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式上课,简叶的脑袋还有点闷闷的,刚到教室坐下,余归就等不及凑近,“叶子,怎幺样,好点了吗?你不知道,我们唐思辰同学一大早追着我问了半天了,说成轩一直担心你的情况。”
“谁?唐思辰?以前你们班那个唐牝鸡?”
“牝鸡是什幺?”
“牝鸡司晨啊!是不是很绝?”
“你真是够了,我还得谢谢你,没叫我归儿。”
“哪能啊?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幺贤良淑德的名字岂容亵渎。”
“我说你这取名能力是在著名的八组进修的吧?”
“客气客气。唐牝鸡有什幺好问的,昨天他也在事发现场,严不严重他心里没数?”
“哎呀,他是替成轩喊冤来的。他说昨天那球不是成轩丢的,是八班的孙辽,成轩是自己主动跑过来道歉的。”
“不是吧,这都隔了一天了,这会才想起来甩锅,会不会反射弧太长?他是自己没长嘴,还是牝鸡这剧本给得晚?再说了,死无对证,我脑后又没长眼,就是真长眼了,也早就被那球砸瞎了。”
“说不过你,但是真冤枉了成轩他也够委屈的。”
“好了,这事儿昨天就翻篇了,我也没怎幺样。只是小女子有一事好奇,这唐牝鸡是不是爱上成轩了?天天见他们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的,现在做了同桌,更是难舍难分,惹!”
“他对成轩是真的爱得深沉,从初中那会就是‘我轩哥,我轩哥’的不离口,现在看来竟然有一种粉头追星成功的既视感,惹+1。”
“嗯,‘成堂证供’cp是真的,哈哈哈!”
下午班会,老陈宣布了临时班委名单,因为大家互相不熟悉,投票选举不甚客观,就干脆直接根据各位之前的工作经历和个人评定委任了几名,考察期是第一学期,之后改选。简叶是学习委员,余归是生活委员。
“鱼儿,降职打击,我们堂堂一方大佬,之后就要屈居人下了。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好同学要知足,没看出来你官瘾还不小。”
“这哪是官瘾,这是关系到话语权和主动权的重大问题。”
“要不你跟老陈毛遂自荐,来场跟班长的battle?”
“不要了吧,你看我,学习委员,目前还有进步空间不是?”
老陈继续发话:“还有一件事儿跟大家伙商量,下周五高一年级举行个人才艺大赛,形式是独唱、独奏、独舞,简称‘三独’比赛,这是我们观澜中学的悠久传统,希望大家踊跃参与。我翻看了大家的个人信息档案,发现我们班真是人才济济啊,特别是擅长舞蹈和器乐的同学不在少数。这样,我先点几个同学,其余的同学也可以积极报名,大家商量选出最具竞争力的参赛者,好吧?”
“鱼儿,我有不祥的预感,我们怕是凶多吉少。”
“叶子,现在动用封建迷信力量还来得及吗?”
余归和简叶都是文艺场合中相当好用的存在,余归自小学习民族舞,而简叶学了8年的长笛,虽说现在都疏于练习,但关键时刻吃个老本也不掉链子。
简叶觉得封建迷信的力量有时是靠谱的,余归被少之又少的吉眷顾了,剩下的凶自然砸到自己的头上。新上任的文艺委员是芭蕾舞高手,余归自此逃过一劫。剩下的器乐名额,班里有两个钢琴十级、电子琴、琵琶和竹笛,最后硬是推选了简叶。同学和老陈的意见是小众而高雅,简叶却觉得这是对大众和民乐的歧视。
吐槽归吐槽,简叶还是利用双休日捡起了老本行,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梁祝》最耳熟能详,难易程度也能接受。向文艺委员汇报选曲时,对方跟她强调正式场合要重视演出服,不能过于随意,裙子和高跟鞋是最基本的。
老天爷,简叶都多少年没穿过裙子了,高跟鞋更是无从谈起,不可能为了个不大不小的比赛去买套再也用不上的装备,于是只能悻悻然向余归求助。
余归就当仁不让地成为了简叶的金主爸爸。
另一边,成轩和唐思辰打完球,坐在场边闲聊。
“轩哥,我说你们家简大人真是个狼灭,不愧是师太座下的高徒,她还有啥不会的吗?”
“多了去了。”
“快举个例子,看到我求知若渴的眼神了吗?”
“游泳不会,球类全废,手工劳动拿不出手,美术作业一点不美,够了吗?”
“听上去好像不是什幺致命的弱点。”
最致命的弱点是嘴上不饶人,成轩心想,“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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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鸟作者分割线:今天的电视节目梗是梅溪湖相关,可爱的端水女孩们不来康康吗?我们的小叶子和轩哥是不开窍的大核桃,需要强外力击打才行,一起期待后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