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郭思渺打了一个饱嗝,一头栽倒在床上,砸吧着嘴感到困意来袭,迷迷瞪瞪地入了睡。
郭思渺这一觉睡到了翌日晌午,被郭善清一脚踹开房门,从床上揪起来才睁开眼。
“早安,五姐……”郭思渺呵欠连天地斜睨了对方一眼。
“还早呢,都太阳晒屁股了!”郭善清皱了皱鼻尖嗅着,“你屋里怎幺有股糕点味?”
“怎,怎幺可能,五姐你闻错了。”郭思渺心中暗喜自己把木匣子藏在床底,又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我饿了,早膳吃什幺?”
“清粥小菜呗,你还想吃什幺山珍海味,小胖墩!”郭善清戳了戳妹妹的额头,学着郭夫人说话。
遭到这般对待郭思渺才想起司鸿冶的好,只有他不嫌弃自己胖,给自己送糕点。
如此想着,郭思渺对司鸿冶的好感更是加上几分,恨不得立刻飞奔到东厢房,再蹭吃一顿吃食。
这时刺史府带来的侍女应声入门,替郭思渺梳洗。
郭思渺虽说年纪尚幼,但却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眸色又黑又亮,灵气得很;面庞白净,红粉胭脂也修饰不出这般好气色;一双柔如无骨的玉手不胖不瘦,正是人们常说有福气的手;通身一股子贵气,观其面相想必是有福之人。
今日她穿上一件嫩菱红的短袍,下身是一条玄黑的裙子,外披轻薄的朱红褙子,在燥热的初夏犹如盛放的芙蓉,别有一番风味。
郭思渺匆匆解决了早膳,特意留了三分空胃,屁颠屁颠地去找司鸿冶。
东厢房的大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可以走进,院子里无一人看守,四周都静悄悄的。
“司鸿冶?”郭思渺怯怯地喊了一声。
却不见有人回应,惹得小人儿垂头耷耳一副失落模样,心底将司鸿冶腹诽了一番:
约好今天来找他的,不讲信用,哼!
小人儿这厢刚想扭头离去,猛然间闻见一股子饭菜香,香得她垂涎三尺,挪不动脚。
“小果儿,刚来就想走呀。”
熟悉而又玩世不恭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司鸿冶手提一只油纸包裹,香味正是从包裹里散发出来的。
“不,不是,我听见你的脚步声,特地迎接你来了。”小人儿被吃食迷了眼,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谄媚模样。
“喏,拿去,知道你冲这个来的。”司鸿冶将油纸包裹抛向小人儿怀中,也不气不恼,看来从前的大少爷脾气都被古灵精怪的小人儿磨光了。
“昨晚那木匣子也是你送的吧?”
“除了老子还能有谁。”司鸿冶很满意小人儿猜中送糕点的人是他,欢喜得眉开眼笑,嘴上依旧不饶人。
郭思渺乐坏了,手忙脚乱地打开包裹,原来是昨晚尝过的奶酥。她一手一个,吃得停不下口,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说:
“还是呐(你)对我吼(好),我娘现在连漏(肉)都不让我吃辽(了)。”
“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司鸿冶一撩袍子,坐在石凳子上,笑起来的时候那狭促细长的双眼就像猫一样,“半山庄的厨子有一道拿手好菜,糟蒸鸭肝,咱们晚些时候尝尝。”
郭思渺点这头依旧不忘往嘴里塞奶酥,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像极了小老鼠,可爱的紧。
司鸿冶眼底一沉,轻车熟路地将小人儿扛起别在腰间,火急火燎地把人带进屋内。
“干……干什幺?”小人儿吓得愣了神,磕磕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吃了我的奶酥,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小人儿木木地点头,理是这个理,但她一个一穷二白的小丫头能有什幺回礼?
“但我没回礼给你……”
话音未落,司鸿冶的身子便贴了过来,和小人儿咬耳根:
“你不就是最好的回礼。”
说罢,司鸿冶单手解开腰带,一时间外袍倾落在地,亵裤也卸下了大半,那大虫虽然不够坚挺,但也足够惊得小人儿下巴都合不上。
“我不想吃臭大虫……”
“乖,不臭。”司鸿冶为了哄骗小人儿,把位小人儿准备的甜酱涂抹在阳具上,软趴趴的大虫一下子就变得甜滋滋了。
“结束后我还有很多吃食送你呢。就舔一舔,还臭的话就不舔了。”循循善诱的低语让小人儿卸下来防备,慢慢蹲下身,试着用嘴去触碰大虫。
小人儿沾了一嘴甜酱,她用舌头舔了舔唇瓣,一展笑颜:
“是甜的!”
“老子没骗你吧,接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