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洗完澡的亚莱蒂坐在书桌前,用笔记型电脑查阅着各种不同的安眠药物。
想要在星期六晚上出门和乔托约会,她要那种可以最快迷昏父亲丶让他昏睡最深最久的药物,但是,虽然已经查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亚莱蒂却不知道该怎么拿到这些药。
还在盘算是不是该去医院偷,敲门的声音响起。亚莱蒂盖下笔记型电脑,才刚回头,就看见身穿笔挺西装的父亲推开门,那男人眉头紧蹙,一副相当不耐烦的模样,亚莱蒂知道他在想什么,每到生理期刚结束后几天,父亲累积了一整周的欲望无处发泄,总是会相当躁郁。
「还在那里看什么!过来!」男人低吼一声,松开领带,脱了西装外套,不顾手中是价值数十万的名牌,随手就往地上一扔,「都这个时间了还没脱光躺在床上张开腿!忘记艾凡西斯家女人的责任是什么了吗?」
才说着,男人抽出皮带,往地上挥出响亮的一鞭。
亚莱蒂淡漠地看着他,仍是坐在椅子上,她转过身面向父亲,慢慢脱下柔软的棉质睡袍,露出底下性感的情趣水手服,衣长短得那对丰满的双乳都露出了三分之一,半透明的布料下,诱人的粉色乳尖若隐若现,小蛮腰毫无保留地展现少女性感的曲线,深蓝色的蓬蓬裙短得露出半对小翘臀,裙下的性感黑色丁字裤遮着白胖胖的贝肉,挑逗着男人的视觉感官。
亚莱蒂从来不会主动穿情趣衣物,就除了每个月生理期刚结束的那两天。
被眼前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跨间火热,男人始终凶恶的脸上终于绽放出淫色的笑意,他脱下衬衫和长裤往后丢,搓搓手朝亲生女儿大步走去,将他宠爱的小情妇高高抱起,转了身将她就往床上丢,结实的身体欺上了少女柔软的身。
「老公七天没抱妳这小浪妇,妳很期待吧?」男人咂咂嘴,双手伸进水手服的下摆,享受在那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布料下揉搓绵绵巨乳的悖德快感,「瞧妳骚得美滋滋的。」
亚莱蒂没有回话,男人俯下身凑近她的双唇。
「宝贝,叫老公。」
男人的嗓音柔得叫人融化,少女那双星河似的眼眸凝望着他,银白的羽睫稍敛。
「老公……」她轻声唤着,修长的手臂勾上男人的颈。
「瞧妳撒娇的……」男人怜爱地说着,禁欲的躁气早已一扫而空,大手顺着乳波的弧度下滑,爬过紧实的小腹,探进裙摆,温热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丁字裤来回抚摸白嫩的贝肉,「说,妳的小骚逼七天没给老公肏,是不是痒得受不了?」
「嗯……宝贝的小骚逼好痒,好想老公肏……」亚莱蒂偏过头,斜斜地注视着男人燃着欲火的脸庞,微眯起的眼眸像是在挑逗,「老公把宝贝的骚逼肏坏好不好……?」
少女的淫声浪语让男人浑身火热,他大笑了几声,低头隔着布料啃咬她的乳珠,被唾液濡湿的布料服贴着诱人的奶尖,底下的粉色乳晕隐隐透了出来,男人用舌尖在乳尖周围打转,又用舌腹舔得乳珠上下颤动,接着整口含住大力吮吸,滋滋波波的吮吻声回荡着,听来好不淫靡。吃完了左乳,男人转战右乳,他拨开水手服的下摆,露出那暖嫩的乳肉。他舔了舔唇角,在那丰满的胸乳上趴下来,近距离欣赏樱粉色的乳尖,炽热的鼻息将小乳珠呼得一颤一颤,男人伸出暖暖的厚舌,顺着乳晕舔尝,双唇吻着乳尖丶乳肉,轻柔的吻转为吸吮,又转为啃咬,少女那对白嫩的玉乳很快就被吻出了点点诱人的红痕。
在男人的挑逗下,亚莱蒂的呼吸已经转得急促,她卡在男人跨间的小腿轻轻来回顶弄那高挺的巨物,那根肉棒已经热得像是烧红的铁柱,柱身青筋暴涨,硕大的龟头前端已经迫不及待流出透明的汁液,在少女裸白的小腿上磨出一片淫亮的水渍。
男人被女儿取悦得欲火焚身,他的大手很快离开那对绵软的玉乳,向下转攻下身甜美的花圃。大掌来回抚摸没有一点瑕疵的白嫩翘臀,顺着柔美的弧度下滑,男人将少女的双腿用力扳开,往上拉扯,让那不安分的小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甜美的蚌肉只隔着一层丁字裤紧贴着他热呼呼的卵袋。男人喜孜孜地把丁字裤向旁拉开,里头的蜜肉已经骚得出水。
「宝贝的骚肉洞真是水做的。」男人托着少女的屁股,用那湿热的穴口磨弄股间的巨兽,淫水很快就把卵袋和柱身擦得水亮,「说,想不想要?」
「想要……」少女的声音柔得像软沙,甜得像蜜糖,「好想要……」
「想要什么?说清楚。」男人咧开坏笑,肉棒更加大力地在穴口磨擦。
「嗯……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知道男人想要她说什么,亚莱蒂柔柔地倾吐那些淫浪的字句,「拜托……老公的大鸡巴……肏宝贝的骚穴……」
「别急,老公马上就肏妳,把妳肏死。」
