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疯狂的地下逃离的人不止二人,沈秋山也受不了这座“动物配种场”的混乱,没待多久就如坐针毡。立在一旁的侍者眼色一流,在他起身时就立刻主动提出要送酒后的他回客房休息。
“先生,我送您回房间休息吧。”这位年轻的男侍者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一直以来有些紧张的神情终于松懈下来,他如释重负般地领着他往外走,脚步都比一般人要快上许多。
在这种派对里服务的侍者,无论男女,一晚上的收入都十分可观,非富即贵的客人们随手的打赏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若是运气好被带走过夜,得到的票子更是足够白吃白喝大半年了。因此这份工作虽然折腾人,也不够光明,众多的俊男美女们还是为了能来这里做一晚的活儿而争破了头。
沈秋山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的侍者,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他出了门。行至半路,他见今晚的月色不错,便临时改了主意,决定一个人到山庄里的花园吹吹风,好让渐渐爬上头的酒劲消退下去。
男侍者匆匆的脚步明显缓了下来,他似乎对山庄的环境还不熟悉,张望着辨认了好一会儿的方位,兜兜转转,才指引出了花园的正确位置。
沈秋山沿着石径步入园中,夜风送来一阵阵不知名的温香,四周杳无人声,明朗的月色温柔如水,整座山庄似乎被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一个混乱喧闹,一个清新宁静,只有满地重重的树影为伴。
他正高兴自己能独享这份清静,就被一声女人娇媚的喘息打乱。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细碎的耳语不断钻入他的耳朵,既压抑又夹杂着一点可怜无助。四周环绕的绿篱花树也阻挡不了这一声声淫声浪叫,或许是压抑不住,又或许是人的胆子渐渐大了,这低微的喘息慢慢地转变为真真切切的呻吟,长长短短,支离破碎。
若换成了其他男人,此时定会好奇不已,再偷摸着一探究竟,可沈秋山对偷窥没有兴趣,再说了,他看了一整晚的人类交配,对这事已经嫌恶,这会儿才寻到了这极清静的场所,居然又被这对不分场合发情的野鸳鸯搅扰,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头疼了……
他不悦地扭头就走,恨不得立刻就能关上房门睡觉,可这暗夜下的绿篱就像个巨大的迷宫一般,绕着绕着,他竟迷了路,不仅没有远离,那声音反变得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闹得他愈加心烦意乱,不知该进该退。
他一转身,就看见了“噪音”的来源。
只见长椅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女人勾着对方的脖子叠坐在男人身上,不着寸缕的肌肤映着皎洁的月光,通体雪白,隔着摇晃的树影望去,男人的怀里好似抱着一团月光,软绵绵地摇晃着,如梦似幻。
方才他还在责怪他们搅扰了自己的清风明月,此刻他又不禁驻足窥觑起女人在月光下玲珑剔透的身段来。最吸引他的不是裸露的女体,而是她律动的体态——那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进行一种舞蹈,如波似浪,随着徐徐吹来的夜风微微地波动、起伏,不知疲倦。
他被这美好的一幕吸引住,一时忘了自己是个不光彩的偷窥者,竟在不知不觉中走出了为他掩护的树影外。
沈秋山清晰地看见了女人的脸,而她也发现了他。
高羽惊得轻叫一声,慌张地将涨红的脸埋在男人怀里,嗔怪道:“叔叔,有人看到了。”
谭嘉文闻言迅速地坐起身,将她裸露的身体护好,转头去看时已不见人影,只听到疾走而去的脚步声,他轻拍着高羽的背,安慰道:“大概是保安吧,别怕,已经走了……你放松点,别夹那幺紧。”
“讨厌,都怪你,还骗我说不会有人!”被撞破的高羽大窘,又不好说那人自己认识,只好把气撒在男人身上,又是打又是咬,“咬死你,夹死你,让你欺负我!你这个色情狂!”
“我欺负你?”谭嘉文气得眉梢都竖了起来,之前还没消下去的火又冒了上来,“是你今天玩得太过火了!”
“哪里过火了?刚才我一点儿都没露呢。”话刚说出口,高羽才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和男人做爱,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忽地变作谄媚的一张脸,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不是还有你在吗?你不会让我有事的,对不对?”
谭嘉文沉着一张脸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耍赖皮。
她确实什幺也没露,明明只是唱了一首不痛不痒的小黄歌,但他怎幺觉得比在床上搞她还要还要诱人呢?
一开始他以为做偶像是小女孩的痴心妄想,这幺看来,她确实有吸引观众目光的天赋,尤其是在挑动男人性欲这方面,而这动人娇媚里,或许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之前在舞台下,吴伊明悄悄地问他:“你的养成游戏什幺时候通关?”
当时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养成养成,先养后成,可什幺时候才是完成品?
一旦那个人是个完美精致的完成品,他在了解了一切后,就会感到索然无味,从而将其丢弃。
他一方面期望她能渐渐成长为自己喜欢的模样,一方面又不希望这一天的到来。他之所以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年轻可爱,而是因为她在成长,好像在作画,今天添一笔,明日又加一划,他享受这种不断变化带来的新鲜感,让他舍不得丢开手。
想到这里,谭嘉文又有些生气,这臭丫头,积极向上的事情从来教不会,床上的事情学得倒快,还会举一反三呢!
“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叔叔你也动一动呀,小叔叔都要变小了……”高羽知道他拿自己没辙,开始得寸进尺,“我就是个坏孩子,不爱读书,不懂事,还爱哭,你要拿我怎幺办呢?”
怎幺办?宠坏的熊孩子当然得揍,要狠狠地打!
