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热水白气弥漫,林暮寒和李凌天泡在温泉中,漫天飘散的白雪还没落在水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水面起伏飘动着鲜红的梅花瓣。
李凌天拉着林暮寒坐他怀里,把软下又勃起的男根插在林暮寒的花穴中,撩着温热的泉水给林暮寒洗身子,唇不时在她白嫩的美背亲着,时重时缓,重的时候给她留一口草莓印。
“如果日子都像这样平静该多好呀!”林暮寒感叹说。
“暮寒,相信我,以后的日子都会像现在这样。就算外面再腥风血雨,我也会守护你,让你安宁如此刻。”李凌天坚定的说。
“真的?”林暮寒转身看向他,“我只想平平淡淡在这里过一辈子,没有鲜血,没有欺凌,没有利用,就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你真的能守护我?”
林暮寒经历过太多的动荡,太多的波折,太多难熬的长夜,她内心极其渴求着安宁,就算给她安宁的人是伤她最深的人,她都想寻找一份。她不爱李凌天,但她想在他身边讨一份安宁,仅此而已。
“真的。”李凌天缓声道。
林暮寒小心翼翼转过身,面对他,花穴还被李凌天插着。她把自己心口贴近李凌天胸膛,柔声说,“李凌天,从现在起,我把我的心给你,你帮我守着,好吗?别再让她受伤,好吗?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再有任何的大波大折,就想简简单单的生活下去,做个平常人。”
李凌天紧紧抱着林暮寒,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我帮你守护,从此以后不再让它受一点伤。”
……
翌日除夕,林暮寒和李凌天吃过午饭就着手包饺子的事情。李凌天剁肉馅,他不时擡眼看林暮寒眼里满是柔情,然后低头继续剁。他们两个人谁都不会赶饺子皮,所以饺子做了一下午,点上烛火时,才把饺子包好,两个人累的腰酸背痛,就像大战好几回合一样。
林暮寒第一次和李凌天在除夕之夜吃饺子,回想来到新月这两年多年,恍如隔世一样。
入夜,床帐中,二人赤裸坦诚,成六九式姿势,男下女上。
这是李凌天不强迫林暮寒以来,林暮寒第一次给他口,很主动。当李凌天舌头在她花穴中抽插时,她说,“我也想吃。”
李凌天从来没想过再让林暮寒给他吃,他不想强迫她一分,当林暮寒说她也想吃的时候,李凌天在暖帐中感动的滑落一滴泪水。
此生有她,夫复何求!
林暮寒技巧娴熟的含住龙头,舌头舔舐粉红的龙头,双手抓着李凌天的龙身,有节奏的随着舌头的舔舐而撸动。李凌天分身太大,她吃不过来,只能舌头沿着青筋凸起处上下反复舔舐。
不情愿的讨好与主动的舔舐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李凌天全身每条筋脉都随着林暮寒的吸裹打通贯穿,四肢百骸为止一震,股股电流酥酥麻麻流经全身。
李凌天舌头探入林暮寒淅淅沥沥春水漫沿的花穴,如阳具一样抽插着花穴,舌头勾起的丝丝春水都被他贪婪的咽下。林暮寒的味道,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淫靡之中散发着甘甜,比那美酒还要引人入醉。
他吃不够,还想要。
他一臂扣下林暮寒,让林暮寒完全坐在他脸上。
“李凌天!”林暮寒嗔怪他突然间让自己坐下去。
“暮寒,我还要吃。”李凌天说完,把林暮寒调转过来,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脸上,双手死死摁住她的腰,不让她起来。李凌天舌头如发狂一样猛烈的抽插林暮寒湿热濡滑的花穴,他挺巧的鼻尖磨着林暮寒饱满鲜红充血的花核。
林暮寒稀疏的毛发探入李凌天鼻中,他痒,但更多的是窒息,不是林暮寒坐在他脸上的窒息,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这件事幸福的快要窒息。
“李凌天……”林暮寒嘤嘤叫他,“别吃……快离开……嗯~~~~”
李凌天不顾她的求饶,依然把舌头疯狂插入花穴,能探入多少,就探入多少的抽插,舔舐着花穴内壁。
“不行了……呜呜……”林暮寒语气中带着哭调,“我要……要……尿了……你快,快走开……”
李凌天听她这幺说,把舌头从花穴中移出,拼命裹吸硬涨的花核。花核被裹吸的快感骤然而来,林暮寒意志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唔!”她湿热的泄了一片,随着下身不断喷涌而出的水,嘤嘤哭起来。
李凌天满脸淋漓着林暮寒温热的体液,将林暮寒放下在她不断抽搐中,贯入她花穴,他粗热的分身插进去就让林暮寒再次小幅高潮,他刚抽插她十多下,林暮寒又开始身体抽搐不止,她再也呻吟不出来,只是口中喃喃的呓语,支离破碎。
林暮寒身体十分柔软,李凌天不停变化姿势抽插她。或把她放着侧躺,擡起她一条腿插她;或者把她腿压在头两侧,下身尽露插她;或让她趴在床上,伏在她身上插她……
正是
今宵帐中万斛情,醉断伊魂癫狂夜。
款款迷情随身入,蝶蝶酥心春水出。
两身香汗暗沾濡,水乳交融弄煞人。
唯愿今夜是永生,谁知永生无今夜。
簌簌雪夜,暗无天际。全世界都处于一片肃杀冰冷中,但寒梅院床帐里,暖的让人身体燥热发烫,交织的是两个人缠绵不休的身体,一圈又一圈热气从帐里涌出荡向四周,似乎要化开所有的冰霜。
娇娇滴滴的嘤嘤声以及男人沉闷的呻吟声搅动周围,随着热气一起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