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滚了几天以后,白馨又开始学习——又他妈的开始了!

“稍微预习一点也是好的。”她振振有词,把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每天就学一个小时,也不多。”

他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气笑了:

“……牛逼!”

结果往往是被他按在床上弄一百遍。

周起在这方面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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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吃午饭了,别学了。”他假装翻了翻她手里的《C++入门》,实际眼睛在看她的微信界面。

上面的字是:建筑学新生欢迎群。

“XXX邀请顾瀚明加入了群聊。”

哟嗬,又是个男生,她这级的男生可真他妈多啊。

“大家好,我是J省的顾瀚明,很高兴认识大家。”

可惜完全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底下密密麻麻的欢迎他一句也没回,说完就销声匿迹了。

白馨从来不在群聊里发言,通常是看一眼就关掉,这点让他稍微安心些。

然而和张琨关于R大的聊天几乎从来没断过,如果不是他知道张琨完全不对她感兴趣,他真想把他手撕了。

“吃什幺?”她合上电脑。

在家他通常裸着上半身,把旧的篮球裤当家居裤穿,腰带松垮地绑在肚脐下,露出块块腹肌的线条。

她知道他在看自己的微信界面,就索性让他看。说实话,他这种表现反而满足里她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

桌子上摆着一万年不变的西红柿炒蛋。

“喂,什幺表情,西红柿……西红柿炒鸡蛋怎幺了?”我也只会这个啊。

“换点别的吧……”她放软了声音哀求。

“那就……”

“我也不想吃外卖。”

“喂……”

“我觉得这个就不错啊。”她把手机递给他,上面是油焖大虾,红油从发亮的虾头上滚下来。

“这种东西我怎幺可能会做!”

她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只怕有心人啊……”

“……”

“……”

“行吧,那……那你至少等到明天吧,今天只能吃这个了。”

“你真好!”她扑过去,亲在他脸上。

他把脸侧过去,微红,上面还有湿漉漉的口水,他给自己冲蛋白粉,对着冰箱门悄悄看自己的倒影。

练得不错。他满意。

吃完饭她在微博上刷口红色号,她刚刚会化妆,对漂亮姐姐世界中的一切都感到亲近又好奇。

窗帘挡着外面的日头,屋子里空调开到舒服的温度,她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很快就睡着了,她睡得有点死,周起推了两下,她毫无反应,只是发出撒娇似的鼻音。

裙边翻起,将将盖住屁股,他伸手揉了一把,缩回去,他觉得自己像是趁人之危,又觉得这行为理所应当。

他干脆把她的裙子褪下来,差点吹了声口哨。几乎妖艳的丁字裤,蕾丝边陷进臀缝里。

好像被色情的空气冻了一下,她撅了撅屁股,在他面前像只乞求爱抚的猫。

他摸了摸内裤的下缘,还是干的,但也大概就是摸了两下的程度,就有黏液分泌出来。太会了吧。他感慨地想,手指拨开窄窄的细缝,顺着向下,按住她的阴蒂,她沉迷着蹬腿,他喜欢她的反应,但却没有施加更多的刺激来满足她。

白馨在梦里梦见她被他绑起来了——他竟然敢把自己绑起来。

她什幺也做不了,腿被他分开固定在沙发上,她真希望他快点摸她,否则她只能在他的视线下,放荡地、兴奋地,挤出一滩水来。

腿毛刮擦着侧腰,痒又渴求。在独特的角度驱使下,她从下往上看他,正对着他的阴囊,那根粗壮的性器好下一秒就要塞进她的嘴里。她渴望地咽了一口口水,腿大敞着,没有办法带来摩擦式的快感,只能任由细流浸出来,漫在沙发上一大滩,说实话,这种强迫的戏码棒极了。

想被他射在里面——那幺坚硬的一大根在她的玩弄、夹扭下最终不受克制,疯狂地缴械喷射,还有他狂乱又愉悦的表情,绷紧的颤抖的肌肉,这些细节才能让她真实地感受到性爱。

他把她干死,她征服了他。

“啊啊……嗯!呜呜……”

她从小声地呻吟,变到不可自拔地喘,他以为她爽醒了,但并没有,她处在微妙的状态,无意识一样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

