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裹着大衣,站在南郊车站旁那片荒芜人烟的野地里瑟瑟发抖。

虽说已经是春天,但凛冽的北风依然让人感觉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个电话。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纪芳岚的一个电话,本来我是很希望听到她的声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来报我上次救她的恩,约我跟她再来一次亲密接触,一想到她被我凌虐时温婉承欢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动不已,但是接起电话,我失望了,原来她是求我到这里来接一个人,是她的一个同事,也是性服务员,我跟纪芳岚是老朋友了,她的请求我当然要答应。

我看了看表,十点过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我擡头看了看马路的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车,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荒草,谁会在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就在我以为我可能找错地方了的时候,忽然从我的左侧的道路尽头隆隆的开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后面还坐了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农民。

那辆拖拉机开到离我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然后那群农民跳下车,从车上拉下一个沉甸甸的麻袋,然后啪嚓一声,顺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沟里。

接着他们就跳上车隆隆的从我面前开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一回头,我发现那个被扔在臭水沟里的麻袋正在来回不停的蠕动,显然,里面装的是个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这是城郊结合部,管理混乱,经常有农民将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这来丢,这样可以省一笔焚化费,那么这个袋子看体积里面装的一定是瘟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恶心,于是离那个袋子又远了些。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看见有人在这下车,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纪芳岚,过了一会,一阵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纪芳岚那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吗?我、我先接一个电、电话。”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纪芳岚正在“工作”这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浓重男人嗯的一声,紧接着纪芳岚气喘吁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呼张先生,怎么样,我那个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吗,您怎么又插进来了,先等一下,我打完电话再陪您玩好吗?”

我听到这话,于是说道:“纪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给你吧。”

纪芳岚听到我这句话,连声说道:“好、好、啊!张先生,等、等会我打给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么!啊!痛啊!”

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电话就断了,看来纪芳岚那个客户不知又用了什么残忍的方法在凌虐她。

大概过了又过了十分钟,我的电话又再次响起,我一接,纪芳岚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不起,先生,我刚才在忙,挂了你的电话,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你的工作完成了,还是他让先你打电话然后在玩。”

纪芳岚闻言说道:“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刚才是鞭打阴部,现在是扩阴,只是他没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楼去买擀面杖了,我就趁机给您打个电话。”

我一听,微笑道:“是嘛,你还真是够辛苦的。”

她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不算什么,对了,我那个同事您接到了吗?”

我闻言,急切的说道:“没有啊,我在这里郊外车站等了半天了,没看见什么人下车啊。”

纪芳岚一听,也很急切的说道:“郊外车站?应该没错啊,她的客人打电话给我说,会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吗?”

我闻言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纪芳岚闻言很激动,说道:“张先生,太感谢了,老麻烦您,我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了。”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报答就免了,不过我就是看看你现在工作的样子,刚才听声音挺诱人的。”

纪芳岚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张先生,您的手机能收彩信吗?”

我闻言一愣,说道:“可以啊,怎么了。”

纪芳岚嘿嘿一笑,然后说道:“那好,张先生,我实现您的愿望。”

说完,她便不说话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条彩信,我打开一看,登时我的阴茎就硬了起来。

在那张照片里,浑身赤裸的纪芳岚的被坐着反手绑在一个马桶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黄白液体,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变成了条状,稀稀落落的挂在她洁白的娇躯上,显然不是因为撕扯,而是因为鞭打才形成的,从纪芳岚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横八纵的分布着很多细长而殷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长时间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长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绑在马桶的两侧,阴道和肛门上有红白色的液体流出,显然里面在渗着血,她那粉红的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夹子,显得十分的扎眼。

这时,纪芳岚的声音有想起来了:“张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纪小姐,你的阴道和肛门不是刚好点吗,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我看还是悠着点吧,身体重要。”

纪芳岚微微一笑,开朗的说道:“没关系,将阴道和肛门养好就是为了再次用它们嘛,再说我还想争这个月的全勤奖呢,不努力点……啊,先生!你回来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体吧,我先打完这个电话再陪你,啊!先生这个电话很重要,啊!请先别塞我的嘴,啊呜……”

说完,电话便被挂断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说,这纪芳岚这工作还真是辛苦啊。

我合上手机,然后开始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有人下车的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呢?

