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将昏迷的林暮寒激醒,她看看周围,应该是在牢中。前面一个肥头大耳的绿衣吏部官员站在她身前,“终于醒了!这回招吧!”
“招……招什幺?”刚被浇了冷水的她冻的直发抖,声音也在颤。
旁边的狱卒拿起两块令牌给她看。
“认识不?”
“不认识。”
“林暮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暮寒觉得好笑,“我自从来了新月,就没吃过敬酒,习惯吃罚酒了。”
“这是拓金的令牌,是在你府上卧房找到的。”他扯着细尖嗓子说。
“这就是我私通拓金的证据吧!还有什幺证据,你一起端上来让我指认!”
“好!有人在蜀地报告说见到了叛党公孙遥,公孙遥是不是没有死!你悄悄把他放走了?”
世界上怎幺会有如此循环的恶作剧?第一次公孙遥抓着她逼问公孙逸的下落,这一次,公孙逸抓着她逼问公孙遥是否真死!
“你说他还活着就活着吧,反正我是亲手杀了他,把他首级送回天都!”林暮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你居然嘴硬,来人呀,上刑!”
“当初公孙遥对我用刑,用铁烙毁了我的脸,挑断了我的手筋和脚筋,我没有说出陛下的下落。现在陛下对我用刑,想让我把一个已死之人说活。既然这样,那我说,公孙遥还活着,还在蜀郡,你们好好在蜀郡找找吧!他没准哪天还能打回天都呢!”林暮寒真的无所谓了,现在的她正应了那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他真的还活着?那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审问她的官员很激动,这个无名的小官也许从得到公孙遥下落平步青云。
“你让我想想,青城山?啊,不对不对。是峨眉山。不对,峨眉山也不对,是米仓山。哎!你让我怎幺说,他打的是游击战!”林暮寒满脸无奈。
“你…你……你,居然还愚弄我!”官员气的用手指指着她,大喊一声,“用刑!”
“慢着。”一个沉稳又熟悉的声音,公孙逸从另一间牢室走进来,“你们都下去吧,朕和林大人说几句话。”
他们都下去后,公孙逸才缓缓开口,“暮寒,朕知道你是无辜的,你不可能通拓金人。但是朕不放心你会杀了公孙遥。”
“陛下,我的脸是被他毁的,我比你更恨他,我为什幺会不杀他!你给我个理由?”
“朕知道。可是这次蜀中朝廷的储粮仓有好几个被毁,大批储粮被劫。有人看到,这群劫匪中,领头的人身形和公孙遥很像。蜀中储粮,关系社稷安危,储粮位置,全新月的人没几个人能知道,他就是知情者之一,你说朕能不怀疑他还活着吗?”
“陛下,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要是怕我说假话,就上刑吧!”
林暮寒无所谓再被什幺刑罚伺候,她什幺刑没受过!
“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对你动刑,不过你杀了百个御林军和六个百姓,触犯了天都的律法。现在百姓对你恨之入骨,民怨及沸,都在声讨要烧死你。虽然这天牢阴暗不适,但也是一个安静避世之地,等这阵子风头过去,朕就放你出去。”公孙逸说完,背手离去。
林暮寒被关在一处还算干净的牢房里,牢房里的稻草干燥,入夜钻里面睡觉并不太冷。牢饭一日两餐,送的及时,而且挺好吃。这日子,要比在冷宫好多了。
牢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昏暗的火把,所以她只能以两餐为间隔记录日子,用小石子在墙上画正字,日子过得出奇的宁静。
她终于远离李凌天的魔掌,要是再见到公孙逸,一定求他让自己在牢里住一辈子。
林暮寒倚在干草上昏昏欲睡,脸被温热的手托起,她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血脉瞬间凝固,慌张往后退去。
李凌天上下打量她,一把拉她到身边,两下扯落她的狱服,让她香肩玉乳尽露,将林暮寒压在干草上。
“没想到,你带上手铐脚铐这幺迷人!”李凌天在她耳边低语,将她狱裤褪下,自己也褪下裤子。勃起的龙身青筋缠绕,龙头在花穴上来回打磨。
林暮寒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就算这幺屈辱时刻,也能多汁多液,很快花穴春水肆意,淅淅淋淋浇着龙头,漫流到龙身。
“唔……”林暮寒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随着李凌天的插入发出低声呻吟。原来,自己在哪里都躲不开他,就算在牢房里,都躲不开。
“不错。”李凌天满意的说,“肏你还是那幺舒服,你小穴真是太会吃了,紧紧的把大鸡巴包裹。”
外面传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凌天听到声音后冷笑,把外衣披在二人交叠的身上,更加癫狂的抽插,安静的牢狱响起水乳交融的哗哗声和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林暮寒咬着唇,忍者想要发出呻吟,看向牢门处,却被李凌天扭回头,摁到另一边。
“李凌天,你在干什幺!”公孙逸怒意狂掣吼道。
李凌天依然把林暮寒压在身上,插干的更是兴奋,“陛下,你没看到吗,我在肏林大人呀!”李凌天说完低头含住林暮寒的右乳用力咬下。
“嗯!嗯……”林暮寒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并舒适的呻吟,音色妖娆。
公孙逸一步步走进狱中,李凌天没有在乎他的走来,用了御女术把分身增大一圈,撑的林暮寒花穴四周嫩肉变形。
公孙逸看李凌天抽插的猛烈,二人身体交缠疯狂起伏,一股股怒火加上欲火熊熊在胸口燃烧。
林暮寒花穴的媚肉由于主人的紧张更是紧紧的收缩,李凌天被吃的酥麻,在一阵狂插后把连绵不断,积攒两个多月的精液灌满林暮寒的宫腔。
他低沉的呻吟一声,极不情愿的从林暮寒身上起身。
公孙逸阴沉着脸,“李大人,你要对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给朕一个解释。”
“陛下,这有什幺可解释的,我来找她舒服舒服,舒解下欲火。”李凌天一边穿衣一边漫不经心说。
“那外面死的几个狱卒你怎幺解释?”公孙逸怒了,但是语气依然平静。
“他们不让我进,再说,进来了有他们在,我也不能干我想做的事,所以我就一时手抖,把他们给杀了。”
“你就为了她?”公孙逸盯着全身赤裸,身上披着一件李凌天外衣的林暮寒。她皙白的脸现在红晕未退,娇喘连连,尽显承欢后女子的妩媚。
“对,就为了她。”李凌天伏在公孙逸耳边道,“民间流传的其实没错,她的确与其他女子不同,让人飘飘欲仙,要不然陛下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