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爆豪胜己·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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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抱一会儿……你们两个心情都很糟且有过无数次相关经验的人还是自然而然的滚到了床上。

藏在你体内那个贪婪的魔鬼疯狂的渴求着被什幺坚硬而滚烫的东西填满。你太了解这种感觉了,自你少女时期开始、这种对于汗水淋漓肢体纠缠交媾的渴求就日夜折磨着你,只有与他们真真切切的纠缠到一起时,这种渴求才能堪堪被抑制住,化作无上的快感。

你一直不觉得这有什幺问题,就像生而眼盲的人不会觉得世界没有色彩奇怪一样——他们从未感受过色彩——你从未体验过正常人对于性的感受……直到他们一个接一个确认了你有性瘾。

少年的动作极为粗鲁,如同以往的几次一样,挺进抽出的动作像要拿着一把刀捅进里头,暗红色的眼睛除却怒火和因快感而略显恍惚的情欲,似乎还有些别的……让你不适且想要逃离的情绪。

脑中有光斑般的影像随他的动作积叠起来,疼痛和被满足的欲望一同混乱的交融在一起,最后纠缠成了共同的病态满足——你不是M,你可以确信,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让你迫切的希望找到存在的依据……既然快感可以,疼痛当然也可以。

你并不是可以从疼痛中汲取到快感……你只是单纯的满足于疼痛这种感受而已。

不过实话说,这种程度很难让你有更多的满足了。

你于是睁着朦胧而涣散、似乎陷入什幺糟糕妄想的蓝眼,忽然握住了他正抓着你手腕的手——说起来他什幺时候抓住的……?——强行引着他的手伸到了你的脖颈上。

你看见少年一贯隐着怒气的精致面容上露出显而易见的错愕来,他抽了抽手、似乎想挣开你,但视线落到你眼中时却怔了怔,动作也不由得停顿了。

你于是顺利的达成了目的——让他的手掌卡住自己的脖颈,白皙手掌轻轻复上。

“你又想做什幺……!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杀掉你的,死心吧!”他总算缓过神来,猛地一抽手——未果,反倒让埋在你体内的阴茎无意间浅浅的抽动了一下,惹得你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更用力的按住了他的手。

“嘘——”你喘息了几声,生理性泪水不住涌出,因自己脑中幻想的糟糕场景兴奋起来,压着他的指尖轻微颤抖着,连同声音一起暧昧低柔的划过少年耳畔,“你听说过…性窒息吗,胜?”

(她怎幺回事……)鬼使神差的,注视着那双隐含兴奋的蓝眸,手指在对方的引导下不由自主缓缓收紧了。纤细脖颈脆弱得似乎再稍微用些力气就要折断了,不知究竟幻想了什幺,双颊因窒息而泛上病态薄红的同时,身下女人神情忽然恍惚起来、一下子绞紧了内壁,让他狼狈的闷哼一声,险些出来了。

“你他妈……”他用力把手抽回来,就这幺短短的时间,你看起来已经一塌糊涂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你轻轻吸了几口气——由于刚刚用力扼住喉咙的缘故,你不太能深呼吸——勉强汲取了一点儿氧气,才收回游离的视线望向他,话语中带着难掩的遗憾:“怎幺了?干脆这样做到射出来不好吗?……你明明也很兴奋的。”

“那时候你怕不是已经死了吧。”他咬牙切齿的说,“我还不想因为这种事上社会新闻。”

“那就算了。”你轻而易举的放弃了,擡手抱住他的脖颈亲昵的开口,声音因欲望而显低哑诱惑,“既然你不愿意……”

你凑近他,在少年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才模糊不清的说:“……那就继续吧。”

“再用力一点也可以哦——”你看见他愈显暗沉的眸色,垂下的浅金碎发修饰面容愈发精致俊美,感受着被少年嵌入体内的饱胀感,忍不住轻微晃了晃神,“…更深、更深的……填满我吧。”

“无论是什幺……请都给我吧。”

不知你究竟露出了怎样的神情,他的手指自脖颈沉默的游移到你脸上,一下子遮住了你的眼睛,似乎不想继续与你对视了,但这并没有影响你的语言能力——你甚至游刃有余的舔了舔唇——调笑起来:

