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阔进了里屋,她已经自觉地在一米二的单人床边坐好,穿着凉鞋的小脚丫蜷缩成团。
呵,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他解完皮带,长裤挂在腰间,腿根的巨物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看不见具体形状,只能判断是很鼓很大的一团,唐饴羞得缩起肩膀,下意识转过脸望向一边。
他上前几步,腰身笔直地站在她正前方,腿根处对着她的脸,“要看自己脱。”
省得回头编排他有露阴癖。
进了这间屋子就是上了贼船,哪有回头退缩的道理,唐饴将避孕套放在身后,空出手分别搭上他的腰间,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两只手都在打着颤。
“哥哥,我要脱了。”
说完这句,她手上一个使劲把他的内裤往下一扯,少了内裤的束缚,男人那根又黑又长的东西瞬间暴露在她眼前,此刻还处于休眠状态的巨龙软趴趴悬挂在他毛发旺盛的腿中间。
他摆腰晃了两下棒子,“自己摸,把它摸硬。”
第一次看见男生的那个东西,想不到是这幺丑这幺黑的一根,唐饴没上手,直接扭过头,“不要,太丑了,哥哥长得好看,但是哥哥的鸡巴又黑又丑,糖糖不摸。”
这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沈阔这幺好看的脸下面应该也不差,结果跟她昨晚饿补的片子一模一样,都很丑,暂时没了色诱的兴致,她得先做好思想建设,能接受这幺丑的东西了再来。
唐饴说完就要起身,鸡巴已经看过,她打算撤退,“哥哥,我要去上课了。”
以为夸他长得帅他就会心软?这时候放她走他就不是男人,沈阔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课?等哥哥先上完你。”
哼,欠收拾的小麻花,看完了就嫌丑,男人的鸡巴不都这个样,他今天就把她的身子也扭成条麻花。
她胳膊肘撑在身后,软糯的嗓音低声喊他,眼眶里装着两泡泪,试图装可怜博取他网开一面,“哥哥…等过两天…糖糖不嫌丑了再来摸……”
“这种东西还能想通的?糊弄你哥哥呢,手伸过来摸,摸习惯就不丑了!”
不仅不会嫌丑,还会爱它爱的要死要活。
他的语气很凶,“不摸今天别想出门!校长来都救不了你!摸!摸硬了做!”
他刻意忽略早已充血变硬的阳具,就是要让她摸,小麻花敢嫌他的鸡巴丑。
唐饴就是只兔子,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小姑娘怒从胆边生,好嘛,校长来都救不了她了是吧!
那她就自救!
迟早都要摸,今天就当她眼瞎什幺都看不清,非把他摸得哭爹喊娘。
谁先认怂谁是小狗!
她直起腰爬到他跟前,两手重重地握上男人的命根子,沈阔不防她一下握得这幺紧,嗷嗷惨叫一声,“轻轻轻!你要捏断哥哥的命了!”
他捏紧了拳头,这要随便是哪个人敢这幺捏他的鸡巴,他早就一拳甩过去了。
草,非得是这只小兔子。
唐饴见他脸皱成一团,松了松手上的力气,少年顿时挺动腰杆挥舞着棒子在她手上摩擦几下,舒服得哼哼唧唧。
见她手上不动,他出声提醒,“快摸,把它当根黄瓜就行。”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情绪,他这也是自降逼格,把自己的宝贝贬低成了黄瓜,谁知道这女学生不领情,嫌弃地哼了句,“黄瓜比它好看!”
奶奶的,嫌他鸡巴丑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再丑你也得受着,等会哥哥就用它让你爽得欲仙欲死。”
呵,求之不得。
想不到色诱一举成功,唐饴暗暗高兴一把,马上就要重新过上迟到不用登记的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