于是我开始思考究竟问题出在哪里,过了一会,我想起刚才纪芳岚说的话,她说她的同事是被客户扔下车的,而不是下车。

想到这一点,我猛然转头去看刚才那个水沟里的麻布袋。

那个麻布袋还在蠕动,只不过动作微小了很多。

我想,难道那里面装的不是瘟猪,而是纪芳岚的同事?

对,有可能,纪芳岚不是也被人绑过扔在山上了吗。

想到这,我连忙跑到那个水沟旁,抓住那个麻袋口,将它拽到了草地里,然后掏出刀子隔断了绳口,将麻袋打开。

就在麻袋口打开的一瞬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甩了出来,扑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我向下一看,见到了一张我活到至今为止见到的最美的画面。

只见在那个麻袋里,一个美貌绝伦的裸体女人蹲坐在里面,虽然她的身体是躬着的,看不到她的乳房和下阴,但从她蜷缩的的身体曲线就可以看的出来,她是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后背上此刻到处都是的昏黄的污垢和乳白的精斑,她的脸蛋也十分的完美,欧式的轮廓上镶嵌着精美的五官,只是可惜此刻五官上也挂满了淫辱后的痕迹,一双丹凤眼正冷冷的而看着我。

虽然纪芳岚已经是个一等一的美女,但与现在我眼下的这个麻袋美人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麻袋美女属于那种只应天上有的神女。

这个美女见到我愣愣的看着她,便生气的呜呜对着我蠕动。

我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嘴里竟然塞着一块残破的女性丝袜,于是我连忙伸手将它拿了下来。

她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马上玉面寒霜的向我大喊道:“呸,小子!给我转过头去!”

我闻言心一惊,连忙转过身去背对她,然后只听到她说道:“小子,把你的大衣脱下来给我,要背着递给我,不能看我,否则我挖掉你的双眼。”

我闻言,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递了过去,过了一会。

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然后一个比冰雪更冷的声音响起:“好了,小子,你可以转过来了。”

我一听,缓缓的转过头去,只见她已经用大衣将自己裹着站了起来,只露出一张布满精液的玉脸,和一截伤痕累累的小腿。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于是小心的问道:“你是纪芳岚的同事吗,我是纪芳岚的朋友,是她叫我来帮你的。”

她听到看着我冷冷的一笑,说:“哼,这个纪芳岚,我早就说过要试试被人凌虐后扔在野地里三天三夜的感觉,她却来破坏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闲事。”

我闻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这样找刺激的,于是我赶紧说:“小姐,可能是纪芳岚怕你出意外,才让我来帮你的,你……”

她闻言瞪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什么!我用的着她担心我,她的本事还是我教的呢,受虐挨冻这点小困难还难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诉她,谢!谢!她!的!关!心!”

说完,转身就向外走了。

我一看,连忙对她大喊道:“小姐,等一下,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回头一看,冷笑道:“小子,你要干什么,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劝你还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钱。”

我一听,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诉纪小姐啊。”

她闻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后站着分开修长的大腿,伸手进大大衣里在自己的两腿间抠弄着,然后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名片递给我,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不过我估计你是用不上的,你根本雇不起我。”

我拿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单玉环,二十四岁,性奴隶服务公司一级性服务员,淫辱部经理,淫辱研究员,IT白领,曾任三十个国家元首的专属性奴,性经验为五十次,轮奸经验为二十次,乳头和阴道为粉红色。

喜欢挑战各种极限性爱。

高潮状态:大量潮喷,喷液成乳白色SM接受度:极高(不包括永久性损伤)我一看这名片我就知道,这是个比纪芳岚更厉害的女人,不过她的脾气可没有纪芳岚好,淫辱研究员?

