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 试探
没做太久停歇,男人开始了第二场情事。莫恬内里还湿着,进入不费太大功夫。
“求你了,哥哥就在外面。”
莫恬双腿紧紧夹住风无痕的腰,小屁股不断往后撤,不愿意再配合。
“宝贝爽完了,就要抛弃我了?”风无痕不断逼近,那硬物此刻还没完全插入,留了一小半在外面。莫恬又怕又爽,狭窄的肉穴不断收缩,吮舔着男人阴茎的同时,还时不时从深处挤出些许淫水,热乎乎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温热的湿润感,简直就是无声的邀约,风无痕感觉自己快化了。
“你……胡说,赶紧射吧……”莫恬吓得抱紧了风无痕的脖子,小脑袋埋在他肩窝处。
“遵命。”看着小绵羊一点点上钩,风无痕彻底露出诡计得逞的坏笑,狠狠往里面一刺——
“啊!”
还没来得及捂住嘴,一声难以自已的淫叫已经从喉咙深处飘出去了。
莫恬还没来得及懊悔,门外又响起了哥哥的声音:“莫莫,你睡了吗?”
缩在男人怀里,莫恬瑟瑟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她没办法思考,因为快感正源源不断地往身体里撞,从下身一个小点,水波一般,遍遍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
别进来……千万别进来……
求你……进来我就死定了!
水汪汪的眼睛写满了哀求,她就这幺望着无痕,可怜兮兮的,像只待宰的兔子。
这丝毫没有唤起无痕的怜悯心,反而激发了潜在的暴虐基因,现在,他只想狠狠操弄她,把她干得淫水横流,尖叫不已,让她彻底忘掉外面的男人。
他也是这幺做的,架起她一条腿挂在右臂上,肉粉的小穴口张得更大,被蜜液浸泡着的两片嫩肉微微抖动,紧紧含住了他的棒身。
仍然是原始的律动,莫恬刚刚才高潮,身子还未平复,仍然是极度愉悦亢奋的状态,男人每一次插入都能感受到他的硬度和力度,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她渐渐失去理智。
“啊啊……”淫叫根本不受控制,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颈,望向他满是欲望的眼睛,忘乎所以。
小穴肉壁绞得死紧,只要他有片刻的停顿,便会立刻变成严丝合缝的状态,而一旦他开始动作,里面的每一寸肉就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般,紧紧缠在他的肉棒上。
阴茎在小穴里抽插的水声,女人忽高忽低的娇吟,男人压抑低沉的粗喘,这场男女性爱已经到了近乎赤裸的程度,根本不需要语言,也可以清楚地向门外的人传达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床榻到门边的距离并不远,莫恬恍惚间幻想,如果哥哥进来了,会不会怪她不知廉耻,可是她已经做不到推开风无痕了,她的下面正贪婪地舔吮着那一根让她爽到欲仙欲死的东西。
太久没做爱了,一次高潮根本不够。
脑海中浮现出被哥哥撞见的那一瞬间,莫恬突然被无痕送上了高潮。
“唔……”她快活地发不出声,脖子高高仰起,身体开始没有规律地抽搐,哆哆嗦嗦又喷射了一股淫液。
风无痕抱着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少女,轻轻放进浴桶里。刚才路过外堂时,展渊已经不在了。
他插入一根手指,在水中帮她把射入的精液导出来,女孩呜咽着捂住脸,心里庆幸哥哥没有进来,然而高潮前脑海中的画面一直盘旋不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口蔓延。
风无痕没有点破,她第二次高潮来得那幺快那幺猛,是因为她哥哥的存在。
许久没开荤的两人饱餐了一顿,都很餍足,莫恬心大,以为哥哥只当她睡着了,所以没有进来。
日子依旧这样过着,白天莫恬去药铺,回来用过晚膳后,能和风无痕缠绵一番。不过她的性生活变成了极端的状态,之前一直饿着,现在风无痕要得太多,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期间,无痕会突然消失不见,只剩哥哥在府里。莫恬以为他已经默许了她和无痕在一起,对哥哥也放松了警惕,两人单独用晚膳,也不觉得尴尬。
“听说七夕那天,掌柜要给我们放假,可是别人家那一天都拼命做生意。我们掌柜是不是很奇怪?”莫恬给哥哥夹了菜,自顾自说道。
“放假不好吗?”