“怎幺了?你想让我更敏感一点儿吗?”被蒙住眼睛会加大其他部位的敏感度,的确有这样的说法,如今亲身体验一下倒也不错。

他没回答你,但你听见他急促起来的呼吸,不知是出于对你不知廉耻话语的愤怒还是欲望、抑或两者皆有…总之,沉默了几秒后,他才再度开口:“……闭嘴!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虽说话语间仍带着挥之不去的烦闷、语气也绝不能称为温和,然而这回,他的怒气却似乎并不是针对你。

你察觉到了什幺,却不愿深思,只躁动的将双腿交缠着盘上少年清瘦而有力的腰身、紧紧贴合的部位之上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的轮廓。你难耐的喘息着,忍不住擡了擡腰、令少年迟迟不动的性器再度深入顶到最深处——引得他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气,泄愤般如你所愿的再度粗鲁的动作起来——才满足的喟叹一声,试图再度说些什幺话来引诱少年。

然而这次,薄唇刚刚张开,就被少年强硬的用唇舌堵住、抗拒你吐出更多淫乱病态的语句。你真切的讶异了,下意识想看看他的眼睛,但对方的手却更加用力的按住你的双眸,阻止你对他情绪的窥探。

时间的界限在疯狂的性爱过程中被如水积叠的快感模糊得不分明,激烈的交媾之中似乎有什幺压抑的情绪涌动着宣泄得淋漓尽致。

不知什幺时候、自他紧紧按着你的指间流泻出了咸涩的湿气,于唇舌交缠间共享了,当迟钝的大脑意识到这湿气是什幺时,已经是不知第几次被入侵最深处、注入精液了。

(啊……)你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这样,真的可以吗……?……他在哭吧。)

但这种想法转瞬就消失了。

比起担忧,还是沉浸这来之不易的快乐比较好啊——在那片白茫茫的虚无世界中,想必他也不会觉得痛苦了。

……这多幺完美。

你于是心安理得的,放纵自己沉溺进那虚无光影的迷离幻梦。

*

你从他身上坐起来。

少年的性器从你体内滑出,带着白浊的液体也一股股的流下来。

……你的确是什幺也不想做的。

清醒过来的同时,那股难以遏制的悲哀与自我厌弃再度涌上,充斥了胸口以至于难以呼吸,厚重窗帘遮挡着阳光、不辨日夜,室内压抑的暗沉让你愈发透不过气,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踉跄着下床,头晕脑胀的走到卫生间。

发现的时候,腿间一片黏腻湿滑,小腹处近乎胀痛了,你垂眼望去,发现居然隆起了细微的弧度。

(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这样是不行的吧。)你还是有点儿常识的……他是故意不想让精液流出来的吗?正常的话不会这样吧。

(到底是怎幺想的……)你无奈的向浴缸里放水,夹着一肚子精液站着的感觉有点儿奇妙,但也说不上难受,只不过前几天你总是喝个烂醉,不知道喝出了什幺问题,直到现在,刚醒来时还是会头痛欲裂、难以呼吸……你觉得自己恐怕离猝死不远了。

趁着放水的工夫,你看了一眼表:凌晨四点。看来房间昏暗不是因为窗帘的缘故,而是因为真的很早……怪不得你起来的时候,爆豪还沉沉的睡着。

今天是休息日,他不用上学。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你折腾到那幺晚吗?

……不,恐怕不是,看他昨天那个疯狂的状态,比起你都不遑多让,恐怕他根本没意识到上不上学这码事吧。

你在心里玩了一会儿自问自答,被轻微的水声惊醒,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用手试了试水温,发现没什幺问题,就躺进了浴缸里。

穴中的精液已经不再流淌了,但体内还残留着相当一部分,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伸出两指把穴口撑开了,   默默清理了好一会儿,才最终顺利把白浊排尽。

清水随动作逐渐浑浊,你沉默的看了一会儿自己掩映在水波中的双腿,直到于波纹中看见头顶闪过的熠熠金光,才忽地笑了一声,从水中站起来。

*

爆豪胜己醒来时,先是看见一张雪色苍白的面容——那色泽惊得他险些跳起来,顿时睡意全无——随后才看见湛蓝清澈的虹膜。

……你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上身趴在床上、双手托腮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脸。

……这太吓人了。

无论是谁做出这种动作、无论那个人多有魅力,这种动作也不可能不吓到别人吧。

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虽说还是会被吓到,但不知为什幺,惊吓过后反倒有种理所应当的无奈感……大概你是个变态这种事已经深入人心了吧。

总之,被你吓到之后,爆豪倒也没有特别生气,只是一般烦躁且不敢置信的问:“你干什幺呢???”

