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江侬靠在他腿上甜睡,焦虑担忧耗神,一旦放下心,也累得睁不开眼。
覃玄看着发过来的详细信息,眼里幽深,不时看看她甜美小脸,护着她安然美梦。
“携款潜逃,阴阳合同……”这分明是有欲谋的下套,看来爷爷是着急了呀,接下来,他还要怎样……
小脸上碎发拂过睫毛,似乎让她不适,轻轻给她挑开,温润手掌落在她耳畔,江侬舒服地靠上去蹭蹭,眉眼弯弯,红唇靠近,呼吸间,温热香风吹颤了修长手指。
覃玄眼里盈满醉人的柔光,擡手抚揉头,看着已经完好看不出受伤痕迹的头侧,心里滞涩闪过,深深看她许久。
不会再让你受伤了,至于那个渣滓,呵,世上再没有他的痕迹……
温柔缱绻揉着她的肩,还有腰,昨天闹得太厉害,自从肉棍出现异样,他只能内射,每次量大还炽烫,都被小子宫锁得牢牢,一滴也泄不出来,可让她吃不少苦头。
也还好有医道秘方,配的长期避孕药不伤身还暖宫,本是以前为那些宫寒的贵女备孕所用,否则怀了也容易流产,想不到被他用来避孕。
揉按着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娇人舒服地仰脖直哼唧,酸胀消了许多。
看她眼下阴影,覃玄难得有些羞愧,她养病时痴缠撒娇,诱人得紧,但碍于她的身体,他是生生熬了一个月,无论她怎样诱惑都不肯真枪实干地操弄。
偏偏她还不怕死的撩,甜地要命,等她拆石膏了,肏弄了个痛快,接下来几天也借着鸳鸯浴,夜夜笙歌,被单都洗不过来,卧房都被浸染了丝丝媚甜香馥。
不过江侬即使累惨,还是要赖在他身上,一个月没承白浊,就算有媚果解馋,仍动情得厉害。
为了诱惑他,屋子里就穿着丝滑吊带睡衣,没穿内衣裤,奶尖娇娇地翘着,下摆堪堪遮住圆润蜜臀,一举一动都是天真春情。
还喊着脚踝难受,擡腿让他看,裙摆摇曳,腿间蜜缝香艳湿软……
覃玄轻揉她纤细脚踝,眼里隐约笑意,熟睡的江侬自然而然勾腿敞开,长裙叠落腰间,露出裸粉色小内裤,让他哑然失笑,乖宝如此坦率可爱。
不过还是不喜她穿这幺透的内裤出门,看来还是要亲自检查。
轻薄内裤包着粉艳阴阜,两瓣嫩肉勒出了痕迹,中间凹陷沁出些湿意,染得内裤透明,肉丘袒露。
好吧,覃玄有点受不住了,拉开穴上布料,卡在腿根,担心手指不干净,掌心压揉湿软花丘,柔嫩触感直逼心头,掌心动作渐渐失控,挤压肉丘,将蜜水都揉出来了。
江侬睡梦里也不安稳,一只大老虎收着利爪,拿肉垫狠揉身下秘处,吓地她轻颤又不敢逃,生怕引起逆反心,让大老虎咬自己。
见水儿越流越多,腿根布料都沾湿了,覃玄也不再强忍,拉裤链抽出肉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缠磨水淋淋的两瓣,俯身把裙子拉上去,手穿过腿弯,托着后腰,密密实实抱紧她。
湿答答的水穴划过冰凉裤链,在小肉珠处磨蹭过,整个身子都在抖颤,“嗯唔,哼啊……”
滚烫肉棍沾满粘稠蜜水,戳刺着找寻穴口,覃玄攥紧细腰,手背青筋浮现,还好没等多久,贪婪穴口媚肉阖动,轻嘬龟头,吸地他闷哼。
用力往肉穴旋,穴口初初不适后又蜂拥而上不让它退出,媚肉扫过龟头各处,龟棱,特别是铃口,刺激得两人都有点微喘。
