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影本不想要,但是看绿丛满脸真诚,就接了过来,原以为荷包里必定是寻常的讨口彩的金锞子,没想到是一片银色的枫叶。
材质倒不稀奇,但是巧夺天工,叶片微微起伏、栩栩如生,叶脉纤毫毕现、精致非常。逐影忍不住轻轻的啊了一声。
绿丛见逐影喜欢,脸上也笑开了花,道:“本想送你更好的,可惜没准备,我家主人随身也没带什幺适合女孩子的东西,勉勉强强就送你这个啦。”
逐影笑道:“已是受之有愧了。”
绿丛在她身上扫了扫,面露怜惜,目光一闪道:“你是哪个院子的?府里主人待你好吗?”
逐影那天仍是一身旧衣,看她目光所至,心下了然了几分,笑道:“姑娘何出此言?”
绿丛悄声道:“若是主人待你不好,我叫我家主子讨了你来可好?”
逐影连忙摆手:“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不妥。”
绿丛也没勉强,笑道:“少时再来府上,必定前去谢你。”她在逐影耳畔悄声道,“到时我带我家主子一起去谢你,那时候啊,说不定你就愿意来我们府里了。”
逐影听得此语怔怔的不知何意,只听远处有人喊道:“绿丛!你个死蹄子!主子刚离开,你就跑这幺远偷懒来了!”
那丫头吐了吐舌头道:“哎呀,我要回去了!下次,下次我来找你啊!”
逐影看着绿丛跑回了客院,随手把荷包收好,信步往兴国府外走去。
除了私塾和那几个大小姐住的院子,她鲜有机会在府里走动。客院这边是和正门相通的院落,逐影从未来过,但觉玉栏金阁、富丽堂皇,更有无数的奇花异草、蔓薜藤萝。
逐影平日甚喜花草,看到这许多珍奇的植物,忍不住一路看下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幽静的所在,两边都是牵藤引蔓的异草,还有无数倒垂下来的萝薜,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将世俗的尘障都挡在了外面。
逐影看这翠带盘曲的藤萝看得正入神,突然一个人影飞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那人轻声道:“别做声,你且帮我一下,日后必有重谢。”
逐影吃了一惊,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一只手掌已按在她后心大穴上,内力一吐,逐影只觉全身都动弹不得,鼻端能闻到这人身上一股柔和的清香,味道鲜明却不觉刺鼻,显见是非常好的香料。
眼前看到的是一片绯红底绣着金银蜂蝶团花的织锦,面颊贴上去可以感到锦缎的冷意,上面的织锦绣得精致厚重、一层一层叠得凹凸有致,刮蹭在面上刺刺的难受。逐影又羞又恼,苦于穴道被制,只能软软倚在这人怀里。
那人一手揽着逐影,一手开始去解逐影的衣襟。逐影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还好那人只是挑开了她的衣襟,没有进一步动作。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别怕别怕,马上就好。”
这时只听一个熟悉的低醇声音道:“卢公子不是说宴前要和我切磋武艺幺?怎的就不见踪影了,我还到处找呢,原来卢公子躲到这里来了。”
逐影虽然被制着穴道全身也不由得一震,这声音她记得,是昨夜为她和蝉鸣解围的兰枫引。
抱着逐影的人哈哈笑道:“和兰公子说话时忘了已和佳人有约,是我的错,该罚该罚!”
说着这位卢公子转了个身,行动间不忘将逐影的衣服一拉,露出了肩上的一抹肌肤,在黯淡陈旧的衣料间,莹白仿佛是阳光下的一片雪,耀目得想让人去触摸。
逐影只觉耳畔嗡嗡作响,自己被这位卢公子轻薄了还不够,还要被强迫着让另一个人瞧见她这衣衫不整的样子。
慌乱间看到对面站着一位翩翩公子,长眉入鬓、目若晨星,高大修长的身躯上着一件青色素锦罗袍,戴一顶白玉小冠,通身上下没什幺装饰,只有腰带上的素面圆环白玉带𫔎通透莹亮,一看便知是不俗之物。
逐影在羞耻狼狈之中也不禁怔了怔,心想:原来这就是蝉鸣口中所说的兰枫引,果然生得好看。
看到卢云夜怀里揽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弱女子,兰枫引吃了一惊,连忙退到了萝薜外,沉声道:“不知道卢公子在这里幽会佳人,是在下唐突了。”
卢云夜一面将逐影的衣服拉好,一面笑道:“兰公子言重了,是我违约在先。”
兰枫引隔着藤萝道:“卢公子是一直和这位姑娘在一起幺?”
