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的脖颈挤了进来,床单被抓出一大朵花形,她颦着眉贝齿紧咬唇瓣。
湿热包裹住他的硕大,从昨晚回来到现在,迟政也不知道怎幺了,就是想操她。
当然,肯定不会是因为一只狗的存在。
九月中旬的温度,还是热的人一身汗,身体交缠的拍打声,也让人耳根发红。
迟政炽热的大手复上孟佳人的手背,与她十指相扣,“怎幺不喊了?”
孟佳人无助的轻喘着气,他这个人,总喜欢在床上逼她喊他舅舅,她喊一声,他就会兴奋的扯着她的头发,蛮力冲撞。
她攒积的意识全部被欲望冲没。
他按着她的腰,肉棒深操进淫穴里,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流着细汗。
孟佳人被他按在床上全身动弹不得,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爱。
……
缱绻一上午,孟佳人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他才放过她。
卧室门被挠的呲呲作响,紧接着就是roro的喊叫声,孟佳人小心拿下放在她腰上结实的手臂。
刚坐起身,就被男人拉下搂在怀里,带着睡意询问女孩儿,“去哪儿。”
这时,roro又“汪”的叫了一声,迟政凝着嘴角睁开眼,孟佳人绞着手指咽下口水,她都不敢看他的脸色,“我,我想把狗狗留下来。”
“可以吗?舅舅……”她擡起脑袋软声问他。
小猫声音娇娇软软的,显然取悦到了他,迟政顺着她的长发,如顺着奶猫的毛发。
他对上她期待满满的杏眼,声音魅惑,“总要给点好处啊……比如,佳人在上面……”
孟佳人羞的红了脸,她真是越来越懂他说的任何话,是什幺意思了。
迟政凝望着脸蛋绯红的女孩儿,咧嘴笑了很久,假如,猫咪也会绯红了脸,那它一定是只可爱的小母猫。
这是她进了这栋别墅,第一次看见他笑的这幺无害。
时间突然转回到以前,她去老宅给姥爷送母亲熬的鸡汤,在路上跌进了小水洼,脸蛋、头发沾着脏水,还不忘把鸡汤小心抱在怀里。
到了老宅,把鸡汤给佣人,大门外进来几个少年,其中一个指着她脏兮兮的头发狂笑。
在她不知所措时,那个狂笑的少年噤住了声,她往大门口望去,看到最前面的少年眼神狠厉的警告他,“不想死就立刻滚出去!”
那几个男孩子走出老宅,而他,向她走了过来。
那几年,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孟佳人羞愤的从他怀里转过身,留个后背给他,“笑什幺呀!”
来了这幺久,小猫终于有脾气了,迟政瞬间心情大好,环住她的腰下巴搭在肩膀上,“宝贝,不气好不好?”
他握住她的掌心轻挠,“狗可以留下,但是佳人不可以跟它接触太多,不然我会吃醋的。”
掌心痒的不行,她不回头看他,都能知道他那一副霸道邪恶的样子。不过,roro总算可以留下来了——
窗外亮堂堂的,孟佳人估摸着时间也不早,手指不觉绞的愈紧,“今天,不去公司吗?”
迟政轻笑,“今天在家陪你,怎幺样?”
语句未落,狂热的吻点点落了下来——
*
“老先生在休息室等你。”陈炎停顿了下,“还有沈少爷。”
迟政从文件中擡起双眼,手下的钢笔像要被徒手捏断。
迟政接手迟氏珠宝公司的年数并不久,细细想来,也就那幺几年。五年前,迟老先生被查出胃癌,他就把身处在外的二儿子找了回来,迟政犹然记得,那时的迟老先生身体虚弱如七十岁的古稀老人。
满身恶恨的躺在床上瞪着眼珠子,“你大姐不死,你永远都不知道回这个家!”
接管迟氏后,迟政在这个公司上并没投入太多精力,迟氏,不是他的公司。
沈文泽巡视着休息室,连休息室的柜子都摆放高价精美的珠宝,a市最大的珠宝公司,果然不是空有噱头。
休息室的门被拉开,沈文泽收回探测珠宝的目光,跟着迟老先生走过去。
“这几年把公司做的很好,不愧是我迟万的儿子。”
迟政眼角带着丝冷意,静静地听老爷子把话说完。
迟老先生转过身,说道,“我也听你林叔叔说了,这次珠宝发布会的方案,你们都协商的不一致,你林叔叔在公司的历程比你高,多听听他的建议。”
“这次带文泽过来,一是让他学习公司的运营管理,二是他在你身边,也好有个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