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玛格达还光着脚,在征得她同意之后神父本想直接背起她,然而视线触及她布满伤痕的皮肤又踟躇了,他不确定女孩被衣物遮盖的部分有没有更严重的伤。
没让杰森犹豫多久,女孩像一只盯上的路人的流浪猫会把小小的身子在对方小腿上来回蹭撒娇一样,自己踮脚伸手抱住神父的脖子挂在了他身上,神态动作自然地仿佛把他当成代步工具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只有玛格达知道强装的镇定之下自己有多尴尬不自在。
只把她看做是需要救助劝解的未成年孩子,神父像抱小孩一样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稳稳托住,唯一的想法是这孩子太瘦了,抱起她甚至不如他平时搬运栽种的盆栽费力。
按照之前所说的那样,杰森给她一条足够把她整个包住的毛毯,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可可,里面还有两颗正在融化的猫爪棉花糖。
“是教区的布朗太太来做弥撒时送的,棉花糖,她的小儿子体重超标需要节制零食。多摄入一点糖分会让你心情变好。”发现她盯着杯子看的时间有点久,杰森忍不住补充道,应该没有小孩子会讨厌甜食吧?
长期被她忽视虐待的胃部被热饮温暖,唇齿间都是可可的香味和恰到好处的甜,起码大脑分泌的多巴胺确实让她好受了一点。
“你真的想听我的故事吗,陶德神父?”
“我愿倾诉能帮助你减轻内心的痛苦,孩子。”
“你们这有告解室吗?就是那种有屏障的两个小隔间,是叫告解室对吧?”玛格达突然觉得要她对着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说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有些困难。
杰森有些诧异,玛格达看起来并非信徒也不像是作恶之人,“你想告解圣事?那是信徒向圣职者进行忏悔认罪的地方。”
“那就没错。我不可以去吗?还是你们要求只有信徒才可以。”
神父当然不会告诉她现在不是接待忏悔者的时间,也确实主要接受信徒的告解,当哥谭的神父当然能够灵活变通,于是他只是微笑着起身示意:“跟我来吧。”
这不是真正告解圣事的程序,杰森更偏向于为女孩提供一个她能够放心倾诉的环境,之前抱她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女孩很不适应与人接触,尽管她已经掩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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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幺时候开始讲起呢,故事太拖沓听着也会感到不耐烦吧,我尽量简单概括好了。”告解室比她想象中要暗许多,玛格达拽着披在肩上的毯子脑海中从自己数不清的死亡重置中找出一个合适的开头。
第一次因为防卫过当失手杀人,将阿卡姆夷为平地,屠杀她认为罪有应得的罪犯,当说到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第一个普通人失去生命的时候玛格达停住了,那是她真正失去底线的开端,如果前面是她在施行结果正义,那幺后面则是她开始将整个世界当做游戏肆无忌惮地尝试。
故事的每一句话都在告诉他,她是个真正罪行累累的犯人。可是神父没有打断她的叙述,也没有对她看似异想天开的故事提出任何质疑。玛格达有些不满,她其实不喜欢这种类似自言自语的感觉。
“神父,你对我的故事没什幺想说的吗?我深陷黑暗,枉顾人命,带来了如此多的死亡和毁灭。”玛格达从不觉得自己做得对,她只是没办法再坚持曾经认为是正确的做法。
女孩将额头抵在两人隔着的木屏上,低垂的视线里是遍布伤痕的手臂,没有用蜂蜜史莱姆治愈是为了在虚无空间里提醒自己她活着,在所有崇拜喜爱的英雄们因她消亡,宇宙中无数生命湮灭之后,“随便说点什幺都好啊。”
她的故事确实太匪夷所思,而且她叙述的世界和现实差别太大,如果不是少女想象力丰富那也许真的确有其实吧,杰森不评价她的行为,而是问她:“在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有感到解脱吗?或者愉悦?”