看来还是个学者,还真是有点知识分子的古怪脾气。

他见我埋头不语,于是冷冷一笑,一转身,扭头走了。

我一看,连忙叫住她:“喂!小姐,这里离城市还挺远呢,我开车了,不如我载你回去吧,否则你在这里叫不到车的。”

单玉环闻言皱了皱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凉,于是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我的车前,一拉门,就了坐进去,然后目视前方的不理我。

我看见苦笑了一下,我本来还以为性奴隶服务公司的性服务员都是向纪芳岚那样的温婉女人呢,现在看来,也是什么样人都有。

我摇了摇头,然后坐进驾驶室,将车开动。

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过后视镜观察她,我发现她把自己裹的很严实,除了一双修长而满是红色勒痕的秀腿叠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张黄白液痕相间的冷面玉脸了,让我想吃冰激凌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心,于是试探她道:“单小姐,您刚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体吗?”

单玉环闻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不用了,我阴道和肛门里的污垢是试验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让它们塞在里面吧。”

我一听惊呆了,于是问道:“什、什么?试验材料,你们要做什么试验啊。”

单玉环闻言一皱秀眉,冷冷的说道:“这时公司机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问。”

我闻言马上闭嘴了,但车里两个人都不说话,你是很尴尬的,于是我看了看她那条秀腿上的伤痕,于是问道:“单小姐,您腿上的伤痕是工作时留下的吗?要不要我载你去医院看看。”

单玉环闻言皱着秀眉,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是伤痕累累,猛地一咬银牙,恨恨的说道:“该死!我早就告诉他们不要可一个地方打,他们就是不听,非得跟我的大腿过不去,这些可恶的乡巴佬!”

我闻言一愣,说道:“怎么?单小姐昨天的客人是乡下人吗?”

单玉环闻言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一边按摩大腿,一边皱着眉头说道:“是一群向下农民,他们说没玩过城里的白领女人,所以才集资雇佣我去让他们凌虐了一个晚上。”

我闻言,忽然想起了刚才手扶拖拉机上的那几个男人,想了想,然后说:“现在的农民这么有钱啊,那单小姐,你怎么又会被装进麻袋里了呢。”

单玉环一听,登时发了火,玉脸寒霜的大骂道:“还不是那些败家农民!把我捆起来凌虐完了,又把他们的屎啊,尿啊的塞满我的阴道和肛门,然后就说我身体臭,我说我臭还不是你们弄得,他们不听,径直将我赤裸裸的扔进了猪窝,整整晾了一宿,还说要看看公猪会不会干女人,哼!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装进麻袋里扔到这里。”

我一听大惊道:“那、那单小姐,昨天你有没有被公猪……”

单玉环闻言,凤目瞪着我说:“当然没有了!公猪和男人不一样,他们是有发情期的,哪像你们男人,见到女人按了就上。哼!”

我一听,心里苦笑道,照这么说,我们男人连猪都不如了。

单玉环说完,擡头透过后视镜,看到我的表情很尴尬,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于是一抿红唇,说道:“嗯,我没说你,再说,雇佣性服务员进行兽交表演那是要另外收费的。”

他们没付那个钱。

我又把车开到那个十字路口,单玉环便下了车,然后走到前面趴在我车窗上,一瞥嘴,说道:“小子,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这件衣服我先穿着了,赶明让纪芳岚再给你。”

我闻言点了点头,微笑道:“单小姐说哪里话,能为您这么漂亮的小姐服务是小弟的荣幸,您穿走吧。别客气”单玉环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哈哈,没想道你小子还挺会说话,好!等以后姐姐我有空了一定让你玩个够,来,先让姐姐亲一口。”

说完一伸脑袋,努着朱唇就想亲我,我一见连忙脑袋后仰,躲开了。

倒不是我装纯,只是她的嘴唇上粘着一块黄色的污垢,搞不好是哪个农民的大便,吃大便可不是我的兴趣。

她一看我躲开了,也知道是为什么,于是她一耸肩,说道:“好吧,就当这个吻是欠的,以后再补,小子,拜拜!”

说完,扭头走了。

我看了看身上的单一的衣服,心想,以后还是多买几件大衣吧,要不然不知还会遇到这种情况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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