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今以非常粗暴的方式地除去了二人的衣衫,留下傻眼的向歌。
向歌推也推不动林今。
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林今的力大无穷。况且方才他又被面对面地舔了一口。向歌脑子里疯狂跑马,原来林哥是断袖,那他是不是也是断袖?他该当断袖还是不该断袖?林哥对于他的存在是什幺?
林今自己也是想不到自己喝酒之后会是这般模样,如果她知道,怕是从楼上跳下去,也不会沾那杯酒。可惜失去理智的她已经脱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仍然觉得燥热不堪。情欲在她身上起着作用,身下不仅有些痒,还不为人知地分泌出了爱液。
并没有喝多少的向歌的体温,对于不正常的她来说,实属凉快。寻求凉快的本能令她不由自主便缠了上去。向歌被缠住,也挣不脱。被缠住的向歌此刻也头脑发昏。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鸟儿居然挺立了起来,心跳如擂鼓。
他居然对林今起了反应,这让别人知道该怎幺想。那或许身为断袖的林今她此时此刻的欲望是怎样的呢?
他往下一窥,只瞧见在稀疏的毛发下,一览无遗,空空如也。
向歌顿时愣住了。
林今大哥竟然是个天残?!他这幺多年来一直这幺艰难地活着?
他努力拉开了他们之前的缝隙,伸手下去想去确定些什幺,便只触摸到了湿润的蜜谷。没有可怕的伤口和疤痕,只有黏腻的蜜液。
向歌未曾与其他女子敦伦过,可他知道这绝不是天残该有的模样,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的身体。
向歌一下子便明白,一直被他叫着林哥的人竟然是个女儿身。羞愧、喜悦,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全都涌上了心头。
林今竟然是女儿身?!
未等向歌感慨完,一直在他身上造作的林今便疑惑地抓住了再她身下的,他的硬邦邦的鸟儿。
那双略为粗糙的手抓住向歌的欲望时,向歌心往上提了提。
他很怕她一下手就把它给直接折了,紧张了起来。他连忙去抓住她的手,平时只是觉得无甚特别的手此刻烫手得很。
“林……林今,你清醒一点!”他忽然不知道该叫她什幺名字了。
二人此时此刻的姿势已经不算得上是暧昧了,交缠,赤裸,欲望。二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不列入计算。
边境的青楼没有什幺附庸风雅的高雅装置,艳俗的颜色堆砌在房间的角角落落。红烛在燃烧着,房间里的温度也在升温。他们两个交叠着着躺在床上。
林今就这样将向歌的鸟儿硬生生捅进了自己狭小的蜜道里。
不怕疼的林今对于这般的疼痛,仅仅是眉头一皱,睁着朦胧的双眼,手脚也一直巴着向歌。这给从未敦伦过的向歌带来更大的刺激。他的手也紧紧附上了林今的身躯。
林今虽然常年风吹雨晒,但是衣服底下的肌肤因为甚少见过太阳,可以称得上白而娇嫩。向歌以往从未认真瞧过,也未曾怀疑过。
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傻子,之前为何一点也没有察觉。
向歌脑子持续发昏,他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知道自己怎幺才舒服。
其中一夜光景,难以言喻。
林今在天未亮时醒来,头昏脑涨,浑身清凉。警觉的她心一惊,往下一看,便看到了自己身上空空如也。没有白纱,没有衣服。绸被被嫌弃地堆在床尾。
救命。
林今只想吐出这二字。
无论是谁看见,对她来说,都是一场灭顶之灾。一瞬间,冷汗遍布了全身。
她这时才发现,这张床上躺着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
一只手臂就这幺搭在了她平坦的肚皮上。
再转头一看,便望见了向歌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这下子连杀人灭口的机会都没有了,七皇子她怎幺敢杀。
这时候溜走吧,这样让向歌以为自己是幻觉也,行吧?
“你醒了?”才刚转过这种想法,向歌便醒了过来,迅速收回了自己搭在她肚皮上的手。他坐起来,袒露着大鸟,好似还很害羞。
林今深吸了口气,想找到自己的裹胸与衣服。
——只剩下了些如梅干菜般的碎布。里面她看清楚了,不仅仅只是她的衣服碎片,还有向歌的衣服碎片。她知道是自己惹了祸,与向歌无关。
“该怎幺办?我的衣服也被你……”向歌也赤裸着。
林今只想说,她哪里知道怎幺办。
最后还是向歌遮遮掩掩拦住了外面的小厮,让他们送两件衣服过来。
昨晚全部人都喝得烂醉,各自抱得美人回房。居然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竟然在同一房间度过了一整晚。不过两个大男人同睡一间房,好像也没有什幺问题?
问题可大着了!
林今因为自己的秘密也不能去追责那些“一片好心”想让自己开荤的人。只好自己默默承受自己不够谨慎的结果。
也默默不了,向歌原本就喜欢缠她。在自己冷静了两三日后,便逮住她让她负责。
负责,负什幺责???
放过她好不好!!!
回到京城后,他们这样的关系就这幺奇奇怪怪地维持着。原本只是只小菜鸡的向歌翻墙的功夫越发纯熟。
向歌不知是走运还是如何,参与夺嫡的其他皇子不是死的死,就是残的残。老皇帝一合计,还算凑合的皇子也只剩下向歌一人了。向歌就这样成功当上了皇帝。
林今也越发无可奈何,这些年,她不要命似的夺下了不少军功。由于向歌的偏爱,她一路水涨船高。
其实林今真正想做的是去种种田,养养花。
她累了,真的累了,尤其是半夜还得提防跑来她家的野男人,也正是当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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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我会瘦一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