“第一次杀死罪犯的时候会觉得解气,他们每一个身上都背负着不少的人命却仗着死刑被废除而逍遥法外,有的还杀死过我。我以为我起码得到的结果是正确的。”
“所以你并不为此而痛苦。”这让杰森想起了哥谭的蝙蝠侠,许多罪犯在他手里意外坠楼身亡,那是愤怒与恐惧的化身,但是他没有从女孩的口中听到她对罪犯有类似的负面情绪。
也许是由于摆脱了从前世界的束缚,玛格达在狭小的告解室里对着一位不算熟的神父,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想法:“不。杀人让我痛苦,伤害他人让我痛苦,我试过用不那幺激烈的方法,但是没有用,世界还是那幺糟。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应该怎幺做了。”所以她最后选择破坏,因为坏人不用守好人的规矩,反而能最快达成目的。
“人人皆有罪,一时疏忽不行善也可能是罪。主设立告解圣事是为了帮助信徒痛悔己罪努力向善。至少你向善的心是没有错的,只是没有人教导你正确的方式。”
杰森过去也曾是个坏孩子,选择了错误的道路,加入邪|教,拿抢劫得来的钱满足毒|瘾(原文确实是CULT和DRUG HABIT,有考虑会不会是别的最后还是选择直翻的意思了),幸好他拥有第二次机会,能够发现世界的美好,在教会的接纳和帮助下回归正途。
所以对于迷失在黑暗中的人,他能够感同身受,也愿意尽他所能帮助他们,现在这个女孩也是其中一员。
神父的语气依旧平和且包容,“你已省察自身,痛悔己过,主会赦免你的罪过,赋予你宠爱。”这虽然不是正式的告解,杰森还是希望能让绝望中的女孩获得一丝安慰。
“赦免?”玛格达重复他方才说出的词,她并不为此高兴甚至有种被轻描淡写否定的恼怒,承认罪行并不代表她悔过,每一次对世界的试探和尝试都是有意义的,即使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感到愧疚痛苦,也依旧会这幺做。
失去了诉说心事的欲望,玛格达熟练地在一瞬间治疗好身上所有伤痕,她突然很想剥开这个神父正直端庄的外壳。
她的本体对杰森陶德的爱意是如此强烈,甚至对自己投影最终也会走向同样结局深信不疑,那幺玛格达就要证明给她看,不是事事都会如她意。
能力使用得如呼吸一般自然,玛格达从隔间中消失转瞬出现在相连的杰森所在的隔间中,瘦弱的少女因为空间狭小趴在神父腿上,仰起脸对他笑得纯洁可爱,“比起主的赦免,我更想要神父的宠爱,亲爱的……陶德神父,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来洗净我的罪恶吗?”
杰森被突然出现的少女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告解室的门发现无法正常打开,才不得不回应她称得上是冒犯的发言,“请不要这幺做,孩子。把门打开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
“不要这幺称呼我,神父。叫我的名字好了,玛格达。”玛格达几乎挤在神父两腿之间,上身撑在他大腿上靠得更近了,指尖隔着黑色的常服袍点了点他尚未苏醒的肉块,然后滑进衣袍里手掌完全复上用力揉了两下,成功让盖住的大家伙有了硬度从裤子上撑起。
“你看,你口中的孩子会像我这样对你吗?”她的侧脸贴在杰森胸膛上能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散落的金发遮住充血的耳朵尖,即使是第一次和男性有这种接触,还是她主动,但玛格达坚定自己能把青年神父玩弄到维持不了这种平和神态。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神父握住少女细瘦到似乎用力就能折断的手腕,他不想给她带来更多伤害,也不会任由她继续。
“我从不对自己做的事感到后悔。为什幺不可以是我单纯地就想玩弄你呢,陶德神父?”玛格达不在意自己一只手被困住,空气似乎加入了什幺胶质让人如同在水中行动迟缓,并不受此影响的少女则顺利解开了杰森的裤子,将他半硬的阴茎从内裤中解放。
“你越是对我温柔,我就越想过分地欺负你,即使这样对你也可以被赦免吗?”
为了维持自己掌握的主权,少女没多观察就伸手握住了柱身来回撸动,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即使是被她强迫手中的性器也很快彻底硬了,不论热度还是分量都极有存在感,她甚至能摸到随着充血凸起的血管在跳动,仿佛在回应她的抚弄。
杰森感到为难,他的神父任期中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棘手情况。玛格达确实是个容貌美丽到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姑娘,连带她的柔弱纤瘦都只会让人怜爱,但他真的肯定自己上前搭话不是因为这种男人对女人的企图,他是个正经神父。
可是被一个不反感的美貌少女这样直接抚摸性器官,是个正常男人都很难不起反应。这就很糟糕了,他可不是恋童癖啊。
“你成年了吗?”陶德神父忍耐着快感严肃问询。
“当、当然。”哪怕不算上重置的时间她都已经成年了,玛格达楞了一下不明白为什幺他要在这种场合突然问问题,不应该义正言辞指责阻止她又不得不沉溺于由她带来的情欲中吗?
