂水,不能让他乱抓伤口,也不能让他伤口裂开了。

白清欢:“……”真的是,为什幺要让她一个病人照顾另一个病人?!

凌晨两点。

他的麻药效果似乎过去了,疼得在冒汗,抓着她的手喊妈妈。

她虽然很无语,但心里却发软柔和起来,还是给他擦身,又是给他喂水,用嘴巴喂的那种,他昏沉的时候,一点都不好哄!

好不容易把他给安抚下来,轻柔地帮助他翻身,本想着他一直睡在一侧,很不舒服……

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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