男人的嗓音因欲火而沙哑,他将龟头对准淫水泛滥的花穴,托着少女的美臀向前顶,炽热的肉冠顶开亟欲含吻的蜜唇,顶进又暖又紧的蜜肉里,柱身一截一截插进深处,将那紧紧包裹舐咬的穴肉撑得又饱又满,直到囊袋轻轻拍打在暖暖的肉唇上。
「啊……咬得好紧……」男人仰头闭上眼,享受命根子被肉洞真空吸吮的快感,「啊……妳这骚的……啊……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啊……啊丶啊——!!!」
男人的舒叹瞬间转为凄厉的惨叫。
亚莱蒂愣住了,只见那男人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肉棒马上就退出了少女的花穴,他捧住那泛得紫黑的阴茎,浑身颤抖得厉害。亚莱蒂也愕然地坐起身。
「妳……妳在里面涂了什么……!」男人咬牙切齿,在剧烈的喘息中逼问,「说!!妳这个贱货!在妳的烂洞里面涂了什么!!」
「我什么也……」
突然,斯莱下午在淋浴间里说过的话闪过她的脑海。
——『任何人的阴茎只要进入妳的身体就会被毒侵蚀,只有我的阴茎才能与妳交合。』
亚莱蒂愣愣地张开了嘴,喃喃吐出一句:「魔法……?」
闻言,男人的脸色骤变。
「魔法?!妳这破麻胆敢在学校和那些兔崽子乱搞!还给施了魔法!!」
他厉声嘶吼,狠狠一掌打上少女的脸颊,亚莱蒂被打得头晕目眩,趴伏在床铺上,她感到裙子被用力扯开,那浑圆的白臀就这样暴露出来。
「是谁!!我要杀了他!」狠狠一掌啪的一声打在少女的臀肉上,白皙的翘臀立刻多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我要剁了妳!杀了他!告诉我是谁!!!」
啪!
啪!
啪!
啪!
啪!
重重的巴掌一下一下掴上少女的屁股,嫩臀被打得又红又紫,亚莱蒂的身体因疼痛而一颤一颤的,生理性的泪水流出了眼角。连打十来下,少女都一声不吭,男人又痛又累,他摀着自己的下体,气急败坏地要去找他的锯刀。
「我要剁了妳……我要剁了妳……我要剁了妳——!」
他喃喃地嘶吼着,用力咬牙到发出咯咯咯的可怕声响,男人因着下身的剧痛而步履蹒跚。就在此时,趴伏在床上的少女终于站起身,手中抓着床头的木质台灯。
——咚喀!
沉闷的声响贯透男人的耳膜。
后脑杓传来强烈的剧痛,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向前扑倒在地,汩汩鲜血自后脑杓流了出来,他颤抖地回过头,只见亚莱蒂手中拿着染血的台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抱歉,父亲。」
那少女的嗓音冷得没有一丝起伏。
「因为明天有个约会,我现在还不能被你剁断手脚。」
男人不敢置信地瞪圆双眼。
亚莱蒂·艾凡西斯自出生起,从来没有反抗过他。无论是被他猥亵丶被他弑母丶被他把阴茎捅进口中丶被他强暴……这个女孩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就连被他掐着脖子威胁的时候,也总是一副死了也无所谓的模样,从来没有抵抗过——从来没有。
「妳……嘎啊!」
男人还来不及发出一句话,少女就一脚踩上他的尾椎。
她的位置抓得精准无比,精准得只要她用力踩下,男人马上就会成为半身不髓的废人。
「宝贝……住手……」男人恐惧地哀求,「我是妳爸爸啊……」
「我知道。」亚莱蒂回答得无比冷漠,「所以才说,抱歉了。」
「住手!住手!住手!妳就这么恨我吗!」男人气急败坏地大叫,「我是妳爸啊!我可是全世界最爱妳的人啊!妳不是说过妳爱我吗!妳狠心对妳最爱的爸爸下手吗!」
「我是说过,不过那只是性爱的语言。」亚莱蒂淡淡地回答,那宝蓝色的眼眸冷得读不出情绪,「——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我不恨你,也没有爱过你。」
男人的双眸绝望地瞪大。
少女的话在他脑海中嗡嗡回响着,他的思考逐渐成为了空白,地上的血滩越扩越大,他的意识也随之越来越模糊,男人想起了这个少女的母亲,想起她含恨而死的目光;想起了他的前妻,想起她在病危中写下的遗书;想起了他曾经有过的三个儿子,想起了他们如今注视自己的冷漠眼神……然后,在意识蒙眬之中,年轻的奥里洛·艾凡西斯意气风发地站在那个沙土飞扬的峡谷里,眺望着那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宏伟巨石,双眼炯炯有神。
是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质了?
他泪光模糊的眼中倒映出了银发少女绝美的脸蛋,也倒映出了那寒冰般的眸。
怪物。
她是彻底的怪物。
是他一手养出来的——没有情感的怪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