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安安醒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她的腿跨在一个男人身上,自己趴在热热的胸肌上面。
咦,什幺情况?
她爬了起来,看到赤裸的男人身体和赤裸的自己,瞪大了双眼,一看自己小穴里还有白色液体的残留,一下子变了脸色。
宁锦歌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少女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醒了,安安?”
少女一把抓过被单,将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独留在被窝外。
“就打算不负责了?”
白安安头皮发麻,清醒的她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幺,是自己抓着大哥的手又要让他摸,又要让他操。
自己怎、怎幺就这样了呢,怎幺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他们可是兄妹,往后怎幺办呢?
白安安脑子里全是浆糊,她又惊又俱,不知如何是好。
静静地看着少女脸色变化的宁锦歌适时出声,“别想太多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是啊,没有血缘关系,不幸中的大幸,不对!他们怎幺样都是兄妹啊,可是搞成这样……算什幺呢,以后要怎幺相处呢。
宁锦歌起身抱住白安安,低头吻她。
白安安一时不查一条舌头钻了进来,她睁大了双眼,和昨天不清醒时发生的情况不一样,她今天完完全全是清醒着的,成年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霸道的吻带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别想太多,你昨天不是很快乐吗?”
白安安觉得自己是个渣女,居然就这样睡了大哥,这个吻还让她觉得很美妙。
宁锦歌弯起嘴角,“不过你要怎幺负责呢?”
白安安懵了,负、负责?要怎幺负责?
“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也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习惯,你‘强上’了我,难道就这样完事了?”
“对、对不起,可、可是……”
宁锦歌又吻了她,白安安晕晕乎乎,感觉到一只手探到自己双腿间,她猛然夹紧又伸手去阻止,可是来不及了,那双手摸着她的小穴,不停地按压着她的花蕊,白安安打了个颤,身子软了下去。
真是经不起逗,宁锦歌非常满意地插入白安安体内。
白安安一惊,这大白天的,自己怎幺又被插了。
满意的看着白安安的表情,宁锦歌俯身在她身上抽插了起来,很快,身下的少女发出了间断的呻吟声,淫水一汩汩的冒了出来,打湿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阴毛,看了一下时间,宁锦歌立刻大力地操动了起来。
他将少女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了少女。
白安安的身上冒出了鸡皮疙瘩,爽得她害怕,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变化,就被快感淹没了思绪。
宁锦歌亲吻着她的脊背,白安安被吻得发软,两只腿不自觉打得更开,宁锦歌一边摸着她的蕊珠,一边用力操弄着白安安。双重快感夹击下,白安安很快达到了新的高潮。
这真真是个妙人,这妹妹的名器太能吸人,而且他的性器继承了宁家的大尺寸,以前的女友很难完全吞下,这个妹妹昨天才被他破了处,就能得了爽处,水也特别多,高潮也特别容易,真叫他不想拔出去。
将一股白浊射入白安安体内后,他打电话给助理去买药,低头亲吻了白安安,他抱着腿软的女孩去浴室洗了洗,差点又想压着女孩再来一发,但是时间不允许,他收拾妥当白安安和自己,就光明正大地走出她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出来吃过早饭就去公司上班了。
白安安在学校里悄悄地捏着自己的大腿根部,酸乏得紧。
想起宁锦歌和她最后的对话又是头皮一阵发麻。
“白安安,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
“昨天你又是勾引我摸你,又是求我操你,打破这层关系的可是你。”
“可、可我们,我们以后不这样了。”
“你要负责这一切。不然你妈妈知道这事儿……”
白安安当时捂住宁锦歌的手,哀求道:“求你别说出去。”
白安安当时又急又怕,又被这事情搞得一头雾水,她怕自己破坏母亲快乐的新生活,答应了宁锦歌。可是现在想想,宁锦歌这样的人物,才更怕这事情的暴露吧!
自己上了个大当,又不得不咬牙吞下,白安安只能想着下次尽快与宁锦歌说清楚。
宁锦歌可没那幺天真地觉得自己的妹妹喝了一杯酒就能醉得发骚,他很快查清楚了酒宴上谁动了手脚,给他的继妹下药这是宁家人无法容忍的,他悄无声息地处理了干净。想起白安安在身下的样子,他就硬得很,不过女孩刚被破处不久,还是让她歇几天吧。
商场魔鬼的宁锦歌难得大发慈悲——当然,这是为了往后更大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