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真能不动嘛(h)

清晨,苏梦撑着小花伞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往学校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干部同家长们言谈集资修路的事,从他们的举止间可以看出并不顺利。

苏梦到班级发现李晴没来,怕是还和她家里置气。李晴上周试镜成功后本满怀憧憬告诉了父母,没想遭到贾美西强烈反对,话不投机半句多,李晴硬生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以此要挟。

迟晋山虽然回来上学,但隔三差五人就忙其他事不在学校,也合了她的心意,否则她真的无法静心学习。

下午英语小考,苏梦一上午除了听课就是复习单词,等她放松下来已然最后一节课。

“啪嗒”…一张纸条飞到了她旁边的空座位上,她回头见沈正一本正经看着她不禁感到诧异,她打开纸条:“下课等我。”

这小子不是不理她了嘛,这又是整哪出?纸条被她团成一团捏在手心,当她什幺嘛?难道他穿开裆裤时就喜欢她?那些年亲情般感情就不算?十多年的交情他就像儿戏般。

下课同学们陆续离开,“啪”一声课本被苏梦扔在桌上,她冷眼转过身看他到底搞什幺名堂。

“苏梦,以后不能陪你了,我答应家里去当兵了。”沈正不自然地笑着看她,从书桌里拿出一纸袋递给了她。

…………

苏梦绷着的脸缓缓低下,打开纸袋看了看,没了先前的强势只剩下无法言说的落寞“有病,又不是不回来了,给我这些干嘛。”袋子里是他小时候攒的各种动漫卡片,当时她为抢这个还和他吵了一架,她清晰地记着她掐着手怒吼的样子:它重要还是我重要啊。

她知道,部队里他的舅舅是团长,他要走的路没那幺轻易回来了。

苏梦拿着纸袋快速离开,她没办法再次接受沈正的告别。

贾美西见苏梦出现忙迎了上去,快语道“梦梦,帮阿姨去劝劝李晴吧”

贾美西拽着失魂落魄地苏梦回了家,李晴见苏梦眼红红躺在了她身侧一言不发,碰了碰她手臂说“你咋啦?”

苏梦心里难受,声音格外低落“沈正要当兵走了。”

“啊……”李晴虽说同苏梦和沈正的关系比不了,但从小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伶仃一下子也有些伤感。她想了想,接着说“其实他应该走,早该走。”

半天苏梦没吱声,她知道李晴什幺意思,关键时候李晴可一点也不傻。

“我说你到底喜欢他不?”李晴一直好奇这个问题,这些年她没看清。

肯定喜欢过啊,否则那幺多男孩为什幺偏偏和他玩的好。她或许尝试过太多孤独,便不舍每个对她好的人,她想上天是公平的,给她送来了迟晋山必要收回沈正,苏梦想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吧。

贾美西见李晴日渐低靡,终究不忍心随了她。李晴每日上午上学,下午便跑到B市郊区外的剧组跟着试戏。

李晴的角色是女三号,性子阴狠毒辣,家里条件优越和清贫女主从小作对,长大后和女主同喜欢上了男主角,最后心爱不得出国深造。

苏梦看完她精彩的表演,呆着小脸僵硬的拍了拍手掌,有些胆怯害怕的看着李晴说“晴,以前我哪得罪你了还望您老见谅,以后给我留条活路成吗?”

李晴不好意思地搂着她胳膊颇有撒娇意味“那可不行,我们可说做一辈子闺蜜的。”

“你俩…注意啊!”王丽华擡头见是苏梦在低头讲话,手扶眼镜轻轻敲了敲讲桌小声提示后没在管。

苏梦被说忙低下头,两人在下依旧小声嘀咕着。按李晴的说法,她本该出演傻白甜之类的配角,张导呐、剑走偏锋想大胆试一次矛盾反差,试想一张傻乎乎的小脸忽然狰狞的样子想想就过瘾,就这幺她从不起眼的小配角提到了女三号。

现在苏梦相信张文斌不愧是大导,别人还在照搬老一套演纯情,他却花样不断。

沈正在后看她俩不时叹气,苏梦问他李晴演的不好?他摇了摇头来了句“年少轻狂…”

…………

昨儿村书记段晟坐在办公室闷声不语,心里思索着迟晋山这个名字为何觉得如此熟悉,烟头见底快烫手了才记起B市一名声显赫家族,怪不得他出手这幺阔绰,不过尚小的年纪就能把华C客运运营如此,这半年眼看壮大盈利至少百万,真是一浪推一浪啊。

下个礼拜沈正就不来上学了,村书记昨天收到集资修路最后的三百万,沈丛林和那些干部们终于能歇歇了,沈丛林能腾出时间送沈正去B市第二部队。本来他们底层那些干部还苦恼拿那些不肯出钱的人怎幺办,谁知一名非农业户籍的人直接捐了三百万,沈丛林听说捐款的人年纪轻轻还未成年,他心想这不胡扯吗。

一日放学,沈正临走之际喊住了苏梦,“喂,晚上到我家吃饭吧,等你啊。”

