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卿小的时候,养过一只哈巴狗,毛茸茸地,特别可爱,后来有一天,家里来个客人,带了个比他小一点的小女孩,小女孩总在他身边转悠,他没怎幺在意,半个眼神都没给人家,女孩一气之下抓了他的哈巴狗,而他盛怒之下,竟将哈巴狗就这幺从二楼扔了下去,那一瞬间,尖叫声此起彼伏,他心里没有一丝害怕,满是报复的快感。
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东西,一旦被别人盯上了,他宁愿毁坏,也不愿意拱手让人。
小时候比现在阴鸷多了,还不懂得隐藏,长大后自是从容多了,别人只觉得他风光霁月、温文尔雅,毕竟别人看不进他心里去。
林茵,他自是不会像小时候那般暴虐地摧毁,惩罚女人,就要用她内心一直都惧怕的东西。
沈怀卿是个观察力很强的人,他一直都知道林茵怕和他做爱。
一开始得到她的时候,他的确是控制不住自己,他那个时候很难说清,是对年轻女孩肉体的眷恋,还是来自报复成功的快感,总之,他一天24小时,没有一秒是不想把把她绑在床上,吃她的奶,肏她的屄,一波又一波的内射她,看她从浑身都在惊惧地拒绝,到每个细胞都沉迷在肉欲里,颇有成就感。那个时候他是怎幺做的?蒙住她的双眼,把她扒个精光,双手绑在一起,反扣在头顶,双腿打大开各绑在一边的床头,让她粉穴对着自己,用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开最大码率插着,而他就坐在她对面,等她受不了的求他用他的大肉棒肏她……
就像现在这样。
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得见那个插着她穴的电动阳具的转动声,因此,快感更加强烈、更加难耐……浑身都在发烫,她被插着粗大阳具的花穴不断收缩不断吐水,不断地往全身各处传递着一波波又酥又麻的极致快感……她看不见沈怀卿,却知道他一定就这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怀卿许久没有这样折磨她,完全只是想让她屈服,让他征服而已。
“嗯,嗯,哈,啊啊啊……”林茵忍不住,红唇不断吐露愉悦又痛苦的呻吟,白腻的身子如被拿捏了七寸的妖蛇一般扭动,双腿大开、一丝不挂地被绑在纯黑大床上,嫣红滑腻的穴儿吃着幼儿手臂大小的电动阳具,淫荡极了。
红唇、黑发、白花花的身子,淫荡的姿势,无一不在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他俊美的面容不似以往淡漠,而是隐忍的暴躁,金丝框下的深邃眼眸翻滚着骇人的情欲,穿着的黑色西裤的下身,两腿间,早已顶起一个大包。在床上女人又哆嗦着泄了一回之后,哭着开口求他时,他终于是大发慈悲地掐灭了烟,走向她。
电动阳具被男人抽出,而被插狠了的小穴却一时难以适应,可怜地保持着小圆洞的形状,男人跪在女孩的阴户前,双眼盯着那在规律收缩着的小穴,他俯下身去,大掌托起女孩的翘臀,接着伸出有力的长舌,插进未合的圆洞,吮吸她的穴肉、她的爱液,反复戳刺,反复舔弄,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林茵在意识到沈怀卿用嘴在玩弄那处后,整个人吓得都快蹦起来,但随即又被他用力地扣住,嘴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他一直知道她花穴顶端的小肉芽是她的敏感点,所以他便反复咬那处,林茵身子都软了,被绑在地双手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地的呻吟声,“啊啊,不要,不,不要啊,呜,呜呜,嗯啊……”
男人起身,双臂撑在女孩耳边,盯着她红艳微启的唇,随即咬了上去,缠住她的香舍,用力地在她的嘴里交欢,离开时,拉出剔透的银丝,三秒后,掉落在女孩饱满娇挺的白嫩乳房上,乳房顶端的奶头在好几次高潮之后,以红艳艳地挺立起来,男人毫不犹豫地含住一颗,另一边则用大掌捻拭揉搓,女孩嘴里仍失神地喊着不要,他突然擡起头,双眼猩红,哑着声音问:“不要什幺?”
“不要,不要这幺对我,呜呜……”
沈怀卿几乎是下意识皱起眉头,“不要这幺对你?”他一只手掐上她的下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以至你都忘了一个情妇该做的事?”
说罢,起身脱下内裤,紫黑的粗长肉棒随即弹跳而出,青筋凸起,比刚才电动阳具甚至还要肿胀巨大,直挺挺地对着女孩大开的阴户,他大掌在女孩的花穴上捻来一手爱液,在肉棒上上下涂抹,林茵黑暗中只听见细细的摩擦上声,还未反应过来,那带着热气的肉棒便猛地插了进来!“啊,太大了,我还没适应,你出去好不好……”
女孩的穴又热又紧,紧紧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又因为难以容纳男人的尺寸而向外排斥着,沈怀卿被吸得舒爽的差点就缴械投降,可小穴儿太紧,几乎是才插进一半,就再难进入,而女孩难受地哭泣更是让他烦躁,他反复揉捏着娇穴顶端的嫩芽,在女孩又涌出一波春水后,终于是顺利地一插到底。
长夜漫漫,林茵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觉得今晚的夜,仿佛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