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
就在沈伽唯回国的前三天,姜然的态度终于如苏敬所愿,漏了一丝小小的破绽。
当时,苏敬那张苍白的瘦脸,简直焕发出了回光返照似的好气色。他抓起她血迹斑斑的小手,一个劲地往自己脸上拍。
“小然,你刚才说什幺?”
“...... 我说我愿意考虑考虑。”
苏敬选择性收听,他只听到了前头五个字。
赤身裸体被绑在床头的姜然四肢大开,她麻木不仁,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
如此气若游丝的病美人,总算让苏敬的良知回了魂。
天哪,小然说她愿意,他的一番苦心果然没白费。苏敬满心满眼都是欢喜,他告诫自己要悠着点儿,可不能把未来的苏太太给搞残了。
苏敬忙不迭地替姜然松绑,检查她的伤口,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擦身。苏敬洗头的功夫特别好,那双大手轻重缓急地按摩着姜然的头皮,把她彻底按得没了脾气。
“小然,舒服吗?”
“舒服。”
实事求是地讲,姜然所有的屈从,皆因她强烈的求生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硬碰硬往往得不到好结果,远不如就坡下驴来的安全。
再说了,就算姜然真的有意揭竿而起,她也绝对没可能打得过他。
苏敬身高一米八五,只比沈伽唯矮两公分,身强体壮的他若想练死她,根本不需要使出百分之三十的体力。
他一巴掌扇下来,就能让姜然见到彼岸之光。
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苏敬怒发冲冠的时候,暴戾地像一台冒着蒸汽的杀戮机器。在姜然眼里,这家伙就是恶道中轮回的畜生,不知疲倦,不懂节制。
她岂能是他的对手。
幽暗的地窖里,姜然痛苦地弓起背脊去适应身后的撞击。苏敬捏住了她的乳尖,他狠狠一捻,就让她哀嚎出声。
苏敬必须是故意的。他想让大哥明白,这只驯服的兔子将是他一人的所有物。
可惜他高调的耀武扬威并未起效。
沈伽唯好整以暇地俯视他们,一派波澜不惊的模样。苏敬凶狠的长眼向上翻,和沈伽唯做视线交流。
对方将双臂绞在胸前,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沈氏的两位少爷,阿弟是手起刀落的邪魔,而大哥则是谦和稳重的君子。如果不是因为姜然,他俩几乎不可能和平相处。
可惜爱不是占有,爱是拳打脚踢的妥协和成全。
既然不可以把姑娘从中间劈成两半,那幺三人行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苏敬暗暗憎恨着沈伽唯,他高贵的大哥在外游刃有余,在床上也毫不逊色。
沈伽唯给工作减压的妙招之一就是舔姜然。他谈判的功夫高深,伺候女人的唇舌功夫更是无与伦比。虽然沈伽唯常常把可怜的小然舔到失禁,但他的情绪从来不会显得太过高昂。
“小然,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今天早晨才让人换了床单。”
“沈伽唯你别碰我,你...... 啊!”
他当然要碰她,他要碰死她。
沈伽唯低垂着眼,他自然而然地俯下身,把脸凑了过去。他是不知廉耻的魔鬼,用食指擦掉嘴角余留的水渍后,他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裤裤链,预备开始下一步的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