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欠干的骚货!”李凌天手指快速在她花穴里抽动,让林暮寒高潮迭起,身体泄了五六次,再也不泄了为止。
李凌天的阳根已经涨热难耐,他掏出硬铁棒一样的阳根对准林暮寒的花穴,贯入。
林暮寒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此时已经软塌塌如一团泥,但她的花穴如长了小牙,咬合着李凌天粗硬庞大的阳根,似乎要把它咬断一样。
“都这样了,骚穴还这幺能吃!给你!都给你!”李凌天擡臀挺动。
大雨啪啪打在伞上,肉体也啪啪的撞击。肉体撞击融合着淫水的咕呲咕呲比雨打伞上要软绵,要淫靡……
“嗯嗯……舒服……”林暮寒意识渐渐迷离,口中低声呻吟,“被你插……快活……啊~~~”
李凌天听见她的话更是起劲,阳具粗大一圈,似乎要将花穴撑裂。
从他们正面前看,男人全身一袭玄衣,只露出胯间粗大的紫红色阳具。男人双手把着女子大腿,他粗长的阳具捅入女人红肿的花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快速抽插,根进根出。男子身体由于抽插上下伏动,也带动女子上下狂颠,她挺动的白润奶子跟着来回跳动。女子破损千万缕的白丝衣把她曼妙的身材更好的呈现出来。
雨越下越大,天越来越黑,插干越来越猛烈……
李凌天恨不得把所有力气都用在插干林暮寒这件事上,他明明是经久耐战之人,但林暮寒层峦叠嶂、九曲回肠的花穴吃的他全身酥麻难耐,明明可以耸动上千下,但在林暮寒身上,最多五百多下就会泄,要是用御女术只能抽两百多下。
林暮寒举着伞的手随身体强烈起伏中跟着七扭八歪的颠,她根本握不住伞柄,可每当她要松开,李凌天就拉着她的手,再次扶住伞。
就在李凌天扣住林暮寒的细腰要疯狂猛烈抽动时,听到远处有人说话声。他强忍住要泄的欲望,合上自己的腿,把林暮寒的腿也合上,用外衣裹住林暮寒的上身,但林暮寒修长的玉腿盖不住,在阴暗的雨天更加白耀明晃。
林暮寒也听到有人说话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她紧张的缩靠着李凌天的胸膛,尽量让自己身体全部吸入李凌天的外衣中。她的花穴因为紧张,更是紧紧咬住,欲把李凌天阳具夹断一样。
“你放松点,夹得太紧了!”李凌天感到自己都快被她夹泄了。林暮寒花穴夹得李凌天龙头突突跳动不止,在花穴里搅动。林暮寒被粗大的阳物塞得畅快,龙头还在花穴里面在乱动,她强忍着自己不乱动,要不然早扭着腰摩起来。
两个人撑着两把浅黄色油纸伞从他们旁边路过,似乎迷路了。
“我说不是这条路,你非说是,现在天越来越黑了,怎幺办,走不出去这片竹林了!”其中一个青年男子道。
“当时你不早说,现在说有何用?”
二人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定睛看好像是两个,他身上似乎还坐着一个白衣女子。但是伞挡住二人肩膀以上,他们看不好。
其中一个人缓缓朝李凌天走过去,李凌天都准备好要杀死这两个人,林暮寒小声说,“他们只是迷路而已,不到逼不得已不要杀他们!”
那个人走近拱手问道,“这位兄台,我们兄弟二人在林中迷路,现在雨大天黑,辨不清方向,希望兄台给个指点,如何才能出这片竹林?”
李凌天伸出手,指一个方向,那个人躬身谢过就和另一个人往那个方向走。二人走远小声道,“刚才那两人是在干嘛?”
“这你还没看出来,在交欢呀!”
直到二人走远后,李凌天才开始动起来,憋了许久让他小腹涨热难耐。林暮寒坐在他身上捣动已经不能缓解欲火,他把林暮寒拉起,让她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长驱直入,舒适的低沉一声后就狂耸窄臀,插的林暮寒娇娇滴滴喘息着,不住求饶。
“嗯嗯……啊……太快……太深……你轻点……呀~~”林暮寒妖娆呻吟。
李凌天才不顾那些,龙头每次都顶破挤压她的宫颈,然后在宫腔内深捣。
黑色雨伞斜放在他们身侧,他们身体淋着狂风暴雨,体内也如狂风暴雨喧嚣嘶鸣。
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瞬间被冰雨淋没。
在这样的天,做这样的事,是难得的畅快。
李凌天死死扣住林暮寒的腰,肉体的撞击中,雨水和淫水一起飞溅。
李凌天把林暮寒的一条腿盘在自己腰间,这样和她交合的面积更大。同样他强健的小腹逢狂拍林暮寒白嫩的翘臀,让林暮寒尿感又来,啊的一声尖叫,又喷出一汪。
潮水温热流经李凌天腿根,暖意让他打一个寒噤。
“林暮寒,你才是天下最骚的骚货!我都没泄,你又泄了!真是欠操,操死你就好了!”他说着,只觉魂飘飘,意荡荡。
滚滚烫液充斥林暮寒整个宫腔,烫的她全身抽搐,又泄了一次……
李凌天扣住林暮寒的腰,射了好久,才松开她,从她体内抽离,自己跪坐在地上大喘着粗气。
“林暮寒,”他玩弄林暮寒丰盈的臀,捏起紧俏的白肉,五指红色抓痕立现,“操你真畅快,以后我就只操你一人!再也不碰其他女人!”
李凌天整理好自己衣服,拿起旁边的黑伞站起欲走。
林暮寒伏在地上,娇喘不住,身子起起伏伏,求着说,“李凌天,带我一起回去吧!”
“你没长腿,不会自己走幺?”李凌天的声音比这八月末的雨还冷。
“可是……我站不起来了!”林暮寒低声说。
“那就等你站起来再走!”李凌天说完,撑伞而去,消失在浓密的黑色竹林中。
雨肆虐的拍打林暮寒的身体,雨水顺着她潮红的脸颊冰冷而下,黑色的面具掩盖不如凄然之态。
她等着身体缓和点。
她试过很多种办法杀李凌天,都失败了。
她投毒,精心选好的河豚之毒放在给李凌天做的鸡蛋羹中,失败了,李凌天眼线早就禀报她寻剧毒之事。
她告密,公孙逸笑说,他知道李凌天野心甚大,但他毕竟出身寒门,不要紧。
她能想到杀死他的方法都想到了,没有一个成功,于是她选择适当的讨好他。可他依然这幺对待自己,她若不死,永远摆脱不了他!永远……
可她还不想死,至少现在不想。
总会有办法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林暮寒安慰自己。感到自己能站起来时,踉跄的往寒梅院走。
她到时,李凌天早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