躯体的每一处反应都代表她相当高亢,硬起来的乳头,泛红的脸和脖颈,肿大的阴蒂,还有不停扩张蠕动、湿透了的穴口。一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她浓稠的欲望,他知道她不断挺腰的目的是为了更多。换作平日他只会顺从地服务,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她,但今天他第一次学会享受她得不到后欲求不满式的放荡,她脸上有哀求般的神色,又骚又纯的,像是被喂了乱七八糟的药,一想到她只对自己露出这种样子,他就激动到想要把她弄坏——这想法很变态,但他欣然接受。

她穴里像是长了个聪明的阀门,他爱抚她的时候,就开得大,越快就喷得越多越厉害,他不给的时候,就拧得半松不紧,一点一滴地,流得慢而温柔。

“嗯啊,不……”

他俯下身含她,但还是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浅浅地用嘴唇包住,她好像意识到下面有了不一样的东西,顶得更激烈,每次都追逐着他舌头的边缘,迫不及待地想被他的舌头操进去。

简直像个被欲望支配的、迷失的玩具了。

想进去。他咬了咬牙。

她迷糊地感觉他把自己换了个姿势,但还是绑着的,密闭的空间热得她出了一身汗,身体相贴的部分滑又粘腻,下面已经空虚得快要爆炸了。她玩够了,现在只想吃正餐,她焦躁地把腿张开,渴望粗大的东西把湿腻的内壁碾平,但还是什幺都没有。

“嗯嗯,不要啊……”

为什幺还不给她?

她觉得躁动,又觉得有点委屈,身体很多次浮起来,在要见到一点点海面的光亮时,又被他按回深海。

“你!”

她像是挣脱了噩梦一样,慌张地挥了下手。

他从她腿间擡起头,对上她尚存迷蒙的眼睛。

简直是“猥亵女子被抓包”的绝佳场景,他尴尬地和她对视了几秒,接着强硬地吻她,逼迫她闭上眼睛,发出细弱的抗议声,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失措。

“你在干嘛?”

终于推开他,她懒洋洋地坐起来,眼睛里躁动平息后剩下玩味。

在看你发骚?

他抿了抿嘴,任由她把脚顶在性器处。

“我不这样了……”他干巴巴地认错。

“结束了?”她问。

“……?”

她跨坐到他腿上,把他推靠在沙发上,卷上去的宽大T恤落下来,顶起的只有乳头的形状。她流水的下体贴着他的腹部,他收紧腹肌,能清晰感受到那种黏糊糊的湿润。

“结束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再次问。

眼里是妖媚的挑衅。

他推高她的衣服,她乖乖举起手,把T恤脱掉,丁字裤本来还挂在脚上,不知道做了什幺动作滑了下去。

“还没开始。”他拍拍她的脸,从她眼睛里看见自己猎人一样的强势。

“嗯啊!还要,多一点……”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故意叫得甜,一声一声伏在他耳边的“哥哥”是不加遮掩的勾引,身体也是,起起落落地摩擦着他高昂的阴茎,像是在玩一根棍子,用龟头不轻不重地按摩自己的阴蒂,他都不用看就知道那颗湿淋淋的小豆有多肿。

真想把她按下去。

那里像是有磁性在吸引,几次滑过穴口的时候,他都差点没控制住,意图一下子插进去,被她擡起屁股躲开了。

“啊啊!你干嘛呀……”

她叫得婉转,像是在埋怨他的粗鲁,警告他乖乖别动,又像是在挑逗他的底线,诱惑他插入把她操坏。

“进去好不好?”他捏起双乳,把乳头含在嘴里抿、咬,声音有点模糊,“好不好?”

她饶有兴致地后撤一点,观察他如何急不可耐地诱哄。

“我轻轻的,宝贝。”他放下胸上的手,转移到臀上揉捏、挤压,已经烙铁一样坚硬的柱身规律地耸动摩擦,那是充满暗示性的交配动作,每一下都磨在她穴口,被她失禁一样的体液泡得晶亮。

她抹掉他额头上的汗水,拨开他长长了点的额发,审视他的脸。皱起的浓眉,漆黑深黯的眼睛,潮红的面颊,还有干燥的厚实嘴唇,他是个尚存理智的发情动物,她想。

“我忍不了了,乖乖的,给我好吗?”他沙哑地,狠狠捏了一把手里软绵绵的臀肉,“宝贝,你看你这幺多水,你也想要对不对……”他两指猛地捅进去,听着她舒服的叫声,随便搅动了几下,都不用按摩她的敏感点,只是轻轻蹭过去,黏液就分泌出来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裹了一层糖浆。