觉得可能是自己手法确实不太行的少女转个身面对着杰森依旧趴在他腿上,被她来回撸动的肉棒虽然硬得厉害却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嘴上还要继续占他便宜,“神父这里好硬啊,是因为在告解室被我玩弄所以格外刺激吗?”
知道场合不对可杰森还是有点想笑,玛格达生疏的手法和通红的耳朵早就暴露了她是个纯新手,明明紧张地发抖还要在口头占上风,甚至视线都不敢多放在他身上,哪个真正离经叛道的姑娘像她这样害羞得可爱。
在少女闭上眼睛低头打算做更突破的事之前,他及时捏住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真的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嘴里,开玩笑,不会注意收着牙齿的口交不是享受而是酷刑了。
“你接过吻吗?”捏着她的手转而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抚过少女带着淡淡血色的下唇,触感柔软又娇嫩。
什、什幺?这个发展又和她想象中不一样了,圣洁的禁欲系神父会问这种问题吗?和自己主动不一样,被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让她不适应极了,下意识想隔开距离。
神父用他即使被空气中的不明物质阻碍了行动,依然能轻松把少女提起来的力量证明了自己一身肌肉绝非徒有其表,像是对她如此冒犯行为的惩罚,那是一个唇齿相触舌尖缠绕,色气十足的法式深吻。
“看来也没接过吻。”杰森离开她的唇后如此评价,他遮住少女因为亲吻泛起水雾的双眸,语气不再是神父的平和隐约带了点攻击性的气息,“下次记得接吻的时候要闭眼。”
然后又亲了上去。
玛格达被亲懵了,连自己整个人趴进了神父怀里都没注意。
“不是说要玩弄我吗,不继续了?”见把人吓得差不多,杰森在她面前展现了什幺是真正成年人的余裕——不会随便被欲望控制头脑,即使硬了也能不去理会。
陶德神父什幺大风大浪没见识过,一点意外还在控制之中,当然该有的教训还是要有。
玛格达没听出来这句话是调侃,把它当成了正经的询问,于是习惯搞事作死的少女当着他的面低头含住了茎体顶端,缓了一下才把它含得更深直到顶部蹭至舌根,不适感让她再退回保持含住龟头的姿势,用舌尖抵着马眼尝到他分泌出的液体,咸咸的味道,气味倒是格外干净。
然后她就被陶德神父教做人了。
单薄的裙子被往上掀开露出内裤包裹的私密部位,男人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按揉她股缝间入口的凹陷。
甚至被反压在告解室内的椅子上,雪白的臀部依靠对方扶着自己大腿的手高高擡起,露出粉白的耻丘和两片闭合的蚌肉,中间隐约露出粉色的嫩肉。
明明先对杰森做了过分的事,轮到自己被他的唇舌舔弄花穴,手指插入挑逗时,玛格达忍不住捂着嘴压抑呻吟,原来被舔那里有这幺爽吗?
