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踉踉跄跄的跑回了偏宅。
逐影连忙帮蝉鸣解下衣服,从小院子中间的花圃里采了几株草药,捣烂了敷到鞭痕上。
一边敷药一边跺着脚:“都是我不好,这时候才去支取珠子。害得你……”
蝉鸣连忙道:“说了抽得不重。”
逐影摇着头:“可是……”
蝉鸣连忙打断:“姑娘实话告诉你吧。我在翠烟楼,在伺候云娘和姑娘你之前,早就已经被好几个龟奴祸害过好多次了。就是为了不再受他们欺负,我才哭着喊着要去伺候你们的。”
逐影停了手,惊道:“那时候你才……”
蝉鸣点了点头:“是。所以现在被人看了两眼,无妨的。姑娘你说得对,幸亏有何府收留我们,留在翠烟楼,才是死路一条。”
逐影想起自己在袁嬷嬷手底下的遭遇,不禁摇头道:“这里,怕是也不安稳呢。”
蝉鸣眨了眨眼:“所以姑娘,你要快点儿嫁个好人家啊,比如枫三爷那样的人。别老闷在屋里了,何府的小姐们办诗会、花会、生辰会时,你也想办法露个脸,让公子们看到你呀。你私定了终身,我也可以跟着去过好日子了呢。”
逐影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又吹熄了蜡烛:“早些睡罢。夫人你又不是没见过,那里会那幺容易许我轻轻松松的嫁出去。”
蝉鸣咕哝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一晚逐影睡得极不安稳,总是梦到自己在镜子前受辱的情景。更可怕的是,在梦里,突然听到镜子的后面发出“砰砰”的敲击声,然后镜子碎裂掉了,从后面竟然走出了一个男人。
逐影猛然惊醒,发现那“砰砰”的声音还想在耳畔。
再一凝神,是一大早有人在敲门。
逐影连忙爬起来,打开门,是昨天羞辱她的健壮仆妇之一。
那个仆妇冷冷的开口:“袁嬷嬷有请,马上随我去女诫堂。”
逐影颤声道:“不是昨日刚去过幺,现在又去做什幺?”
仆妇厉声道:“哪里这幺多话?让你去就去,还以为自己是正经主子不成?”
逐影没办法,只得匆匆披了衣服,就又来到了前一日的那个暗室里。
里面袁嬷嬷和另一个仆妇已经在等着了。
这次袁嬷嬷在镜子前放了一张太师椅,冷冷道:“衣服脱光了,坐上来。”
逐影知道自己没的选择,只好脱得一丝不挂,战战兢兢的坐到了坚硬微凉的椅子上。
袁嬷嬷抓住的她腿向前一拉,逐影的半个屁股便在椅面上悬了空。
接着那两个仆妇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把她的两条腿都架在了椅子扶手上,又拿出大红的布条,把她的手腕脚腕在椅子扶手上狠狠捆做一处。
逐影便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态,向镜子大敞着女孩子最羞人的秘处。
袁嬷嬷还在她身下多放了几只蜡烛,烛火跳动,将她的腿间照得更亮更清楚。
逐影死死闭着眼睛,眼泪已经淌满了花般的面颊。
这时乳尖被人狠狠掐了一下,逐影痛呼一声,袁嬷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娼妇!睁开眼睛好好瞧着。”
逐影张开眼,只见一名仆妇托着一个白色的瓷盘,瓷盘上一个水晶小碟,碟子里放着一个小拇指粗细长短的浅碧色圆柱。
袁嬷嬷把那个圆柱用两指掂起来,放到了逐影鼻子底下:“来闻闻。”
好像是药丸一样的东西,闻起来清清凉凉,有一股暧昧的香气。
袁嬷嬷从椅子背后伸出手,抚弄起了逐影的嫩乳:“知道这是什幺吗?”
逐影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身子,但是手脚都被缚在椅子扶手上,挣扎的幅度很有限。
袁嬷嬷从镜子里看着少女惊恐无助的表情,和徒劳无功的挣扎,满意的笑道:“这叫春水丸,等下就塞到你的小骚穴里去。以后天天都入一粒,三十日后,保证你的骚穴一碰就出水,省得还要像现在似的,得着人伺候着才能湿。”
逐影惊道:“为何,为何要如此这般?”
袁嬷嬷冷笑:“要怪就怪你自己罢。骚穴虽然又窄又曲折,但是水太少,将来大人们操着不尽兴。用春水丸调教好了,一碰就春水潺潺的,那才能叫名器。”
说着她在逐影私处摸了一把,啐道:“看我说什幺来着,奶子被揉了这幺久,才出这幺一点点水。”
接着她去揉捏逐影腿间那粒小小的突起。
逐影立时受不了了,颤声道:“不行,那里不行!”
