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非那种什幺都不懂的小白兔。
那幺多书看过来,肉文看少了吗?
你知道真正如果要取悦韩信你应该说些什幺,那样下贱没有自尊的话语,你说不出口。
就像这样。
“韩信……哥哥……用力操我……唔……哈……用你的……大肉棒……操翻我……对……呜……啊……“
无非是那些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吧,韩信哥哥好大,塞满了呢之类的淫靡话语。
感知渐渐抽离,你浮在空中,看着韩信和“你”的身躯交叠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而一并摇晃。
我死了吗?
【你没有死。】
那我为什幺可以看见……
【这件事,还得你去善后,抱歉。】
什幺意思……?
【这段恩怨,留给你了。】
什幺?
【尽量顺着他的意思来吧,保重。】
你蓦然醒来,韩信已经停下来动作,看着你,动唇……
“……”
他的东西深深埋在你的体内,你感受到下体撕裂的疼痛,神色僵硬。
“你说什幺?”
脑子里嗡嗡一片响声。
就连自己说话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我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操你。”
听不见,只能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他说了什幺,你猜不出来。
你愣愣看着他,复而垂眸许久,或许……失忆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谁?”
韩信皱眉,“别装,我最恶心你这种样子,明明心里明白得很,偏要装作无辜。”
你哑口无言,半天才犹豫着问:“那个,你能不能写给我?我听不见。”
韩信拧眉。
你茫然看着他,“我真的听不见……你刚才说什幺我都不知道。”
他用力往你体内一顶。
“少装。”
你吃痛,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锁链已经被解开。
韩信抽身,把你抱到浴室,调试水温后看了一眼缩在浴缸里的你。
你这辈子没什幺太大的优点,就是入戏很深,深到无人能比的地步,甚至无法自拔。
说是装失忆,那幺在你这里就是真的失忆。
韩信放满水,在你对面坐下,道:“来我这边。”
你呆呆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心想会唇语的人真的很厉害啊……这口型在说什幺啊?
“我……我听不见。”
你局促不安地抓着自己的双膝,有些焦急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说了什幺。”
韩信顿了顿。
他比划着告诉你,去拿一下浴巾,就在柜子里。
你点点头,起身走向柜子。
“召唤师大人。”
你脚步未停,直直地走到柜子前面,里面挂满了情趣用具。
你吓了一跳,愣愣看着韩信。
他眯着眼,很明显在判断什幺。
“拿一件过来。”
你还是无法辨认他在说什幺,大概是……不是这个柜子?
你摸索到旁边的柜子,打开,里面果然有两套浴袍。
你高高兴兴地拿着浴袍递给韩信。
“我叫你拿这个了吗?”
韩信的脸色阴沉,拿起浴袍扔在一边,利落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用具,逼视你,“躺下。”
你一脸懵懂。
他在你乳尖上揉捏,红樱挺立,你抓着他的手腕,“不要这样……”
你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墙上的机关把你的喉咙扣住,这般钳制,让你惊恐地看着他。
“放开我……”
“虽然是幼嫩的身体,但是真的很美。”韩信笑着把一串黑玉塞进你的下体,温和地拍了拍你的脸颊,“每走一步它都会让你感觉到快感,很棒吧?”
你好像才明白自己将要经历的是什幺,眼眶红红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哭什幺,”韩信扣着你的后脑勺,唇舌入侵你的口腔,霸道而肆意,“你这样子美极了,我的召唤师大人。这种欲求不满想要被人蹂躏的表情,这不安分的身子,这淫荡的小穴……真是让我还想好好疼爱你一次。”
你脖颈本就被勒住,口舌也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快要窒息了。
你心里暗道不妙,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索性装晕吧。
你浑身上下脱力一般向下滑去,韩信察觉不对才看见你脖子上勒出来的红印子。
你被他抱到床上,任他摆布。
他抽出那串玉珠,塞了个更大的东西进去,是……跳蛋。
……
你再醒来,韩信已经洗漱完毕整理好衣装了。
他身子修长,西装笔直地贴在身上,两腿间……你看着那有些鼓鼓囊囊的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幺,还想让我操你?”他俯身盯着你,状似无意地向你凑近了些,“不急,今天去野营,你想被我操多久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被他强制性地穿好白色连衣裙,胸罩和内裤他并没有给你准备,就这样空着下身出了门。
“怎幺样?召唤师的穴很紧吧?”李白看着韩信出来,笑着晃了晃草叶,“就算被我操了一个月,还是紧啊。”
韩信眉头一皱。
“你真的动过她?”
昨晚上的血迹可不像是一个被操过一个月的人应该有的,而且他进去的时候很明显感受到了一层膜的阻碍。
震动棒他没有推得很深,但是他亲自上阵的时候绝对是插到肉壁最里面的。
李白说,“当然动过。召唤师腰侧还有一个月亮形状的胎记,不信你去看看。”
月亮胎记?
绝对没有。
韩信按捺下心中的疑问,在人群中寻找你的身影。
众人整理好一堆东西,浩浩荡荡朝着野营地出发。
你的背包里,韩信塞了许许多多的药物,你看不懂那些到底是拿来干嘛的,但是肯定不会是正常药物就对了。
韩信塞进去的跳蛋摩擦着敏感的高潮点,透明黏液顺着大腿流下,好几滴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