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岸自认为不是个随处发情的人,可被刚才那幺一刺激,搁哪个男的身上受得了。
“可以吗?”
似是询问,双手却急不可待的探进穴口,滑腻腻的,是刚刚那丑东西喷射留下的印迹。
“该死!”
想把那男人踹到太平洋的心都有了,欲火却并未被吹灭,还有涨高的趋势。
这个点酒吧的人并不多,也可以说闲着的人并不多,都忙上了,所以电梯也不忙,蒋岸按下电梯直达顶层。
刚从一个坑出来又掉进另外一个坑,什幺鬼运气!
果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阮韵心一横,都这地步了逃也逃不掉。
况且这是什幺地方这条街最繁华的酒吧,来的人非富即贵,任哪个都得罪不起。更何况眼前人,想捏死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今天就当被两条狗给咬了,只是一条是沙皮狗,另一条则是萨摩耶。
刷卡进门后,蒋岸拿着自己的睡袍直接进了浴室。
蒋岸没有洁癖,要不然也不会连街头女都上。只是,身上黏糊糊的手指间还有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实在是难以忍受。
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才发觉女人没有跟进来。这套间面积虽大,却只设计了一间浴室,一男一女来到这地儿还怕一起洗澡吗?更何况,弄两个浴间又算什幺事啊!
蒋岸光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剩一条内裤,就这幺走出来了,“怎幺?还要我帮抱你进来洗澡?”
原本夹着腿坐在沙发上的阮韵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一擡头鼻子直撞上男根,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这个鼻腔,浓烈冲击着大脑有些发晕。
小弟弟被撞的一哆嗦,痒痒的麻麻的,向外吐了几滴液体浸湿了内裤。蒋岸索性褪下最后一件,就这幺大剌剌的站着,肉棒因得到突然的释放拍打到了阮韵的脸上,不是很疼。
打横抱起眼前人,直奔浴室,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慢吞吞的脱下西装外套,胸前的两团立马弹跳了出来,隐隐约约却更为诱人。
蒋岸咽了口口水,上了点沐浴露搓揉着自己的肉棒。
三下两下就洗好了,浴袍也不穿,就这幺光溜溜的盯着她看。
“脱衣服这幺慢是舍不得刚刚那胖子?”阮韵一愣神,胸罩内裤就被剥的一干二净,就像颗剥了皮的鸡蛋,光秃秃的。
蒋岸可没闲情逸致泡个澡,直接把女人推到花洒下,挤点沐浴露到手心搓出泡沫,一手托着女人的臀部,另一只手细捻花蕊,慢慢深入抠弄着,挤出那污浊痕迹。肉棒因为一上一下的动作,拍击着小腹,器具上小绒毛触碰到光滑的肌肤有些酥痒。
花穴一紧,咬住了深入的手指。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这张嘴诚实。”
一用力手指挤入更深处,加速抠弄着,“别急,洗干净就可以喂饱你这张嘴了!”
阮韵被刺激的叫出声,想忍着不叫,可根本忍不住。
蒋岸猜到了女人的心思,又多入一根手指,速度越发的狠,喘着粗气愉悦的笑着,“想叫就叫,别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