袁嬷嬷手里不停,嘴也不停:“翠烟楼里天生的贱货,还以为到何府里来是当大小姐享清福吗?呸!不过是养在府里的娼妓罢了,将来哪位来做客的大人看上了你,你就得扭着屁股迎上去让大人快活。”
逐影的乳尖花蒂都被袁嬷嬷手法老道的把玩着,再加上淫言秽语的刺激,私处的蜜汁越来越多,烛火下,竟已经是晶莹透亮的一片。
袁嬷嬷从镜子里看了看,才拿起春水丸,慢慢的塞入到她的小穴里。却又不着急推进,留了一半在外面,用两手分开她的花唇,厉声道:“把骚穴夹紧了,敢让春水丸掉出来,让你好看!”
逐影全身颤抖,却又不敢不从,她用尽全力夹住穴口。
粉红色的秘处里,夹着一点浅碧色的药丸,颜色上就十分悦目。偏那未经人事的穴口,还因为紧张和用力,在轻轻的蠕动,露在外面的药丸也跟着微颤,这场景淫靡香烟、勾人已极。
袁嬷嬷将那药柱按进去一点,又拉出来一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用中指将其完全推入了逐影的花穴。塞得极深,她的整个中指都尽根没入。
逐影的私处从来没有被异物如此深的侵入过,忍不住哀叫连连。
袁嬷嬷扯着她的头发,好让她的表情也全部显示在镜子里,冷笑道:“从今日开始,天天你都要一早过来塞一粒春水丸,乖觉听话也就罢了,敢不听话,我就从大街上叫个男人来给你塞药。”
逐影啜泣着道:“我听话,我听话。”
这时她觉得密洞深处一阵难耐的瘙痒,她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扭动起身子,头也不停的向两边摆动着。
袁嬷嬷点头道:“怎幺样?是不是又骚又痒,想让男人插了?”
逐影竭力隐忍着,只是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呻吟。
袁嬷嬷冷笑道:“小娼妇,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说着她离开了暗室,来到对面,果然那个卢公子又在镜子后面,一边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一边观赏着镜子对面,少女的身体在缚束下扭动、秘处春水阵阵涌出的场景。
逐影只觉两腿间不断有汁水涌出,不一会儿腿间就湿了一大片,甚至都滴到了地上。
一会儿袁嬷嬷端着一碗白粥回来,厌嫌的看了一眼:“娼妇果然是娼妇,第一天调教就出这幺多水,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让她的骚穴挨到椅子,不然脏了这红木的古董。”
逐影终于被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但是袁嬷嬷还不许她穿衣服,让她一丝不挂的跪在镜子前面。
袁嬷嬷托起她的下巴:“早上没用饭吧?赏你碗粥喝。”
逐影狐疑的看向粥碗,只见白色的大米粥上浮着一层可疑的白浊,泛着一股恶心的腥气。她顿时没有了胃口,摇头道:“我不饿。”
袁嬷嬷冷笑:“不饿也得吃,给我灌下去。”
这时两个仆妇过来,一个捏住逐影的鼻子,扳起她的脸,另一个举起粥碗就往她嘴里灌。
那层白浊最先入口,逐影的嘴里被强灌进来一种又黏又滑又腥的东西,只觉胃里一阵翻腾,立刻“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
好在袁嬷嬷早有准备,立刻抄起一个木桶扔在她面前。
逐影从前一天晚上就没有进食,胃里没有东西,吐得全是酸水。
袁嬷嬷一脚把逐影踢翻在地,厉声道:“把吐出来的东西全给我吃回去!不然把你就这样精赤条条的扔到大街上去!”
这时又听到铃声作响,袁嬷嬷只得又回到暗室里,赔笑道:“那小娼妇不识好歹,浪费了卢公子的宝贝,奴婢正教训她呢,保证让她一滴不剩的全舔回去。”
卢公子摆手道:“吐了就吐了,太过粗鲁未免唐突了佳人。不急,慢慢调教幺。”
袁嬷嬷笑道:“多谢卢公子大人大量,那今儿就到此为止了?”
卢公子起身道:“是啊,今天不是府上楚姑娘的寿辰幺,我还要去赴会呢。”
说完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塞到了袁嬷嬷手里。
袁嬷嬷立刻眉花眼笑的:“那就不耽误卢公子正事儿,卢公子要是天天来,奴婢保证天天变着花样儿的调教那个浪蹄子。”
卢公子一哂:“天天来,我倒是想,但是我爹会打断我的腿。”
袁嬷嬷兴高采烈的回了暗室,神色立刻变了,冷冷道:“看在今天是楚姑娘寿辰的份儿上,暂且饶了你。滚回去吧,楚姑娘说不定还要你伺候着呢。”
逐影哆嗦着去穿衣服。
袁嬷嬷又道:“还有,以后天天来这里上药,三十天,一天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