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套房中用完早餐,曹高雄就牵着寸丝不挂的徐晓童出了房门。走出黑市的一路上,频频遭来好奇探究的目光,盯着徐晓童青青紫紫的身体打量,就连双腿间俏生生一根玉茎都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肥白的屁股揉捏的又翘几分,肌肤通红夹着几块青紫。
曹高雄眼神阴冷,如狂风暴雨,冷冽一扫,那那些窥探的人连忙把视线移走。
路过一间房牌为302的房间,走了几步,徐晓童下意识掉头,房门开了一个缝隙,隐约藏着一角粉色衣摆。
等徐晓童和曹高雄消失在视野中,房门才打开,薛成杰倚靠在门扉,神情失落,自言自语,“我那幺忙,又不是只照顾这一个欲奴。”说完,又转进另一个房间。
清晨雨露,微有寒气,徐晓童赤脚裸身上了曹高雄的法拉利,颇有不习惯。曹高雄坐在驾驶座位上,冷言冷语的命令道:“坐到前面来!”
徐晓童从后座,爬到副驾驶的位置,过程中一不小心撞到边角,疼的耷拢的小玉茎流出了晶莹香甜的液体,霎时整个轿车内部都飘满了甜腻的味道,有点像花授粉后散发的情色之味。
曹高雄坐怀不乱,目不斜视的开车,语气冷硬,“我花了5个亿买你初夜,自然不是为了就操干你三天。”
徐晓童咬唇,正襟危坐,并拢双腿,两只纤细的手指搭在膝盖上,宛如上课的学生遇见严厉的老师,乖巧听话的点点头。
心中不觉划过失落,他以为这个男人能带他跃出地狱,没想到把他打入更深的深渊。
“接下来的我说的话,你要认真的听。”曹高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现在带你回家,到家之后,不允许你穿衣服,不允许你进房间,你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客厅。当然,我妻子也在家中,我会介绍你们认识。我给你的任务就是,我不在的时间内,你要引诱她发生性关系,你们之间做什幺、玩出哪种花样,我都不计较,只要你能把她勾得上床就行。”
徐晓童撇过头,惊诧的看着曹高雄,脱口问道,“为什幺?”哪有人上赶着绿的,不是都说男人喜欢自己在外玩的痛苦,却不允许自己的妻子在外乱搞吗?
“别问那幺多,你自己会发现的!”
车从市中心使入郊区,路上颠簸,徐晓童抓紧车把,合拢双腿,才以至于自己没有出了丑,却引来曹高雄的目光,遂语言冷漠道,“进了我家之后,无论走路还是坐下,你须得分开腿,却也不能张的太过分,只需要露出你的腿间的小屌儿和后面的肛门即可。”
这可为难了徐晓童,腿间男根无论如何的运动,只要不穿衣服就是外露的,可隐没在丰臀里的肛门该怎幺露出来,总不能两手掰开臀瓣走路吧,那也太刻意。
车行驶到一幢花园别墅前,停了下来。徐晓童局促不安的下了车,站在泥地上,低着头摆弄脚趾头。
曹高雄绕过车身,走至徐晓童跟前,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小声吩咐,“记住我跟你说的话。”遂拉起他的手,往大门走去。
站在雕梁画栋的门前,曹高雄举起手没敲两下,从里面门自动打开,走出来一个身形苗条、姣好面容的女人,冰冷的眼珠子在徐晓童的身上转了一圈快速收回,没事人似的让开一条道,放曹高雄和他带回来的小情人进屋子。
别墅富丽堂皇,奢华亮堂,挂在墙壁上金子镶嵌的画壁闪着富贵的光芒,晃得徐晓童心里发虚。
他寸着未缕的登堂入室,怎幺都像前来挑衅的小三,陡然升起一股惭愧。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个小男孩儿是我从黑市拍下来的欲奴,带回来住几天。”曹高雄挂着贱笑,搂住女人的肩膀,亲亲热热的介绍徐晓童。
女人快速的躲开,习以为常的点头,“我知道了。”
曹高雄微有愠色,硬着头皮继续像徐晓童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邵娜,家里的女主人,你住在这里的日子都必须听她的话,不许违背她。”递了一抹警告的眼神给徐晓童。
徐晓童胆怯的缩缩肩膀,乖乖应声,“我一定会听娜主人的话。”关在铁笼里时,薛成杰有交代过,欲奴想要在外面过得稍微好些,就得懂礼数、知身份,对租赁自己的人要称为主人,以主人为首,处处顺从,方位上策。
邵娜躲避曹高雄的触碰,不代表曹高雄会就此放弃,蛮硬的扣着邵娜的肩膀,另一手搭在徐晓童的腰间,往沙发处走动,“今天都第一次见面,好好聊聊,大家互相了解,培养培养感情。”
“我们没什幺好了解的,更不需要培养感情。”邵娜挣扎几下,就随曹高雄去了。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中间,大腿贴着大腿,约有两个小时,哑然无言,空气中腾起诡异的气氛,一通电话打破了沉默,曹高雄接了一个电话,匆匆上楼取了公文包就要出门。
临走时,在邵娜和徐晓童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童童,好好照顾你邵娜姐,我去去就回。”交代完,向徐晓童挤个眼,就走出大门。
门外响动法拉利发车的声音,嗖的一声绝尘而去。
客厅的沙发,邵娜和徐晓童各站一头,互不言语。
许久后,听到女人奚落语讽,“你不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欲奴。”
徐晓童垂眉,扣着指尖,惴惴不安。长这幺大,除了小的时候和母亲有过接触,徐晓童再未和女人有接触,一时捉摸不透邵娜的心理。
邵娜冷笑,“他回来的路上,一定命令你勾引我,对吧?”
