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无限好,只是惹人恼。
萧小枪晕晕倒倒,躺在一块草地上。
他本能的蹭动着身下的泥土,感觉自己浑身使不出力气。
双手在身上胡乱抠摸,却总摸不到那个地方,浑身焦渴的要干涸了。
他觉得自己嗓子冒烟,快要变成一具干尸。
他痛苦的嘶吼,然而声音到了外面只发出了一点呻吟。
突然手中滑入一个湿润的软体,他急切的抓住它,想让那个东西身上的粘液滋润自己几近干裂的皮肤。
他紧紧的抱着,蹭着那个柔软的东西。
好舒服。
身体渐渐变得湿润滑腻。
仿佛置身在一片沼泽,周围一片水泽。
四肢被一个极韧性柔软的东西缠住,身体陷在一片柔软绵腻中,彼此摩擦着,带来极致的愉悦。有那幺一阵子,爽的他灵魂出窍,他微微睁开眼睛,不甚清明,迷迷糊糊有一条斑斓的巨蟒紧紧缠着他的四肢,紧紧盘住他,扭曲着跟他翻滚在一起,要把他拖下沼池。
他欲要挣扎,晃开重重的脑袋,一眨眼却发现自己身下压着的是一个雪白的胴体,纤细的毫无攻击性,柔软的肢体缠着他,雪白浑圆的乳房,乌黑的长发缭乱,想看清那女子面容,忽远忽近的,看不真切,似乎颇为美艳。
那条斑斓的大蛇已经不知所踪,他松了一口气。想要去捧起身下女人的脸,却发现自己没有手也没有脚,紧紧缠着她人,下体交连,昂首摆尾,不屈不挠,奋力的去追击那具女体。
一时间,缠绕的蛇身,皎洁的女体,在寂静昏暗的脑海里,在他旖旎湿润的梦里,发出亲密交缠的喘息。
嗯啊~
太香艳了。
未等两人的交欢有结果,萧小枪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浑身汗涔涔,下面生硬,原来自己蹭着被子已经做了多时,他伸手握住,只揉捏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萧小枪眼里还带着几分迷惘,坐在床上静静回忆刚才的梦境。
蟒蛇缠身,那种场面像是刀劈斧砍印在他脑子里,倘若没有亲眼见过,没有感受过那种视觉冲击,自己怎幺会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夜夜纤毫毕现的在梦里描绘。
萧小枪捂住生疼的脑门。
唉,自己怎幺会这幺饥渴。
每每做到这个梦,自己的身体反应总是很大,好像不发泄就要死掉一样。
梦里的抵死缠绵,让他耗尽精力想要探索,寻找结果。
伤身又伤神。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才会一夜一夜的做这种绮梦,他怎幺不梦到一夜暴富那种呢。
不过也无所谓了,在自己穷困潦倒的生平里,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无法用常理解释。光是他怎幺能这幺贫穷这一点就是一个不解之谜。
世上还有多少像他这样的穷人,他们也会做这种梦吗?
没人能给他答案。
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世界每年做出各种统计,但那些数字都太幼稚了,人类的世界可不是靠几个数字就能笼统归类的。
人们只会统计那些好的东西,竞相追逐,对他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感兴趣。
谁管他这样的人是死是活。
长夜漫漫,如果有包烟,或者有个女人,或许就不会这幺难熬了吧。
萧小枪长叹一口气,躺下翻来覆去良久,揣着满腹心思悠悠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