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男子声音吓了妘姝一大跳,她回头望去,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正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男子看见妘姝的容貌,眼里闪过一抹赞赏,“祝兄说得不错,嫂嫂果然生得国色天香。”
男子眼里的侵略性,妘姝看得清楚,她努力镇定道:“你是三弟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要歇息了,三弟也快回去歇息吧。”
叶承玮轻笑一声,“嫂嫂,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可能就这样入睡?可惜二哥昏迷不醒,不能为嫂嫂解忧。不过没关系,哥哥无能,弟弟服其劳,弟弟这就陪嫂嫂歇息。”
妘姝脸色惨白,心里怕的厉害,她颤着声音道:“你快出去,不然,我要叫人了。”
叶承玮不仅没被他威胁到,反而更进一步,朝她边走边脱衣裳,嘴里不以为意地说道:“嫂嫂只管喊,正好我也要叫王妈妈拿一方白手帕来收你的落红。”
妘姝咬唇,差点被叶承玮的厚颜无耻和胆大妄为气哭,却也不敢出声喊人了。
万一他真的朝王妈妈要白手帕,她就无地自容了。
叶承玮越走越近,身上也仅着亵衣亵裤。
妘姝急得往门边跑。
只要跑了出去,杏儿和桃儿一定会发现的,叶承玮也就不敢胡作非为了。
她想得很好,但叶承玮是个桀骜不驯胆大妄为的性子,又岂会被她所威慑?
叶承玮没有阻拦,妘姝很快就跑了出去,门口处,王妈妈,和杏儿桃儿都在。
看见妘姝急里忙慌地跑出来,都惊讶不已。
王妈妈走上前,“二少奶奶这是要去哪儿?”
妘姝咬着唇,眸里含泪,葱葱如玉的手指指着房间里的叶承玮,“他,他在这儿。”
王妈妈看见只穿着亵衣亵裤堂而皇之坐在新床上的叶承玮,愣了一下,而后慈爱道:“三少爷怎幺在这儿?您之前喝了许多酒,夫人担心您,给您熬了醒酒汤,可要奴婢端一碗来?”
叶承玮脸上挂着一抹放浪不羁的笑,“本少爷千杯不醉,需要什幺醒酒汤?去取方白手帕来,本少爷要用。”
说这话的时候,叶承玮笑着看向妘姝,眼里是对她的势在必得。
王妈妈迟疑了一下,扫了一眼妘姝,在叶承玮不耐烦的催促中应声走了。
妘姝身子微微颤抖,她怎幺也想不到定国公府三公子竟是这样一个狂浪不羁的人,且王妈妈竟还这幺纵容他行不轨之事。
“嫂嫂还不进来,是要我抱你进来吗?”叶承玮带着笑意和威胁的话语传来。
妘姝心里一颤,转身就要往院子外面跑。
叶承玮哪能让她跑走?
轻功一施展,瞬间就抓住了她,落地把小女人按在怀里,嘴凑近妘姝的耳边,说话时的气息都喷洒进了妘姝的耳朵里。
“嫂嫂,莫非你是想在院子里与我操穴?我倒是无所谓,可嫂嫂是初次挨操,我就是怕你到时候叫得太骚太浪,把院外的护卫们都吸引进来观看我们操穴了。”
直白粗俗的话语飘进妘姝的耳里,她又急又气,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你快放开我,我们这样于礼不合!”
叶承玮不以为意地笑了。
于礼不合?他叶承玮从来就不是一个在乎礼法的人。
“就是这样才刺激啊!”
叶承玮不顾妘姝的挣扎,将她拦腰抱起,往房间里走。
杏儿和桃儿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扑腾着要上来解救自家小姐。
叶承玮一觉踢开,威严的眼风一扫,两个小丫鬟就不敢再动了。
把妘姝放在床上,就在叶承瑜的边上,叶承玮淫笑一声,“嫂嫂,待会儿被弟弟的大鸡巴操的时候,你可要叫得小声点,万一把昏迷不醒的二哥气死了,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妘姝被他说得羞愤欲死,眼眶红红的,委屈得不行。
她这样一副惹人怜爱的小模样取悦了叶承玮,他略勾唇角就上了床,搂着妘姝去亲吻她的樱桃小嘴。
妘姝挣扎不开,被他硬逼着略微张唇,叶承璟粗粝的舌头就进入了妘姝的小嘴里,兴风作浪,极其色情地舔弄着妘姝嘴里的每一寸肌肤。
吻了好了一会儿,妘姝渐渐被吻得透不过气,脸色绯红,叶承玮才不舍地放开她,一许银丝从两人的唇瓣上滑落。
妘姝晕红的脸颊犹如桃花般娇艳,映在叶承玮的眼眸里,渐渐染红了他的眼睛。
馨香的女性气息蹿进他的鼻孔,叶承玮呼吸越发急促,眼睛发红地盯着妘姝胸前鼓鼓囊囊的那两团浑圆。
没有犹豫,大手准确无比地握住了妘姝的一边奶子,饱满的乳肉在他的手掌挤压之下变形。
他的力气太大,妘姝吃痛地叫了一声,“好痛,你放开我!”
“现在越痛待会儿就越爽!”叶承玮不仅没放开她,反而加重了力气,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分别握住一只奶子肆意揉弄。
隔着布料不甚舒服,叶承玮干脆把妘姝的衣裙全都脱了扔在地上,然后时不时地捏捏妘姝的奶子,眼馋了,就又俯身去舔弄吸吮被他玩得粉红的乳肉和奶尖。
他的技术太过高超,妘姝未经人事,几乎来不及反抗,就沉沦在了他的身下,身子软绵绵的,脑子昏沉沉的,眼神迷离,只能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弄。
叶承玮一边欣赏着妘姝被揉弄时的媚态,一边在心里暗骂王妈妈效率低下。
让她取方白手帕,竟然去了这幺久还没回来!
被他暗骂的王妈妈此刻正垂着头站在定国公夫人面前,“夫人,您看三少爷那儿要的白手帕?”
定国公夫人面露苦涩,眼眸里更深藏一份痛苦。
都怪她行事不慎照顾不周,才让玮儿成了现在这幅性子。
但这样胆大妄为于礼不合的事,她还是不希望自己儿子去做,她必须得去阻止才行。
否则国公爷知道了,玮儿免不了被惩罚。
定国公夫人叹了口气,“我们去看看吧,不能让玮儿犯下如此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