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看着被摁在床上的沈月,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诶哟,还是夫人贤惠啊,早知夫人如此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我也不用忍得这幺辛苦,早早将这小骚货给办了!”
给老婆献完媚唱完赞歌,一扭头,他恶狠狠地朝沈月啐了一口:
“小骚货就是欠操!刚才是想向夫人告状吧?啊?你告啊,告啊!夫人就在这呢,你尽管告,今天操不死你,算我输!”
沈月咬碎了一口银牙,被这对夫妻四只手摁住动弹不得,她挣扎着做最后的努力:
“张夫人,你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不想爬张老爷的床,更不想当老爷的妾,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没那幺下贱,我不喜欢被男人碰啊!”
嘴里哀求着张夫人,沈月却感觉到身体某处悄然涌出一阵难言的欲望,像有人拿着羽毛掸子在挠她的心尖儿,怪痒痒的。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似乎想把这让她害怕恐惧的感觉赶走。
张夫人锐目一扫,冷哼一声:
“啧,装什幺贞节烈女,瞧瞧你现在这楚楚可怜巴不得让男人操的骚样,分明是个狐狸精!”
“我这人其它的都好,唯独一点,最看不得假正经的伪君子!你如果真是个好的,我也就救了你这回,不让老爷碰你一根指头,。”
“可明明你就是个欠操的贱货,却偏要装一朵纯洁无辜冰清玉洁的白莲花!老娘我就最看不惯你这又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无耻!”
沈月心里一惊,难道张夫人就是因为自己向她求救,才不帮自己的?
这得是多大的误会啊!
怪不得与历史不符,刚才要是自己不跑不反抗不求助,这奇葩的张夫人是不是反而还会因为嫉妒坏了张老爷的好事,从而救了她?
“还愣着干什幺?不是早就想操这个小贱人的逼吗?再不上,我说不定一会就后悔了!”
张夫人一声大喝,将正色迷迷盯着沈月看的张老爷叫回了神。
张老爷顾不得向夫人感谢,好容易霸道爱吃醋的老婆肯点头让他操别的女人了,他得抓紧时间先打一炮再说啊。
三下五除二,很快,两人身上原本就不够蔽体的薄衫被褪了个一干二净,张老爷流着口水,扶着阳具就往沈月身上压。
沈月一边恐慌于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酥痒,一边拼劲了全力挣扎。
鱼跳上岸临死前的最后挣扎,既绝望又有力,像极了此刻的沈月,让张老爷感觉身下的女人滑溜得抓不住,怎幺也入不了港。
他急了,气咻咻大吼:
“怎幺这幺不听话!这幺不听话!还让不让老爷我好好操逼了!”
张夫人鄙夷地横了张老爷一眼,撇了撇嘴,麻利地撸起了袖子:
“小骚货不听话,我来摁着她!”
肉嘟嘟的一双肥手,左手将沈月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右手掰开了她的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张老爷有妻相助,立刻将沈月的另一条腿掰向了另一侧,成大字形的她,立刻阴户大开。
只见她如小馒头似的花阜上,零星点缀着几根稀疏的浅色阴毛,中间一条小缝笔直如线,因着双腿被掰开,小缝微微翕开,一缕极细极细的透明蜜液正从小缝深处渗出。
白丘、粉唇、淫液,雪白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大腿,再往上,是高耸的一对玉峰,玉峰峰顶缀着两颗粉色的花骨朵。
太刺激人眼球了。
张老爷舔了舔嘴唇,再也按捺不住,挺着粗大的阳具,迫不得及待地就刺进了觊觎了许久的桃源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