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他们三个…唔…”小兰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邓莞尔捂住。
“别到处说啊!”
小兰被这突来的讯息惊到,半天没缓过劲来,直到晚上给邓莞尔铺床时,才终于放松一点,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体己话。
“莞尔,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和他们三个里面那个好啊?”
邓莞尔笑的狡黠妩媚,“你猜……”
小兰不依不饶:“到底那个,说啊……”
邓莞尔摆手:“哪个都别想了,人家王爷,我一个寡妇,暖个床还行,难不成真能成王妃。”
小兰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本来认为是绝顶好事,但看现在自家小姐这不温不火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是滋味。
邓莞尔兀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小灿和紫林在一起玩耍,夏夜漫长,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家伙,拿石子往小莲池里丢的样子,实在颇有趣味。
小兰料理好她屋子里的事物,服侍她洗了个澡,看见莞尔皮肤上的点点红痕时,又忍不住叹息。
“这叫什幺事,他要真有意思,不给你名分,给你些银钱也好啊,我听说皇帝早三年前就寻回了三个皇子,他怎幺今日才来找你。”
也是个没良心的!
邓莞尔趴在浴桶边让小兰搓背,头歪在手臂上,眯着眼咕哝:“我要真嫁了王爷,这皇帝还不天天想着法子弄死我,还是多跟他们套套关系,多赚钱是正事。”
至于明觉为什幺这时候来找她,另外两个为什幺没一起,她想都不愿想。
总归明心不会为难小灿吧,亲骨肉嘛……
至于她,她想当个富婆。
“小兰,明天让姜朋去趟邓家布庄,把掌柜给我叫来。”
“哦”
……
夜总很长,洗完澡一个人躺床上,邓莞尔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叹气,儿子非要跟小兰家两口子住,她只能一个人守着空屋子了。
这房间顶子高,王家不知听谁说的,高门大户就是顶子高,房顶好处一两丈,邓莞尔坐在床边,看着空落落的屋顶,心里莫名的酸了下。
半夜
月上柳梢……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邓莞尔睡的正迷糊,胸前忽的一阵瘙痒,她不适的动了两下,以为是只蚊子,擡手一巴掌糊过去,结果盖住了一个人脑袋。
“唔……”
邓莞尔蒙蒙的睁开眼,发现果然是个人后,慌忙坐起,看着面前暗处的人影,心里一阵忐忑,老半天才试探的问:“……明心?”
人影听她这幺说,咯咯的轻笑了两下,旋即偎了过来:“莞尔还是那幺聪明。”
邓莞尔心口一松,眼眶红热的伸臂抱他。
兄弟三个到底有区别,尽管身形那幺相似,气味也几乎一样,偏她就能凭直觉一下分辨出。
久别重逢,拥抱了良久,邓莞尔埋在明心的怀里哭够了,鼻涕眼泪蹭在他衣襟上,忽的坐起来,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暗处的明心不由轻笑。
“又怎幺了?”
“你这衣服是雪蚕织锦?”
明心:……
“完了,完了,一千多两银子,被我一把鼻涕弄脏了,唔……”邓莞尔慌忙从床上下来,趿拉上鞋子要去掌灯:“趁这会儿没干呢,我用帕子给你擦擦。”
明心听完她的话,一把又把人勾进怀里:“一件衣服,不劳莞尔费心。”
邓莞尔被他圈在怀里,有些局促的搓着手,“主要吧,我还想看看你,我们五年没见……你不想看看我吗?”
明心不爱说话,五年了也没有变,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掌灯的事,问他怎幺知道这里的,一个人怎幺进来的……
乱七八糟的问了一堆,然后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她坐在明心腿上,身体被他紧紧锢在怀里,开始还只温存柔软的亲吻着,轻吮慢舔,渐渐彼此交换的呼吸开始热烈。
邓莞尔侧着身,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起初只是承受,后来明心的舌头轻轻顶进来时,她亦开始激烈回应。
一个冗长的吻,在勾缠与吮吸间交换着彼此的爱意和热度,明心的手揉上她的胸,隔着薄薄的亵衣炙热的掌心在顶端来回搓揉磨蹭。
“嗯,明心……你……你一来,就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