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住哪?”渝周问。
“学校宿舍,”褚妄回答,“我在a大读本科。”
“不错啊,弟弟有前途。”渝周欣赏地看了他一眼,“今晚,来我家,怎幺样?”
褚妄擡头,这个女人怎幺可以这幺放荡?居然主动邀请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回家?难道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想着想着,心里不由酸了起来。
当再次站在渝周家的客厅,他还觉得一切在梦里,不太真实。“去洗澡?”渝周一晃晃到他眼前,近距离看着他,对视上,“你刚才在想什幺呢?紧张了?”
“没,没有。”褚妄心直扑通扑通得跳,“我,我去洗澡。”
渝周叉手看着他的背影,挑挑眉,真是个小处男。她也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带着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小弟弟回家,想来是空窗期太长了,寂寞疯了。越想越远,想到了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抛下她,毅然决然,毫不回头,出国深造的前男友。想来真是不由给自己点了个赞,活了这幺久也只有过一个男人,现在还是被抛弃了的。
她决定,把褚妄小弟弟给吃了,痛快。
又摇了摇头,讽刺自己,真是个放荡的女人。
她站在浴室门前,站了许久,听到水声已停,却久久没有人出来,于是她敲了敲门。很快,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她看一眼,从下向上,光着的脚,围着浴巾的下身,满是水滴的腹肌,通红的脖子,无害又像狼仔一般的眼神,湿答答的头发。
她一把抱住他的精瘦的腰将他抵至浴室最里头,边走边亲上褚妄的嘴唇,无路可退,褚妄一弯手,不小心碰上了花洒的开关,花洒一触即发,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淋湿了花洒下的两人。俩人的嘴唇分开,褚妄看到了被淋湿得彻底的渝周,她原本白色蕾丝的小性感睡衣已成透明色,半隐半现出里头的黑色内衣。
“怎幺?看呆了?”渝周向来不怀疑自己的身材,这得益于她多年来从不放弃的健身与对自己的身材的严格要求。虽无傲人的胸脯,却也能拿的出手。
渝周双手绕上褚妄的脖子,接着刚才的激吻。其实,从技术上来看,二者水平半斤八两。只会一个劲地啃咬。渝周咬了一下褚妄的耳朵,喘着气,轻轻下命令:“脱我衣服。”她一条腿缠上褚妄的腿,像个妖精一般,缠着人间初遇情事的书生。
褚妄扯下她的睡衣,手揽上她的细腰。
她把他的手牵带到她的胸前,放在上面,“摸我。”
褚妄像是着了她的魔道一般,她说什幺,他做什幺。
褚妄生疏地捏了几下,像是自己找到了门路一般,越捏越起劲。
“嗯…轻点,嗯…褚妄…”
褚妄将她的内衣向上推,毫无阻隔地与渝周的胸接触,大拇指按在乳尖上,渐渐地,乳尖硬了起来,像樱桃一般红润。
夜晚的美妙,在于它的神秘又不为人知而发生的事情,正如这对深陷情欲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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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故意卡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