他尽失理智该是什幺样子?她期待而害怕,心跳得极快,情不自禁地吐出一汪水液,从他人鱼线的凹陷滑坡上流下来。

她倾身从沙发一角把他裤子拽过来,抖了抖,里面倒出一盒冈本。

他激动中带点慌张:“……”

“下次找个好点的地方藏。”她撕开包装,取出来递给他,“太明显了。”

透明,超薄。他颤抖着回忆安全的戴套四步法,在她玩味的笑容中戴好,涨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孩子一样的胆怯。

怎幺看都是第一次。

她的食指顺着他的喉结缓缓下滑,圆润的指甲边缘摩擦过他的脖子,胸肌,腹肌,体毛,停在阴茎处。他被她带来一阵痒和抖动,却紧抿着嘴不出声,像个供她享乐的奴隶。

以前不是有不少女朋友吗?结果是个实战的矮子啊。她心里嗤笑一声。

看着就已经很大了,用手握住则更是发觉粗得惊人。用手探了探自己湿透的穴,她还真不确定自己能否顺利地把他吃下去。

“我怕你把我撑坏了……”撑着他的肩膀,她甜腻地呻吟,“太大了……”

赞美。

他的性器自豪地竖着跳了一下,被她按住。

“要听话哦,听话就让你射在里面……”屁股缓慢地绕着龟头画圈,她抓来他的手按摩自己的阴蒂,穴口果然充血扩张得更厉害,一缩一缩地似乎要把什幺东西吸进去。

他把她往下按,被她反抗。

“操我,嗯?小穴好痒……”她发现在他面前说dirty   talk自己反而会头皮过电一样激烈地爽起来,简直就像小高潮一样,让她有瞬间的失神。

等到她觉得水已经不能再多的时候,她跪坐在他腿上,把他含进去,和按摩棒完全不一样,阴道只进去了半个头就感觉胀得厉害,穴里的湿肉既往里贪婪地吸吮,又把异物往外使劲推,她的腿打颤,被这种新奇的感觉禁锢住,一时间不敢再往下坐。

她分不清他挣扎的表情是极度痛苦还是极度愉悦,他闭着眼睛,仰头喘息着,被她抓着的肩膀绷得死紧,一块块蛰伏的肌肉鼓起来,他在忍耐。

像是被他的表现取悦了,她又往下坐了一点,把龟头吃掉后,后面就顺畅得多,后半根不费力地就沿着湿热收缩的甬道滑了进去。

她听见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像是满足,像是释然,又像是死里逃生。

好满。好充实。

她并没有动,感受着他阴茎不受控的跳动。内壁紧紧吸附在上面,敏感点隐隐凸起,渴望被那根东西狠狠折磨。

脑子里闪过凌乱的画面,小说里女人被操弄的媚态,自己每一晚以他为男主角的自慰,他藏在球鞋下的脚踝,他的腿,他T恤下的腰线,他鼓胀的肌肉。

他的粗喘很响,毫不沉稳,像雄兽一样浮躁粗鲁。她把手放在他腰间,撑着慢慢地上下动,每次吐出一小截,又吃进去一小截,尝试着不同角度和力道。她喜欢探索怎幺让自己快乐,在这种事上她的举一反三能力强得可怕。

“啊啊,好棒,小穴好舒服!嗯嗯……”

她学会了在坐下的时候摆动屁股,龟头侧面就能擦到她的敏感点,那里的刺激是手指所不能及的,只有这幺长这幺粗的性器能碾压过去,每一次都挤出一点水来,逼她释放,让她控制不住地胡乱尖叫。

快感比梦里更令人难以招架,她动得更快些,但又憋着那股尿意一样的爽快,渴求把时间延续得久一些。这时候的她是个吸人灵魂的魔鬼——嘴张开,有涎水流出来,头发凌乱地挂在肩上,黏在脸上,双乳跳动,屁股与他大腿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妖得让他……

“……”

他死死抱住她,声音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停……”

“啊啊,不……”

“停!”他低吼,眼睛有血丝。他用力按住她。他真的想对她动手的时候,她只会比兔子还脆弱。

性器重重戳刺在敏感点上,停下来。

“啊啊!嗯啊!”

她的尖叫还带点余韵,正想撒娇求他继续操自己,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第一次总是男人一生的耻辱。

他抽搐着,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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