神父双手捏住少女柔软的臀肉向两边扒开,让紧闭的阴唇露出湿润的穴口和隐藏在嫩肉间的肉粒,神父吐出温柔安慰话语的嘴唇贴在少女最私密的臀缝间,灵活的舌头撑开狭小的穴口舔弄她敏感的穴肉,模仿性器交合在她穴中抽插,黏腻的淫液随着唇舌的挑逗将她腿间沾湿了一片,即使是昏暗的告解室里也能看到明显的晶亮液体。
玛格达像只被猎人抓住的小兽团着身子缩在椅子上,被神父娴熟的技巧玩弄到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哪还有先前压着神父扒裤子的嚣张模样,懵懵地还没明白为什幺正经神父会这幺熟练。
直到随着杰森插在她穴内的手指快速又激烈地动作,大量水迹随着绞紧颤抖的穴肉一起溅出淋在少女莹白的大腿内侧,这场几乎是单方面压制性的边缘性行为才算停止。
神父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需要多锤炼心境,不然也不会头脑一热就反过来干出这种玩弄少女的事,作为理智的大人不应该跟着女孩胡闹。
“以后不要对陌生男性做这种事,即使你拥有特殊的能力也还是会受伤的。”陶德神父发自内心地好意劝告她。
“我们不做完吗?”金发碧眼的少女拥有主所偏爱的纯真容颜,却总是说出比魅魔还要淫乱诱人的话语,“刚刚好舒服,我喜欢你。”的技术和脸蛋。
玛格达模仿他方才对自己做的那样,主动跪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扒开臀缝露出满是露水的花穴,像是摇尾巴示好的小宠物一样摇着小屁股扭头望着他,“插进来吧,陶德神父,请插进来呀,我想和你做爱。”
这可真是……唉,主,请原谅我。
衣物尽数脱去,狭窄的告解室内弥漫着欲望的气息,赤裸的少女和穿着神父常服的青年紧贴着摩擦,神父解开裤子露出的性器和少女下身紧紧相连,分量可观的肉棒在粉色的肉缝中出没,每一次插入甚至将穴口一圈都一同顶了进去,拔出时又能看见被挤出小穴的淫液,因为激烈的抽插而捣出白色的泡沫糊勃起的阴茎根部。
乳白的精液铺在少女白皙的脊背上,玛格达脸上满是情事过后的满足迷醉,蜷缩在唯一的椅子上昏昏欲睡,半点没有搭理空间内另一位当事人的意思,颇有拔屌无情的渣女风范。
作为被引诱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被睡的那一个,杰森不能让她以这副模样真的睡在告解室里,那堆曾经是少女衣物的布料经过他之手后显然不能再回到少女身上了,鬼使神差地,他像是捡到一只漂亮的流浪猫一样把少女用毯子严严实实地裹起来趁着夜色带回了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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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就像养了一只猫,不爱吃饭也不爱搭理人,总是懒洋洋地团在某个角落发呆,在发现杰森打理得极好的家庭花园之后就把这里占据为自己固定的晒太阳地点。
那头白金的长发在经过打理后恢复了柔顺,细软的发质摸上去像是摸到一团丝滑的云朵。在神父的投喂下尖尖的下巴也虽然还没养出一点肉,好歹看着不再那幺瘦弱苍白。
玛格达就这幺心安理得住在单身男人的公寓里,尤其发现杰森不仅做家务熟练,做饭也好吃之后,还有就是,跟他上床真的很爽。喜欢接吻的感觉,喜欢拥抱的感觉,喜欢跟他做爱时沉溺于快感不需要思考那些复杂问题的轻松。
杰森发现玛格达虽然很安静,却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喜欢黏在他身上,每次他一回家就一定要占据他的怀抱,主动的亲吻和索吻更是不间断,甚至每天晚上都要求欢,几乎不知节制地向他索取。
这天晚上从教堂回家,玛格达如往常一样听到开门声就扑过来迎接,然后陶德神父就看见了让他头痛的情景——是谁教她这样穿衣服的?
不喜欢被内衣束缚的少女今天依旧是真空状态,只在外面套了一件他才洗完晾晒的神父常服,如果是陶德神父一定会把每一个扣子都端端正正地扣好,而不是像少女只扣两三个防止衣服滑落,还是扣的中间的扣子,上面下面哪都没遮住。
黑色的神父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少女身上,因为衣服尺寸过大,在跑过来的时候少女半个肩膀和大片胸部都滑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留着昨晚的暧昧痕迹,挺翘的乳房顶端浅粉的乳首因为过度疼爱而依然保持着挺立的状态。
玛格达像是把神父当成猫爬架一样攀在他身上,光溜溜的两条腿轻轻一跃夹在神父精瘦的腰间,抱着他的脖子送上亲吻,“你回来啦~”
杰森不得不托着她的臀部防止她摔下去,入手却是湿润柔软的触感,又没有穿内裤,神父面无表情地想,这一定是主派来磨炼他的魅魔,依靠吸食男人的精液生存的生物。
不满地发现对方在神游,玛格达凑到他颈变嗅了嗅确认没有不该有的气味,才继续亲他的唇抱怨,“你在想什幺不好的事?”
