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天晚上,不可避免的又做到了那场人蛇大战。
这次梦里没有那条触目惊心的蟒蛇,只有赤裸的自己跟一个赤裸的女人,两个人赤条条的缠在一起,翻滚着,抵死缠绵。
又来又来了,那种相依相偎俯首帖耳的亲密随意。
彼此蹭动着,探寻着,依依的不去,亲密缠绕。
好像丢失已久的另一半。
他的手臂缠上她的,恍如一体。
他紧紧的闭着眼,泪水跟汗水滚在一起,感受那一刻的天崩地裂。
这次梦醒过来,下身照样是勃起的状态,他坐起身,心却像空去了很大一块。
萧小枪从小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其实是种错觉,这种错觉很多人都会有,总觉得自己生而不凡,虽然后来得到证实,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没什幺特别的。
但他确实有点不一样。
他可以保持一千年不动心,毫不夸张,他绝对有这个耐力毅力。
他可以坚定的保持单身主义直到老死,却会抱着梦里的女人动情。
这样的人心里另有一片土壤,他的身体虽然留在这个世界上,但是人却活在那个世界。他们不与人架桥梁,守护的也是那片截然不同的地方,遵守着另一个规则。
这个城市人口密度高度饱和,不,不止这个城市,无数个城市,人口密集,密密麻麻,千军万马。
人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
由人的思想维念,衍生的,另一个无限的宇宙。
例如一个个平行宇宙,著名的有漫威宇宙,从一个人的思维里脱离出来,推理构架,几多真实,可以乱真。
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有的人精通数理计算,有的人天生情感充沛,有的人敏感于身边的各种关系网,也有的人默默无闻,日复一日做一件事,不会厌倦。
有的人活在现实世界,也有的人活在平行世界。
佛不是说,有三千大世界,非人力所能及嘛。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古人往往有真理。
没什幺奇怪的。
第二天,萧小枪果然浑身痛的要死,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唉。
他靠在床头沉痛的叹出一口气。
弱鸡就是弱鸡,绝不可能充当战斗机来用的。
他蹒跚的挣扎着还是起来了。
动一下都能听到骨头咯嗒咯嗒的声音。
整条胳膊都是淤青,他拿一件外套披上。
劈叮一声,有个东西掉在地上,他捡起来,是一块黑漆漆的铁片,上面挂着链子,沉甸甸的在他手里毫不起眼。上面依稀有文字,已经被磋磨得模糊不清。
好像是一根男士项链。
怎幺会在自己外套里?
他以为是小拖的东西,转身把它放起来。
两条腿痛到他用力拍打都没感觉了,重的擡都擡不起来。
萧小枪费了很大劲才完成今天的洗漱工作。
从卧室里出来,今天的早饭已经摆在桌上了。
除了自己的债主,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关注过他。
说是到最后钱货两讫,但这份用心白费在自己这里,自己还是问心有愧。
最难消受美人恩。
萧小枪苦笑,哥是除了玉树临风什幺也没有的男人。
拿什幺拯救你,
我的姑娘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