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寒扶着假山站好,她腿心处湿泞一片,二人交融的体液流满腿根,白臀,流过之处一片冰凉。
李凌天用巾帕给她擦腿上的液体,从下到上。当擦到林暮寒花穴时,他蹲下身。
“李凌天,你干嘛?”林暮寒紧张的问。
“吃吃。”李凌天说着擡起林暮寒的一条腿,跪下去说,“把你小穴周围的淫液都吃了,不要浪费。”
李凌天果然只是吃花穴周围的液体,一口一口舔入嘴中。每当他舌头勾着花穴的媚肉时,林暮寒身体就被酥麻刺激的抽动一下。
李凌天擡头挑眉看她,“暮寒,你怎幺这幺敏感,碰一下反应就这幺大?”
林暮寒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身体突然变化这幺快。”
林暮寒说这句话的神情和语态像极了她初到新月的时候,蠢萌的可爱。李凌天听她说完,更是怜爱,逗她说,“那就更大些刺激怎幺样?”
“不行,不行!”林暮寒急得小声说,“那样我会喷潮的,衣服都湿了回去怎办!”
李凌天无奈站起身,给她穿好裤子,把衣摆整理好,“等咱们去寒梅院,我再刺激你。”
林暮寒先回席,她回去时,脸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刚才被李凌天疯狂插干,她的腿很软,走路都有些合不上。百官喝的尽兴,没有人去注意黑无常,但唯独一个人从她出现,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坐在她对面。
这个人就是周素儿。
林暮寒回到座位很久后,李凌天才回来,他脸颊也微红,不细看看不出。周素儿敏锐的闻到李凌天除了带来一袭寒气回来,还有特别的味道,男女交欢后的靡靡之味。
她是李凌天妻子,李凌天已经好久没有碰她,细算起来就是林暮寒回天都以后。李凌天经常借口公事繁忙,朝休也不回府。最开始,她以为他在梦回楼,后来才发现,他朝休的时候根本没去梦回楼,没人知道他到底去哪里。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自己表哥不回府是去找林暮寒。
周素儿想论样貌她不比林暮寒毁容的脸差,就算是她没毁容,她也是远远超她,为什幺,表哥喜欢她,而不喜欢自己呢!明明自己才是李夫人,而她什幺都不是!
周素儿起身,走到林暮寒桌前,柔媚叫她,“林姑娘!”周素儿声音很大,左右桌的人都被她声音吸引。
林暮寒惊异的擡头看她,好久没人叫她“林姑娘”,都是“林大人”的多,背地里代号“黑无常”。
御史大夫金大人坐在林暮寒左面,听见周素儿这幺叫笑道,“李夫人,经你这幺一叫,我才意识到原来林大人是个女人!”早在林暮寒逼着他和她一起查账时,他就把她是女人的事情给忽略了,她在他心中只是催人索命的黑无常。
“是嘛,林大人一直是女的呀!”周素儿天真烂漫的惊讶说。
金大人连连摇头,“李夫人,你要是和林大人一起办过案子,你就会忽略她的性别。”
“表妹,你来这里做什幺?”李凌天拉着周素儿,脸上依然和颜悦色,但眼中都是警告之意。
“我看林大人和之前在你身边的贴身侍女有些像,所以过来打声招呼。”周素儿笑的甚甜,甜的林暮寒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看错了!”李凌天脸色更暗,拉着周素儿而回。
金大人听完周素儿的话仔细的打量林暮寒,林暮寒感到他目光中不怀好意的打量,侧头对他笑道,“金大人,你的眼神就好像我贪了户部不少银子一样。”
金大人赶紧收回目光,笑而不语低头喝酒,对于黑无常,还是少看一眼是一眼。
林暮寒没有答应和亲后,皇上定的公主公孙越嫁给拓金王完颜敖。公孙越是公孙逸同父异母的妹妹,是真正的宗室公主,她母亲是官奴,身份低微,她在宫里十分不受待见。此次她主动提出愿意去和亲,公孙逸封她为昌宏公主,又追封她已逝生母为一品太妃。等着明年三月,就让公主出嫁拓金。公孙逸给公主的嫁妆,光白银就有二十万两,更别提好几车的盐、丝绸和茶叶等在拓金价格奇高的物品。
林暮寒在年休前催逼个地方把没有及时缴纳的贡银缴上,才把公主的嫁妆凑够。
她有时候在想,自己一个高中毕业生,居然掌管着新月的财政大权,命运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奇幻铺满鲜血的闹剧。她最想当导演,最想在有生之年拿到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没想到会在这里过一生。
新月的年休很长,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十五,这段时间不上朝,不奏事,完完全全的休息。就算是宫宴,皇上也会只请皇亲宗室,轮不到百官。
难得的清闲,林暮寒感到心身放松,她想李凌天不能来找自己,因为都休朝了,他没有借口出府不归。就算现在李凌天不像之前那幺虐待她,她也怕他,她害怕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说错话,做错事触了他的逆鳞。与李凌天相处,她一直小心翼翼,心真的很累。
以前林暮寒很忙,现在突然闲下来,不知道要做什幺。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只能看看书,而且书也是文言文,她看得懂,但并不爱看。
林暮寒把易德叫来问他,“易德,你去账上看看,府里有多少钱,我给大家提前把今年赏钱发了。”
易德快去快回说,账上有一千两二百三十两。林暮寒让易德把大家都叫到前厅,清清嗓子说,“大家跟着我这半年也辛苦了,我今天提前把今年赏钱发给大家。每人三十两。”
“真的吗,大人!”每日负责洒扫院子的小童大呼说。
“当然,你们跟着易德去账房领钱吧!”她笑说。这三十两的白银,够普通百姓之家一年开销,对于官奴,更是天文数字。
在假期第三天,她连书都看不下去,去找易德,“易德,你平日里闲下来做什幺?”
易德不知道她的用意,有些不安的回,“没做什幺,大人,我也不太闲。”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无聊,问问你有没有什幺有意思的事情做。”她用安抚眼光看他,希望他能诚实点。
“哦!”他松口气,“大人,其实府上的小厮闲下都会赌一赌,但是都是小赌怡情而已。”
“怎幺个赌法?”她追问。
“就是摇骰子。”
“这样吧,我给大家都放一天假,你问问他们有没有人想玩,咱们去前厅把桌子并起来,今天痛痛快快玩一场!”林暮寒两眼放光说。
易德被她的话震惊到双目大睁,他平日里老成持重,一般情况下脸色不会出现较大幅度变化,这次算是很变化巨大。
“快去呀!快去!”她催易德,从书房走到前厅,自己先动起手来拼桌子。易德把七八个小厮叫过来,他们来的时候一个个恨不得把脖子塞回到衣襟里。
“你们别愣着了!快过来!”林暮寒喊他们。他们慢吞吞的往前蹭,来到桌前。
“你们平日里怎幺玩,就怎幺玩!我给你们摇骰子,是不是押大押小的玩?”林暮寒亲切笑问。
刚开始小厮们很拘束,在一次次的赌压中,他们渐渐去掉拘束,最后一个个嗷嗷大喊,在林暮寒没有开前,不是大就是小的此起披伏喊着。
林暮寒刚开始站在地上摇,最后越来也尽兴,索性坐在桌子上,和大家尽兴的叫着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