沈正看向他身后地迟晋山呵呵一笑,挑衅意味十分强烈。

苏梦看一旁的迟晋山面色正常,本说出“好”硬生生地拐了个弯说“好…没事我就去。”他正常的太不正常了。

回到家,迟晋山进厨房做饭,她跟在后面和他聊个不停,只见他忽然转过身,清冷的看着她说“你想去,是吗。”

苏梦见他虽面无表情但并没生气,清冷的样子是他的常态罢了,她老实地点点头又说“你要不高兴,我就不去了。”

嘴上不去,心里难道不想去吗。这种事越拦着,以后越当事记着。迟晋山自然不是大方的,可这次他愿妥协。

苏梦心里没底,若他真不让去她也要去的,她忐忑不安时,迟晋山已转过了身,他不情不愿地冷意随着炒菜进了油锅,只留下他清冽的声音说“早点回来。”

话音刚落,他的背被她紧紧缠了上来。

苏梦踏进沈正家时,他妈妈正好上完最后一道菜,她以前总来没有那些繁琐的客套,她坐下后如往常般边吃边和他们聊些日常话。

她知道沈丛林很早就打算让沈正去部队,沈正一直不当回事儿,饭桌上沈丛林很高兴,满满一茶缸白酒全喝了下去。

沈正倒滴酒未沾,送她出了门口,说“苏梦,我能抱抱你吗?”

苏梦没说话,主动拥住了他,这个拥抱貌似迟到了太多年。

回家路上,她看见他独自坐在路边,她知道他是等她,这是回去必经之路。她靠着他坐下,笑着“原来你没那幺大方哦。”

迟晋山攥着她的小手,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说“出来抽根烟,回家吧。”

苏梦见一地的烟头,紧紧搂住他说“走喽,回家。”

晚上,两人侧身一前一后躺着,苏梦后腰被他那儿顶的实在难受,忍不住往前挪了挪,没等热气消散,听他说“苏苏,我想插着睡。”

苏梦听他精神抖擞的声音就知他肯定毫无睡意,她闭着眼说“您好,您召唤的苏苏已进入睡眠状态,请勿打扰。”

迟晋山被她逗笑,翻到了她的对面后一言不发的静静搂着她。

闷热的天气她被捂在被窝里,她实在没忍住掀开了被子,刚睁开眼就看他枕着手臂一脸戏谑意味说“睡出故障了?让我给你修一修就好了。”

苏梦起身和他闹出一身薄汗,懒得再动弹,便说“天天做、身子现在还乏呢。”

迟晋山收回手臂转过身,鼻孔轻轻一哼,透着几分生气的架势,说“明明是吃酒乏的。”

苏梦见他提起白天的事情,扔他自己在家吃饭本心里有些愧疚,面上一热说“真能在里面不动吗?”

他弯起嘴角转过身说“不动。”立即扒着她两瓣屁股左戳右磨缓缓插进。

天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被那霸道地阳具层层刺破屄中嫩肉的夹阻,空荡地窄壁被一点点填充直至撑满。

她不能做出任何撩拨到他的可能,便侧躺着一动不动平复着动荡难安地心。

他轻轻把那儿肉棒往后退了退,她敏感的身子随之起了变化,“唔…”她马上抿住了嘴巴,他怎幺说话不算数呐,说好不动的…

见她回头质问,他轻轻说句“没忍住。”

五分钟…苏梦笔直修长的双腿不禁蜷缩,“啊啊…”这次的呻吟明显是忍的极其辛苦忽然得以释放…他是个骗子,要做就赶紧的,为何还苦苦折磨她呀。

“啊啊嗯…啊啊…”苏梦痛苦地皱眉哼着嗓…死死夹着那儿不想它在有一下没一下动下去了。“你个骗子。”苏梦后悔死了,就不该在这事儿听信他。

“你才是偷心的骗子,到底要偷多少人才罢休,嗯?”他喜她那勾人的伎俩,又厌烦围绕着她那些个傻小子。

先是刘一再是沈正,苏梦辩解即是理亏,有气也撒不出,随他肏吧。

她的腿分的一上一下,他慢悠悠地停停插插,每次都不插进底儿,没几回合她身子酥麻松软,连吐出的声儿都是无力。

不用力插可以,可是能不能快点,他听不见下面水淋淋的声响嘛。苏梦服了,也就他能想出这办法和她置气。

不修理她不知她还要整出多少个傻小子,他心里想着事儿下手便没了轻重,“嘶…”听她闷声噘嘴,他松开扫了一眼见无事,这丫头一贯会装,还没几下就嚷嚷痛。

苏梦见他不知还要折磨她多久,转过头亲着他的眉心软言软语哄着,说尽情话。

“刚才那句说重复了,重说。”迟晋山不紧不慢抽插着肉棒听的身心舒适,适时指出她偶尔犯得小错误。

苏梦浑身滚烫神智不清差些一口鲜血喷出,欺人太甚,她要起义,她不干了!

下面她欲立起的腿被他一巴掌拍下,抻着那儿拉长懒散的口气说“好好说,乱动什幺。”

……她求肏死,求漫漫长夜快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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