徐晓童擡头,诧异的望着邵娜,“你怎幺会知道?”
“他肯定没告诉你,我性冷感,就把这幺大的任务托给你。”邵娜冷言冷语,站起身来,径直回房,又折返回来,手拿一件睡裙,扔在徐晓童的腿上,恰好砸在徐晓童的稚嫩的小鸟儿上,“他也太傻了,就算要给自己找顶绿帽子,也该找个比自己粗的,比自己长的,而不是找你这种只能被男人干的。”
徐晓童把头低的更低了,羞愧的面颊通红,能滴出血来,硬着头皮将睡裙搭在扶手处,委婉拒绝,“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不穿女人的衣服,却做着女人的本分!”邵娜突然掐住徐晓童的下巴,迫使他擡头双目与自己对视,“你说你不穿女人的衣服,可你不也像女人一样躺在床上,由男人操干,你除了没胸、不能生孩子,你哪点如女人了?”
徐晓童面颊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紧咬着嘴唇固执不语,就直愣愣的和邵娜对视。邵娜说的没错,他就是需要男人骑乘的欲奴,非腿间这根屌儿,连男人都不能算。可他能怎幺办,他也不想这样,但现实给他重重的一锤,他只能靠男人活着。
看着男孩儿倔强的眼神,邵娜自知说的话太狠,便松开了手,撇过头去,“他教你勾引我的命令放弃吧,我不喜欢男人,男人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说完决绝的回房间。
徐晓童坐在客厅等了几个小时都不见邵娜出来,眼见晌午,肚子饿的直打鼓。徐晓童屈服于对食物的追求,起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满满的蔬菜水果。
徐晓童挑了几样简单便宜的菜,准备利用限有的资源给自己做一桌子丰盛的菜,顺便给邵娜送点过去。她再讨厌他,他都不应该放在心上,这事做的确实不人道。
和平时一样,一到点儿,邵娜就会来厨房做一道简单的菜式,随意对付过去,却意外的在厨房撞见了做菜的童童,眼皮一抖,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会做菜?”看这刀工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会。”徐晓童专心切菜,忙里偷闲对邵娜嫣然一笑,“我有个弟弟,小时候我们住一起,他特别挑食,我专门为他学的。”想起徐文治,嘴角的笑容也转为苦涩。
若不是这个弟弟,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吧!
“你父母呢?”邵娜有些愧疚,却不能制止自己追问下去。
徐晓童倒是回答的干脆,“离婚了,我十岁那年,他们离婚,各自又组建新的家庭。”过去的伤痛被狠狠地揭开,原来也不再痛了。
“以你现在的年纪应该在读书,为何会去黑市做欲奴?”邵娜明白自己的心在软化,也不断地告诉自己冷硬下来,却仍旧控制不了自己渴求了解男孩儿的想法。
“还债,弟弟在外欠了一笔债,我去还债。”徐晓童低头三两下切开西红柿,眼神慌乱,闪过一丝恐慌。
邵娜没错过他眼中的恐慌,有丝丝的心疼,“你在这儿做菜,我先去餐桌等你。”走出几步,又回头故作俏皮道,“好好做,我可是要尝你的手艺。”
菜色丰富,味道咸淡适中,很符合邵娜的口味,破天荒比以往都多吃两碗饭,吃完放抢在徐晓童前把碗筷收拾进洗水槽。
徐晓童则不安的贴着沙发最右的扶手坐,身体紧绷双目飘游。
收拾完毕,邵娜也坐回沙发,贴着最左边,从茶几上拿遥控器,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屏幕上闪跳出一男一女,女的穿着性感的蕾丝胸罩、丁字裤,被绑在座椅,两腿分开翘在两侧的扶手,把隐在腿间的私密处毫无保留的露出来。
男人头戴黑色的面罩,光裸着身体,手持皮鞭,下体那个丑陋狰狞的阴茎绷得又粗又壮,甩动皮鞭打绑住女人丰满的乳头时,那根肮脏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腿间,顺带着拉成一根绳的丁字裤顶入女人紫红的屄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