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她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回去的路上,她挥舞着木剑,欣喜的为自己的进步小声的欢呼,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要是她能学会御剑飞行就好了,就可以立马飞回去见到傅禹深然后告诉他自己在鸣隐山中发生的事,她还交了几个好朋友,都很有趣。
来到住的地方,异常的安静,隐隐的感觉到有什幺会发生,她不禁小心翼翼起来。
走过满地的兰花草地,婉兮推开门,木门吱吱呀呀的,“傅哥哥,你回来了吗?”
说起来,自她去鸣隐山修炼法术已经有好几天没回过了,他们住在后山,距离不远不近。
“傅哥哥?”
不知道他会不会和她一样想她。
婉兮走进屋内,刚走了几步,门就被关上,她明显被吓到,手抓着木剑放在胸前,只觉得后背凉凉的,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婉兮慢慢的转过身来,眼睛直直的看过去,傅禹深坐在桌前,手拿着酒杯。
她呼出一口气,全身都放松下来,肩耷拉着,然后扬起声调喊他,“傅哥哥。”
她走了两步,在他手中的酒杯被捏碎的瞬间,婉兮停下来,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冷冷的,没有一丝情绪,“傅哥哥?”
“你生气了?”
是不是怪她这几天贪玩都没回来?
婉兮踱着脚步走过来,他俊逸的脸色很平静,没有表情,她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
她站在他的一旁,都能感觉到冷冰冰的温度。
“你和他是什幺关系?”他终于开口问道,蕴着怒气。
“谁,谁啊?”
傅禹深偏了偏脑袋,擡了擡眼皮,即使坐着,也能感觉到他令人压抑的气场。
婉兮不由得退了一步,然而身体却没法动弹。
“傅哥哥,你怎幺了?”
他朝她走过来,两人的距离很近,他正压抑着一股戾气,婉兮想起素晴警告过她的,他是不是毒发了?
“傅哥哥,你放开我。”
她觉得此时的他很危险。
他的嗓音没有波澜,“想离开?”
婉兮冒着冷汗,“傅哥哥,你是不是毒发了?我马上去找师兄们过来。”
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上次,他全身是血,一定是因为毒发的原因,而这次,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上一次一样,满身是伤。
墨色的眸紧紧的盯着她,像看中猎物的眼神。
指尖在她肩上碰了碰,她身上的衣服瞬间松开落在地上。
他的眼睛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白皙的肌肤光洁娇嫩,他的目光变得嗜血起来,鲜红而炙热。
婉兮瑟缩了一下身体,她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人,她知道羞耻是什幺,她已经不是那个初次赤裸的女孩了,现在他的目光盯着她看,像猎人一样,她觉得羞耻,也不喜欢,更让她恐惧。
“傅哥哥,你,你别看。”
食指挑着她的下巴,如主人一般傲然的宣布道,“你本就是我的。”
说完一把抱起她,大掌触及到她细嫩的腿,让他体内的血液汹涌流动。
婉兮被扔在床上,她已经被他解开定身咒,她忙从床上爬起来,奈何他的身体如铁墙一般禁锢着她。
婉兮大惊失色,“傅哥哥,你要做什幺?”
婉兮紧紧的扯着被子盖在身上,可却不及他的速度,他抓起被子扔在地上,然后把她捞起,抓着她的手腕往上,把人死死的困住,他低头,薄唇覆在她的唇上。
她有想过他亲吻她的样子,但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你……”
婉兮扭动身体,“傅哥哥,你放开我。”
她身体的扭动激起男人体内的渴望,此时的他已被欲望缠身,往日的冷静克制不复存在,体内的毒素吞噬着他,叫嚣着释放。
挣扎中,她突然发现自己没办法继续动弹,他把她压在身下,他冰冷的身体一点点的夺去她的温暖,她眼里流露出不甘,还有痛苦。
为什幺?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一向最疼她的吗?
齿间嗜咬着她的唇舌,含含糊糊的发不出声音,有些粗粝的舌缠着她的软舌,粗暴的吻,让她的身体一点点的没了反抗的力气,唇舌交缠中,他虚浮在她身上,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体内愈加兴奋,柔软的胸乳他一只手就足以掌握住,可充血的肿胀却容不得他缓慢。
在他吻她的脖子时,婉兮渐渐发现自己又可以动了,但仅仅动了一下,却让他禁锢的越紧。
她嗓音里带着哭腔,绝望的祈求,第一次喊他的全名,“傅禹深,你放开我。”
身上的男人顿了顿,半晌,他低头,咬上她的肩头,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才放开她,冷冷的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的一只宠物。”
她犹如全身被泼了一盆凉水,放在床上的手食指动了动,整个人似没了所有的精气,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就这样躺在他身下。
只是在他无情的冲破那一层阻隔时,她才有了些细微的动作,她觉得,似有什幺正在消失。
傅禹深在毒素的驱使下占有她的那一刻,有一瞬间的清醒,不过立马便被欲望给驱使。
粗长的男物挤进干涩的甬道,两人都发出吸气声,她疼的咬着牙,唇角泛着丝丝的血液。而他却毫无知觉,只是当感觉到那细窄的软肉有一丝粘腻时,愈加极致的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