欲火和怒火交织,他高高地举起手,略微控制了点力气,打在她两半嫩生生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高羽嘻嘻地笑,落在身上的巴掌一点儿都不疼,反而还有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被打的地方蔓延开来,她被打得舒服极了,更加放肆地摇晃着翘嘟嘟的屁股挑衅着:“再来呀,好舒服呢……”
谁知谭嘉文也不恼她,扯掉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紧,“别着急,好戏在后头呢。”
难道还要真打呀?
调皮的高羽还不消停地继续闹他,她的手腕虽然被绑着,手指还是灵活的,一会儿挠一会儿抓,笑得花枝乱颤。不过她也得意不了多久,待她看清楚他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来,霎时间吓得花容失色,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你什幺时候拿的?!”
谭嘉文特意在她面前漫不经心地套着塑胶手套,发出啪啪的声响,“在你跳舞的时候拿的。”
他用力地掐着她的细腰,让她再也无法挣扎乱动,戴着手套的手掌从小腹逐渐下滑,缓缓地复上柔软滑腻的嫩肉,食指在两人性器的连接处刮了点黏液作润滑,慢慢地在她已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绕着圈,试探着可能的突破口。
高羽被他的大手禁锢着,下身想抽离却动弹不得,心脏害怕得怦怦直跳,他的大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呢,现在居然还要把手也伸进来吗?
也怪自己不知死活,非要去惹他,惨了惨了。
那只手指就像一头徘徊在她家门口的大灰狼,光是它的出现就能吓得人魂不附体,更何况它此刻正张牙舞抓地沿着小院子的围墙移动着,一圈又一圈。
她一脸慌乱,急切地恳求道:“别,别进来!我错了我错了!”
“哪儿错了?”谭嘉文暂时停了手,掐着她小巧的乳房,轮番舔咬着,直弄得那两个红果发硬翘立,他粗大的下身也开始一深一浅地抽动起来。他预备在她享受如潮的快感时进入,让她永生难忘。
“我,我……”她紧张的身子在他的爱抚和抽插中软了下来,从交合处传来的热意一波接着一波,在体内到处流窜,她舒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
“呜……嗯,啊……”高羽下身一紧,觉得那手指下一秒就会刺进来,让她苦不堪言。
“以后还敢离开我,到处乱跑吗?”他的手又回到了被撑大的穴口周围,借着明亮的月光,找到乱草丛里那颗花珠,轻柔地挑弄着。
“不敢了不敢了!”她回答得很快,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极了,以往只要她哭着示弱,叔叔就会心疼,不再惩罚她。
然而谭嘉文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靠在她的耳边淡淡地说着:“你知道吗?今晚如果不是我在台下,你可要被那群畜生带走了。”
“在那种地方,一个女人被一群发情的男人带走,你知道会发生什幺吗?”
不等她回答,他又继续说:“他们会扒光你的衣服,一个接一个地强暴你……哦不,他们会一起插入你全身上下的洞里。”他用手一个一个地指出来,“先是这张小嘴,接着是你现在被我插着的地方,还有……这个我也没有进去过的后面。”
“不,不要……”
“不要?他们可不会听你的……他们会搞得你生不如死,最后生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他的语气极为和善,说出的话却那幺吓人恐怖。
谭嘉文说完,又低下头,温柔地吻住她的双唇,“幸好有我在。”
就在高羽被这番话吓得发愣时,他强行伸进了一根手指。
紧窄的穴口被突然强撑开,高羽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腿心如火烧似火燎,难受得哭出声来:“大骗子!你不是说我不愿意就不做吗?呜……太胀了……不要进来呀!”
“放松,它能吃进去的。”谭嘉文自己也不轻松,窄小的肉洞本就紧致,如今又加入一根作恶的手指,简直是自己折磨自己。他等了一会儿,待女孩稍微适应后,才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啊——别动了,我难受啊……嗯……呜呜,别进来了,啊……要坏掉了……好麻……”
肉棒和手指一粗一细、一前一后地进出,快慢不一,不停搅弄着她的甬道。那手指虽不粗壮,却是男人身上最灵活的地方,抽插之后又轻轻地抠着温热水滑的内壁,时不时还转到正前方点一点阴蒂,一阵疾风暴雨,也不知插了有多少下,弄得高羽仰着秀颈咿咿呀呀地乱叫,又难受又爽。
“唔……别弄了,我好难受,好胀啊……唔,好酸好麻……”
渐渐地,高羽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适应了这样的胡来,甚至,还有那幺一点舒服……
女人下面的构造真的很厉害。
谭嘉文不依不饶地绷着脸,佯怒道:“小羽你看,这小嘴贪心得很呢,有了一根不够,还要一根……真淫荡,你说你该不该罚?”
两根手指?!要命……她是真的要被折腾疯了……
高羽早已被入得浑浑噩噩,说不出话来,只会痛苦地哭和快乐地呻吟,被折磨得浑身颤抖,喉咙都喊沙哑了。
“啊,不……不要……呜呜……”
见她这样,谭嘉文既心疼又舒爽得停不下来,今晚的他确实有些失控,他在地下没变成发情的野兽,却在这满月下化身为狼,不见血不罢休。
“知道错了就点点头,我让你舒服。”
男人主动给了台阶,她当然要赶紧下,高羽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脑袋无力地倒在他的胸膛,声音小得和虫子一样:“我以后会乖乖的,不乱跑了……”
看到她皱眉娇喘的模样,他缓缓抽出手指,不再作弄她,下身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次次地挤入她泥泞的肉穴,冲撞到最深处。高羽好似一只欲海里沉沦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浪越打越高,终于在她身体禁不住痉挛抽搐时,男人的身体也剧烈地一抖,将浓浊的精液全数射进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