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汉尼拔(7)

汉尼拔洗完后,将比莉吉特预先放在椅背上的棉和服穿好走了出去。石走廊的地板透着凉意,和莱克特城堡一样古老又斑驳。

现在已经很晚了,那条马士提夫犬也趴在客厅的壁炉边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该去休息,白走之前告知了他的卧室去处,可是在走道的交叉口,男孩还是选择了别的方向。

小莱克特必须去见一个人,一个女人,否则他知道今晚注定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紫夫人的位置很好辨别,只要根据她临走时的方向,和若有若无的日本筝乐声,就能精确无误地找到她所休息的主卧。

汉尼拔拖掉木屐,循着清越的韵律悄无声息走过去,女主人寝房的双开门是虚掩着的,男孩朝里面窥望,发现婶婶在沐浴,弹拨着那把精雕细琢的日本筝的是她身旁的白。

紫夫人房间原先是不能洗澡的,可玥刚来就差帕斯卡搬进一个大大的木桶,虽然水冷得快,可没有热水器的噪音和噼里啪啦烧柴火的味儿。

红红白白的女体就像漂浮在水池波面的清荷,汉尼拔想,没过多久,婶婶就从桶里立了起来,他猝不及防,绿色的瞳孔放大,呼吸都几乎停窒:

一片朦胧的水蒸汽中,那胴体像腾腾的白焰,能让雄性理智全无、性欲勃发,抖落的水滴珍珠般顺着柔嫩幼滑的琼肌光芒四散。下体修剪得很是可爱,只有一撮茵茵的茸毛覆在阴阜上,男孩想像自己是游弋的天鹅,用嘴去嬉戏那湿漉的黑色莲叶。

总有一天,他会不再只满足于踟蹰门外,而是趁女人光不溜秋之际,从背后用和服带蒙住对方的眼睛,然后双臂掇起又害怕又期待的婶婶放在床前,他们的床上。

“还有人...”

她会绷紧带给他无限温馨的肉体,怎样也不肯自己探索那条独属他的小径,却没想到要解下眼罩。

而他则罕见的残忍,无情把她的双腿分开,将成熟而鲜嫩的阴部,完全展露在忿恨僵立的外人眼前——他就是要当着白的面操她。

汉尼拔还没来得及展开更深入的行动,就被侍女的背影遮挡住源源不断性幻想的源泉。早在溅起的水哗声入耳时白便不再演奏,起身为女主人取浴巾和睡袍。

一旁的少年则无比失落、躁热难挨,他低头查看,发现自己果然又勃起了。

“我有点儿难受。”

紫夫人两颊红晕灼灼,眼角意倦而慵散,今晚很想被男人干,却偏偏来了月事,郁闷得要死,只能以酒尽兴了。

她从坐桶伸出孤瘦似霜的臂膀,让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白为她擦拭身体。

自认为不过微醺,实则醉的一塌糊涂的玥在胸部被抚摸的时候尚没有反应,直到阴门滑进一根手指,紧密的小花唇被揭开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女主人睁开眼,发现一向恪守规矩、贴心顺意的‘侍女’正在轻扣她的穴,甚至凑上前来,含住了她的乳头。

在浅浅插入后,随着柔软却有力的手指有节奏地抽送,美丽的粉色肉丘渐渐潮湿,发出暧昧淫靡的水响。

“请...别这...样。”

因酒精因子逐渐暴露放浪本性的玥被欲望驱使,没有道貌岸然地当即推开逾越主仆礼节的白,可嘴上还是一味地拒绝,白见她意志松动,知道已把要害处据了,于是乘胜追击擡起清秀的脸庞,吐露出魂酥骨软又让人不忍拒绝的脆弱请求:

“在厌弃我之前,至少试着用下您的工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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