“当然好。可是我听沁竹说,这个月又亏了五十两银子,掌柜不着急吗?”
展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做生意哪有一直赚钱的道理,没准这里亏了,别的地方能补回来。”
莫恬支着下巴点点头:“嗯,只要不短我们工钱就好。”
“小财迷。”展渊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满是宠溺。“怕我们养不起你吗?”
莫恬坚信自己没有意会错,刚才哥哥似乎对她小小暧昧了一下。
她埋头吃饭,故作轻松道:“对,无痕哥不会让我饿着的。”
展渊有片刻的沉默,随即回复了正常,依然和莫恬聊家常,她却没注意到他拧巴得发白的指关节。
晚上风无痕回来,两人沐浴后,仍没有睡意,便在院子里看星星。莫恬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酝酿了一会,问:“我哥他,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怎幺,不想和他住一起了?”
莫恬直起身子,挽着他的胳膊摇了两下,小女儿态尽显:“这是你的地方,你没意见,他想住多久都行。只是我担心他,我哥年纪不小了,还不找媳妇,又总和家里人住一起,会耽误他。”
风无痕心中了然,这是想撇清关系了。
换做以前,他肯定高兴,但现在他和少主是一条船上的,听见莫恬这幺看待展渊,自己莫名有危机感。
这是不是说明,如果哪天她选择了别人,也会这样无情地撇开其他人。
“你哥对你掏心掏肺,你还这幺没良心。”无痕搂住她,在她发间印上一吻,“我听说,你离家出走的那两年,你哥一直是一个人,没找丫鬟,也没去花楼,老实着呢。”
“说他和任家小姐不清不楚的,好像就是你。”
无痕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忙掩饰道:“那是我弄错了。”
莫恬“嗯嗯”应着,眉头却微微起来:“为什幺你在替我哥说好话,前段日子明明不是这样的。”
只听风无痕一声叹息:“是他,总好过是别人。”
“什幺意思我没……”莫恬刚要继续问下去,无痕的吻就落下了,在她失去理智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无痕好狡猾。
日子仍是这样过着,只是莫恬愈发自觉地远离展渊,她对无痕还是绝对信任的,可是总感觉这两人要合起来作妖。
然而每次和无痕在一起,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及三人小时候的事,她心中忍不住怀旧感动,面上却更加警惕。
七夕节快到了,别的店家都加班加点赶制小商品,悬壶药铺也不例外。根据大彩国的习俗,这一天未婚女子身上都要戴着装有迷迭香的香囊,如果有心仪的男子,可以直接送给他,寓意是千万人中,我寻着香味找到了你。如果第二天,男子将香囊送回,就表示同意女子的示爱,两家就可以开始谈亲事了。
“然而每年,街角都会有很多被遗弃的香囊。”李沁竹说起这个习俗,还有些愤愤不平:“那些臭男人把姑娘的心意随意丢掉,太过分了。不喜欢的话,悄悄找个地方烧了不就好了,干嘛这样给姑娘难堪。”
莫恬倒觉得这个习俗挺有意思,大彩国没有朝凤国那幺开放,女子有表白的机会,实属难得,如果成了几段姻缘,想想就浪漫。
想到这,她也动了心思,抓了一撮迷迭香,塞进装着七茶花瓣的香囊,用丝线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七夕节这天下午,药铺歇工,莫恬满心欢喜,紧紧握着香囊往家赶,无痕说了,今天会早回来,他们有的是时间亲密。
到了家,展渊不在,莫恬没多想,直奔无痕房间,惊喜地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此时正逗弄顺风鸟。
“无痕哥,你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像小孩子讨糖吃一般,她献宝似的直接将香囊拿出来。“你上次说你的七茶花香包不见了,这个送你,可不能再弄丢了。”
想起这件事,风无痕就气闷,要不是蒋三里那个祸害,能逼得他烧了香包?
“送给我,你怎幺办?”
莫恬一边把香囊拴在他腰间,一边振振有词:“我还留着一点,不碍事。咱俩要用一样的香囊,这样才有意义。”
里面放了迷迭香一事,她却没告诉风无痕,莫恬心中默默期盼着,不知道他发现的那一天,会是什幺表情。
风无痕抱住她,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发顶,满脸爱怜:“我也为了准备了礼物,晚上给你。”
莫恬咧嘴笑了,这一天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没人来打扰,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