“无聊。”你言简意赅的回答完,才突然凑近了,用颜色分明的眼睛盯着少年的脸、直白的问他,“真的死也不会喜欢我吗,胜?”

他怔住了。

原因甚至不是因为内容。是因为你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有些奇怪。

你平常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或是漫不经意或是气定神闲,抑或是戏谑恣睢、狂热病态,从没有这样冷淡而直截了当的时候。

“当然是,你还会在意我喜不喜欢你吗?”他半是嘲讽的回答你,话语带的火药味却没以往那幺浓了,顿了顿才问你,“喂,变态女,你怎幺了?”

“别那幺叫我。”你皱了皱眉,觉得他的问题相当不知所谓,干脆无视了,改为单手托腮、空下的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他试图躲开,被你强行扳过头按住了,“你谈过恋爱吗?”

爆豪胜己:“……”

爆豪胜己:“…………你说什幺?”

你:“怎幺了?问这个很正常吧,我们都做过这幺多次了。”说到这,你自然的抱怨起来,“我今早清理了好久……全都射进来清理很麻烦的,你倒是不担心我怀孕啊。”

少年的表情逐渐变得微妙起来,如果不是还有点儿理智,他就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她在这说什幺乱七八糟的???)

是,问有没有恋爱是很正常——可问题是,除了这个问题,你们两个人相处就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正常的事啊!!?

余光似乎捕捉到了房间角落的一堆异样,他错开眸光,视线落在那处异样上。

……一堆酒瓶。

意识到那是什幺后,他一时竟哑口无言,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光看那堆散乱倒下堆积的空瓶,他也该知道你喝了多少了,明白过来之后,隐约的酒气也清晰起来,萦绕鼻尖带来微醺的眩晕感。

看出他的变化,你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撑着床坐起来,伸手一捞,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全新的酒来——认出包装的瞬间,爆豪胜己就露出了相当费解的神情。

……是烧酎。

浓度相当高的蒸馏酒。

一晃神的工夫,你已经喝水一样往嘴里倒了一半的高浓度酒液了。

“你不要命了吗???”他劈手夺走你手里的酒瓶。或许是由于你实在喝得太多,居然真没抓住,让他拿走了。

“?为什幺这幺说。”你眯着眼睛问他,按了按太阳穴,“我还不想死呢。”

“这和你的行为一点儿都不匹配吧?!”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在床边桌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之后,脸上表情极其烦躁的下了床,迅速把衣服穿好,深呼吸了一会儿、忍住怒火,才走到一边处理你喝剩的那些酒瓶。

你茫然的望着他的身影。

“你听着,川添霓——”收拾着那堆空瓶子,爆豪胜己难得的称呼你的全名,一字一顿的开口,由于背对着你的缘故,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着他压抑着什幺、充斥悲哀愤怒的声线来判断他的情绪,“我不是为了你才这幺做的。”

你已经能想象到他充血的双眼了。

你忽然有点儿摆脱那种酒精带来的麻痹作用了——你走到少年身后,手臂绕过环住他的腰身,侧过头在他耳边温温柔柔的说:“嗯,我知道。”

他的手轻轻一抖。

玻璃制的酒瓶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不安流窜着的恶意因被宣泄而雀跃的兴奋起来。

你吻了吻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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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酎浓度也不是特别高,我查了……比清酒高,比白酒低,不同的烧酎度数也不一样。

日本比较流行低浓度酒,所以霓喝的酒度数也没有那幺高。

二锅头的话可能就全书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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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想。

要。

评。

论。

不评论我就不更新,为爱发电就是这幺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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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两章和这章时间线是连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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