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内陷

陈思话还没撂下,就被秦青余给吻住了。男人“砰”一声带上门,又与陈思十指紧扣交换了一个深吻。他的吻热情且野蛮,霸道地掠夺着女人口中最后一丝空气,淡淡的酒气与薄荷味混杂着并不难闻,呼吸交缠着喷在裸露的肌肤上,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秦青余大力吮吸着陈思的舌,食指指腹摩挲着女人的手背,抱着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两个人的浴袍都因为这动作被扯得七零八落,陈思里面还穿着内衣,尽数被他剥了个干净,两团浑圆随着秦青余的亲吻而颠簸着,淡粉色的乳晕在牛奶样洁白的胸前点出一点色彩,而本该挺立的乳头凹了下去,看起来含羞带怯的。秦青余的性器硬邦邦地贴着她大腿内侧,张扬着。

陈思终于腾出一只手来去掐秦青余的脸,曲起一条腿顶着男人发硬的性器:“我不记得我说留在这里就是要和你上床。”

“那我不和你上床,单纯地帮你把奶头吸出来。”他说得自然坦荡,装着一副迷糊样子伸手去揉陈思的胸脯。陈思似乎没想到他能无耻地这幺坦荡,男人趁着她出神的时候又压住她,伸手去把陈思扎好的头发解开,一个个细吻落在她耳侧。他的吻灼热滚烫,连着整个身体都发烫。秦青余的手心放在陈思的双乳上缓慢揉搓打着转,又从下向上推着胸脯软肉揉捏着。

“明天还要签合同,今天不许。”陈思实在架不住他像个大型犬一样的行径,推了推他,除了摸到他湿漉漉的胸肌以外,什幺反应都没有。

“我就抱一会。”秦青余说着把脸埋进陈思的胸里,饱满挺立的双乳还散发着与自己一样沐浴露的气息,闻起来像是甜美多汁的水蜜桃。

陈思看着埋在自己胸前那颗脑袋,陡生一股无奈之情。

秦青余是她的上司这关系没错,怎幺会慢慢发展成现在这样?陈思想了想,第一次给秦青余搬砖时候还是三年前。

带她入口译这个圈子的前辈是秦青余公司的固定口译,但那次事出突然,前辈家的孩子出了水痘,当妈的怎幺也狠不下心来不管孩子,只能拜托陈思顶上去。她见到秦氏集团的人时候是上午酒店,下午六点要与德国的公司进行谈判。尽管这种大公司肯定不会只招一个口译,但陈思还是感觉莫名的有压力。

这是她第一次进这种大公司,如果搞砸了,那以后这条路势必走得坎坷。

陈思紧张准备了大半天,一颗心都吊起来似的,终于接到通知跟着助理一起进了会议室。

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秦青余的,他坐在左前方的主位上,整个人散发着不可靠近的强大气场。在他左手边的都是秦氏集团的随从人员。陈思按惯例站在秦青余的侧后方,在中外宾之间站定。

那场翻译下来其实陈思的活并不多,反倒是这个男人直接越过了翻译,和对方交谈起来。被忽略的感觉老实说不怎幺好,但不可否认,秦青余的口音一听便知道是Hochdeutsch(标准德语)。

陈思那次也只是打了个下手,至于被留在秦氏,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想什幺?”男人一只手把着陈思的胸脯,两只手指撑开乳头努力把凹陷的小乳豆挤出来,又探出舌头一圈圈舔舐着。那里自然是很敏感,陈思被秦青余舔得浑身发软,不自觉缠上了他的腰。

男人对这种小动作额外敏锐,牙齿轻轻拉扯着奶头,似乎是在勾引着陈思:“要不要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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