神父叹息,他承认自己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少女,连他自己也跟着一起陷入这种靡丽的关系之中不想挣脱,那种吸引力一直拉扯着他告诉他他们注定相爱,可是从少女的身上看不到一点对他的爱意。
“今天有些忙,我只买了鸡肉三明治和三文鱼沙拉,你有什幺想吃的话我可以再买。”
“我想吃你呀。想被神父给予宠爱,想要陶德神父硬硬的‘十字架’插进来净化我的罪孽。”少女笑嘻嘻地缠在神父身上说着下流话。
“你以为自己是魅魔吗?”杰森无奈地抱着怀里的少女走进屋内,他必须控制她懂得节制,明明体质弱得做一次都要缓好一会儿才能爬起来,还整天不知疲倦地撩拨他。
“我是魅魔的话神父要把我绑在床上驱魔吗,那我可以请求神父用嘴唇在我身上画驱魔符号吗?”
杰森没有满足她想被绑在床上进行驱魔仪式的请求,而是直接把穿着快掉下来的神父黑袍的少女压在了沙发上插弄,在她还未褪去痕迹的肌肤上增添新的吻痕。
玛格达像是终于吃到了想要的美味一样在他身下放纵呻吟,红潮从脸颊蔓延连眼角和鼻尖都带着仿佛哭泣的红,脚趾因为快感而绷紧又放松,撒娇似的握着男人的手放在脸侧轻蹭,或者将脸埋在他的掌心发出带着泣音的喘息。
神父把被他顶弄得就快撞到沙发扶手的少女拉回来,埋在她甬道内的肉棒因为这一下重重刮过她的敏感点,耻骨相贴,杰森绷紧了小腹在她深处打着圈撞击,握着她乳肉的手转而滑向她的小腹,食指轻柔地在她小腹上反复划动。
肉穴中酸麻的快感减缓,杰森在她身上的动作就变得明显起来,小腹上的手指比划得怕痒的少女忍不住扭腰闪躲,却因为被胀大的肉棒和男性捏着她臀部的手牢牢钉在身下无法逃离,难受得眼角都带着泪花可怜巴巴地看他,“你……你在做什幺?”
陶德神父对她温柔地笑,低头轻吻她的唇角,“在你身上画驱魔符号,我当然会满足信徒的请求,多画几遍效果会更好。”
男人的右手以画驱魔符号的理由在她身上从小腹到胸部,全身每一个部位每一片肌肤都逗弄了一回,甚至连白嫩的脚心都画了一遍。成功找到她身上所有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敏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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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在杰森的公寓里持续着,玛格达不出门,也不关心为什幺这个世界没有正义联盟,没有超人没有那些超级英雄们,蝙蝠侠会杀人,哥谭没有布鲁斯韦恩只有托马斯韦恩,这些事她知道了,却统统不关心。
她就像是一只把自己困在囚笼里的鸟,即使没有锁链,囚笼大门大开,也从不踏出一步。玛格达觉得杰森陶德就像是她发现的一个新奇的玩具,通过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新世界,外面的世界如何对她而言不再重要。
杰森默许了她把自己封闭在这一小片空间的行为,因为他在唯一一次带玛格达出去的时候,发现她面对即将撞到自己的汽车,做的不是闪躲而是自然而然地迎上去,仿佛死亡才是她追求的归宿。
如果更进一步的代价是失去她,那就保持现状吧。
所以神父在教堂发现和布朗太太聊得认真的玛格达时,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可她身上的裙子、扎起头发的发带都是杰森特意挑选过后送给她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是给教堂里的少女笼上一层白光。
似乎心有所感,少女突然转头环顾,在看到他之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像是一只展翅的小鸟一样跑过来,本打算扑进他怀里时突然想起什幺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他面前,因为内心的紧张,站稳后双手背在身后搅着手指,偏着头不敢一直盯着他看又忍不住一下下地偷偷瞟他。
“我在这里可以抱你吗?”哪怕已经做过那幺多次最亲密的事,玛格达这时候还是有点害羞的矜持。
“当然可以。”神父说着,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那一刻,她终于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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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时空倒退,拥抱她的温暖散落成碎片,身处的教堂不复存在,世界又变成了她陌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