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腹将将触及到敏感的奶尖,谢宝音突然回过神般坐了起来,奶白色的肌肤上水珠滴滴下落,连挽着发髻的发丝都沾染了水汽。她浑然不顾,只红着脸,将小脸儿埋在双腿间——她怎幺就,差点做出这种事!
可是——谢宝音摩挲着指腹,不过是轻轻的碰触,却好像带着无限的瘙痒,连着水波,漫到了心底。这跟从前用角先生不同,却同样能带出她的欲望。她不敢面对,偏偏控制不住回想,刚才碰到时,那一刹那间的心跳如雷。她有些不知所措,又觉得十分自然。
她尝过鱼水之欢,知道其中妙趣,又在宫中压抑月余,本能的想释放心底的渴望。然而,真到了这一步,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用自己的手,去摸自己的奶子——何其荒唐可笑!
然而,心底也有另一种声音——宜珍阿姊都可以,为什幺她要强行压制?她和宜珍阿姊,又有哪里不同?连圣人都说“饱暖思淫欲”,她会有欲望,又哪里不对?这般一想,谢宝音又渐渐躺回石椅上,感受着汤水一点点将她淹没,泛着白烟的泉水,不仅没有浇灭她心底的那点欲火,反而如油进锅,星火四溅燃得更旺。
她舔了舔发干的红唇,带着湿意的手指抚上便是躺下也足够壮观的乳肉,想象着自己是在上药,她的掌心涂着琼浆玉液,那滴滴答答的药液,涂抹在雪白的酥胸上,一点点被吸收,却也一点点,勾起她心底的痒。谢宝音忍不住发出轻吟,再睁眼,却发现自己的掌心,落了一手的乳汁。
看着掌心那乳白的汁液流进指缝,一滴滴落进温泉中,谢宝音本就透着绯色的玉颊刷地布满飞霞。她颤颤的垂下双臂,不敢直视这样的场景,心却跳得厉害,一下一下,好似要破胸而出。
她轻咬唇瓣,犹豫半晌,到底是取出了被放在神秘铺子中的角先生,看着同男人那物并无二致甚至还要大些的角先生,谢宝音呼吸重了几息。她伸出两根手指,捏着玉柄,慢慢将它贴上自己柔软敏感的花户。冰凉的龟头将将抵上嫩肉,紧闭的细缝就开始不断翕合。
这种感觉,带着从前与驸马欢好时的熟悉,期待又迫切。谢宝音自觉掰开双腿,一只垂于石床外,一只撑开紧紧贴着池壁,当中门户大开。粗大的角先生被她控制着,轻轻慢慢的挤进半个头。便是入了半个,谢宝音都有些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心跳快得好似如鼓锤,一声一声,飘进她耳中。
她的穴口有些窄,偏宜珍送的角先生又极其粗大,这会儿没了药物的滋润,便是处在水中,都难以进入。粉色的细缝被撑开,边缘都透着白。谢宝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借着水,一入到底,只留个玉柄在穴口外。
便是这一下,让她险些忘了呼吸。冰凉的玉势和温热的泉水让她脑子一下子发了蒙,刺激得她不住的哆嗦,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气,接着,却是不可置信,她竟然真的因为欲望,而开始自渎。然而很快,谢宝音就没有余力懊恼自己的情不自禁,角先生入了甬道,被堵在里面的温泉水带得温度节节升高。
谢宝音本就敏感,何况这会儿肉壁还裹着发烫的玉势,几乎是片刻之间,她便有些受不住的挪了挪臀,连声音都溢了出来:“嗯,好撑!”这次不同于之前的上药,玉势实实在在的贴着她的肉壁,蛋大的龟头甚至能抵到她深处的花心。
她一挪动,玉势也跟着往里动,正正好碰到了凸起的软肉,谢宝音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几乎没在水中。她强撑着坐起,一手搭在池边,一手模仿男人的动作,轻轻的抽动玉势。
谢宝音初时还有些缓慢,待情潮上涌,那仅存的理智也跟着不翼而飞,龟头次次触到敏感的花心,带得她连吟哦都一声高过一声,身体也跟着扭动。她好像成了随波逐流的落叶,不知被流水带去何处,也不知何时落地。那渐渐加快的速度和力度,仿佛将她捣弄得连蜜液都打成了白沫,落进水中,不知卷向何处。
她喘得厉害,声音也透着沙哑,明亮的双眸却含着春色,弥漫着满足与惬意。下面的玉势仍杵在甬道中,身体也不断跟着玉势的速度起伏,直至长长的呻吟过后,谢宝音才无力的瘫软在石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劲儿来。她慢慢将角先生拔出,感觉到里面的水流尽后,才撑着池壁起来。也是这会儿她才发现,原本光滑细腻的玉背,不知何时多了些细细长长的刮痕,偏她半点儿知觉都没有,只有无边的愉悦。
谢宝音看着水银镜中,宛若被男人滋润过一般的女人,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分明同样的外貌,就因为眼角的那点妩媚,玉颊上的那丝酡红,看上去同之前的自己截然不同。她缓缓抚过自己的脸颊,眼波流转,却是说不尽的风流。
她还这样年轻,又是这样的身份地位,此时不醉酒当歌肆意一回,莫非待年华老去,再去追悔?不过是用角先生自渎罢了,竟也磨磨唧唧了这许久,或许,真该同宜珍阿姊学一学,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无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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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话 皇叔跟女主没有关系
他有自己的CP线 你们可以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