覃玄慢慢往里旋转碾磨,每处湿黏肉褶都被磨平,小肉珠也被狠虐,江侬闭着眼哼唧娇哭着。
覃玄不由低头亲咬她红唇,身下肉棍也抵到花心了,咽下她难耐惊呼,肉棒没抽出来,一下下顶弄着花心,甬道媚肉死命吸嚼棒身,被他带着蠕动。
温柔亲舔红唇,吃得它更加瑰丽,不用咬,檀口亲启,伸舌勾他进去,俏舌含卷着,热烈吮吸长舌。
被热情邀请,自是不客气享用,在她无力时,横扫蜜腔,搔刮着琼浆。
上面性交一样热烈,下身相连处却柔情蜜意,肉棍还有不少在外面,每次只是进到花心就没再深入,还是想让她好好休息。
不过抽插不断,也不知什幺时候停下,肉棍插入,搅得阴道抽噎紧缩,又慢慢抽出来,带着媚肉翻卷,退到龟头,穴口紧咬不舍放开,吸得铃口前精难保。
覃玄喟叹,忍不住重重剐蹭,肉棍被挤出来,刮到肿胀阴蒂,江侬轻哼,蜜水汩汩泄出,喷得肉棍囊袋,相交处一片狼藉。
覃玄顾不得擦开黏液,硬烫肉棍直直戳开穴口,这一重插,生生把她插醒,维持着敞腿挨肏的娇淫样,江侬还有点懵。
逗得一直看她的覃玄愉悦浅笑,慢慢抽出,又重重剐蹭插进去,阴道吮得紧,差点又被挤出来,把腿高擡,放在肩上,抱着娇人坐下,肉棍直顶花心,还在硬塞,这高难度动作噎得江侬颤巍巍,抱着他低哭。
“胀,哼啊,啊…… 玄哥哥,呜呜呜…… 轻点啦,酸死了。”
小脚绷紧在他肩上荡漾,臀儿无力地坐在肉棍上,为着吃精长媚果,还努力放松花心,把龟头吸进去。
本想怜花惜玉一番,却被她勾着插更深,覃玄怕伤着她,托高臀,让肉棒出来点,还被阴道缩着一夹一吮,“玄哥哥,全部插进去嘛,要,嗯唔,要吃啦,哈啊——”
还未回神,她已经挣扎着坐下去,龟头戳开酸软花心,还要往里深,覃玄蹙眉抽气,忙抓牢臀肉,不让她乱来,她也无力趴伏在坚实怀里,那一下让她爽得魂魄尽失。
覃玄好一会儿缓过来,敏感龟头被夹得酥麻泛疼,捏着紧翘臀肉,慢慢放下托起,让龟头把花心搔软,才放心尽根抽出插进,尽力温柔服帖,让她香汗淋漓,相连处也是湿黏,蜜液被卵蛋打成白浆,会阴处泛红,湿渍点点。
想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开精关舒畅射精,滚烫白浊冲荡着小子宫,江侬一阵失神,手指掐着他精健腰身,却跟挠痒痒一样。
覃玄堵住娇媚花穴,即使射完,鼓起也恢复,还是霸占着不放,享受阴道急促抽噎的含嘬。
轻抚着背,待她余韵缓过来,才拔出来,蜜水白浆随之流出,抽纸细细擦掉,才把内裤拉好遮住那片秾艳。
“侬侬,待会儿别着急,许是有误会,好好听阿姨说,还有我在。”刮点琼鼻,还是担心她心急。
江侬知道他在处理,早已放下心,现在只想着回去好好劝慰他们,肯定不会急躁,他总是瞎操心,不满地皱鼻。
“我才不会一点就着了,分明很成熟的。”
“嗯,是很成熟,都这幺大了……”某只手揉上椒乳,隔着布料揉捏奶尖,江侬语塞,他,他太……
身下熟悉的羞耻胀缩,忙把手拉下去,要跟他单纯聊天,整个人蜷在他怀里,不顾身上汗黏黏。
覃玄倒是很乐意老妈子一样,拿湿巾给她细细擦汗。
“你说,是谁在给我爸妈下套,应该是想骗钱吧…… 嗯,还有这要擦啦——”
覃玄闻言,手顺着她移动,心里却是波澜起伏,尽快解决,不要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