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师您可算来了!”
胡老师一进门,眼睛吧地睁大,\"有妖!\"
她刷地抽出腰带上别着的桃木剑,眼球顶出眼白,浑身乱颤,摇头晃脑,当即跟屋子里看呆的凡夫俗子不在同一维度了。
剑尖颤巍巍翻花,蓦地定住。剑指东南,“魑魅魍魉……魑!妖女!”
“是不是!”开门的中年妇女喜得不行,才刚笼罩整个人的愁云惨淡一下甩脱了,“都说胡老师灵,你还不信,还没说在哪,也没说是姑娘的毛病,哎哎胡老师,快进来看看。”
屋里的男人明显年纪大一些,负手站立,书生样带个眼镜,看着这个老巴巴的矮小女人,厌恶得不加掩饰。
中年妇女推开浴室的门,胡老师眼一眯,“行啊,挺特幺懂行啊。”
一个女孩被五花大绑,委顿在瓷砖上,嘴里填块布,花洒从头向下浇得她透湿,两条结实的长腿从睡裙中伸出来。睡裙贴在身上,隐出内裤的花边,胸前两颗小小豆蔻。
男人跟在后面,看得热气冲头顶一涌。
胡老师矮小佝偻的身子行动极快,瞬移到女孩身前,桃木剑当头一击,一道浅红的烟从天灵盖拔地冲起。
女孩的母亲“啊”一声,女孩蓦地睁眼,死死盯住他们,眼球闪过一层火光,琉璃一样晶透。
“都闭眼!”胡老师赶忙捂眼,“煞星当令,水克火,急急如令令,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她胡乱念叨着推着女孩的父母出门,把浴室门带上,长长吐出一口气,“严重了老妹儿!得请我师父下场。”
“请啊,胡老师,能把蕊蕊救醒怎幺都行,”中年妇女王姐焦急无比,皱纹都耷拉下来了,“胡老师快坐,她是突然成这样的,哎才刚上大学。”
胡老师眉一横:“不坐了,时间紧。魑马上就要夺舍,再晚了大罗神仙都救不了!生辰八字,一只大公鸡,一小盒五谷,一瓶酒……五粮液,啊不行,茅台。快去准备!”
王姐行动力超强,蕊蕊的父亲琐眉,“你真信啊?”
“李军你给我快着点,你学生送那茅台,快拿出来。”王姐拍了一把丈夫,“蕊蕊还不是被你害的。”
李军没话可说,很快萨满胡老师要用的东西都齐活,胡老师抹鸡脖子,没死透在她手里疯狂扑棱翅膀,她死拧着在浴室门口洒了个血八卦。
然后胡老师闭了眼坐香前蒲团上,衣服上铃铛乱响,口里喃喃嗡嗡,客厅里的一炷香突然着了。
胡老师睁开眼,抹了把汗,喝了口茅台,爽,说:“我师父已经到了。”
“您师父是?”
“狐仙,八千一百岁了,道行深不可测,可千万别打扰他。哦对了,我师父不容易下一次凡,出场费当然不是我们凡人能比的,得加钱。”
“那没问题,胡老师,您开个价。”
狐仙进去都半小时了,里面不断传来马蕊的尖叫呻吟声,噼里啪啦,阵仗极大。
胡老师见王姐有点狐疑,说:“没事,斗魑呢,怎幺也得一个多小时,你们可以去取钱了。我师父要现金,事儿办完立刻付清。”
支走了马军夫妇,胡老师躺沙发上,听着浴室里越发淫不可支的尖叫,慢慢品酒,这种好酒可不是次次能骗来的。
一道烟从浴室窗口穿入,落地,化形成人。男子一头黑发及腰,穿一件敞怀的黑袍,一双眼含了天下的媚。
他挑眼看马蕊,嘴角扬起,欺身向前一把扯了她的睡袍,奶子乱颤,阴户隐隐。
“魑女,乱上身,小心哥哥肏到你魂飞魄散。”
魑女其媚,不输狐仙。
马蕊伸出舌隔空一添,“小狐媚啊,嗯,狐媚哥哥,来啊用你的鸡巴哄我高兴了,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