卢云夜笑道:“那是自然。佳人若斯,我哪里还能有别的心思。”
兰枫引微微一笑道:“卢公子果然是风流倜傥。恕在下冒昧,就先不打扰了,改到明日清早如何?”
卢云夜道:“就这幺说定了。原是我的错,今夜宴席之上,自当罚酒三杯!”
看着兰枫引的身影走远了,卢云夜才松了制住逐影穴道的手,笑道:“多谢姑娘了。”
逐影受到内力的一制又一松,只觉全身脱力,连忙倚住一棵树干,不住的喘息。
卢云夜方才也是紧张异常,这时才有功夫打量逐影,一见之下脸色立刻变了,喃喃的道:“是你?”
逐影又羞又恼,急匆匆的理好衣服,闪身就往外跑。
卢云夜只恨刚才没有趁机在逐影身上摸上几把,在后面喊道:“你别跑啊!”
逐影充耳不闻,卢云夜有心追赶,但到底是在别家府里,不敢太放肆,只好眼睁睁看着逐影的背影消失在一道又一道的院落之后。
想到逐影在女诫堂的暗室里,全身赤裸被绑在太师椅上的样子,卢云夜只觉胯下之物已经坚硬如铁了。
可恨是在别人府里,不能随便就扯个丫鬟过来泻火。
卢云夜正准备找个角落自己解决,突然自己的贴身丫鬟追了过来,大喊道:“我的小爷啊,您天天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让奴婢好找。”
看到她来,卢云夜大喜,二话不说拽过来,挟在腋下就大步疾行。
那丫鬟约莫猜到卢云夜想干什幺,又不敢挣扎,只得道:“爷,这是别人府里。”
卢云夜转到一个假山后面,把那丫鬟在一块凸出来的椅子那幺高的山石上抵住了,就去掀她裙子,懒怠去脱亵裤,双手一用力便扯了个粉碎。
那丫鬟大惊:“爷,奴婢没带多少衣物来。”
卢云夜不理她,把那丫鬟又拖下来几寸,让她臀部半悬,然后抄着她的两个腿弯,把她的腿打开、高高举起。
那丫鬟用手死死抠住山石边缘才保持住平衡,惊道:“求您千万轻些,别让人发现了。”
卢云夜看了看仿佛还不满意,突然从旁边扯过一株拇指粗的植物枝干,掰成短短一截,往那丫鬟的秘洞里塞了进去。
那丫鬟不知卢云夜的意图,又惊又惧:“爷,您好端端的往奴隶贱穴里塞这个做什幺?”
卢云夜一手抄着她的腿弯,一手把那截绿色的枝茎在她秘洞里抽插搅动着。
那丫鬟是从小被他调教大的,很快流出水来,口里讨好的道:“求爷快给了奴婢吧,别再作弄奴婢了。”
卢云夜用手指沾了蜜液,却捅入了她后面的菊洞里。
那丫鬟大惊:“爷,使不得。奴婢那里今日没灌,不干净啊。”
卢云夜却狞笑着掏出阳物,猛然往菊洞里插了进去,冷笑道:“你那骚穴早被小爷插松了,也就是后面还紧些。”
那丫鬟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叫出来。
卢云夜一边耸动着腰身一边恶狠狠的道:“小骚货,这幺紧,还是雏儿对不对?小爷今天就给你开苞!舒服不舒服?大不大?他妈的水这幺少,看来还是袁嬷嬷给你塞的药不够。”
他闭着眼睛想着逐影的样子,很快就一泄如注。
这时那丫鬟才敢开始小声的抽泣,卢云夜随手拣起他撕碎的一块亵裤,擦了擦自己的阳物,又将那块布料扔到了丫鬟的脸上:“等回到府里赏你一对儿金镯子。”
卢云夜刚走出两步,突然想起明日一早和兰枫引约好了切磋武艺,不能去女诫堂看逐影被袁嬷嬷调教,不禁捶胸顿足起来。
那边逐影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她从卢云夜身边逃走,刚停下脚步,不住的喘息。擡头发现自己慌不择路跑进了前花园,兴国府家的那四个小姐正好巧不巧正迎面走来,正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何知楚厉声喝道:“你怎幺到这里来了?谁许你在府里乱跑的?”
何知霖冷笑道:“今日姐姐生辰,这蹄子怕是知道朝里的年轻公子都来贺寿,所以特特的跑到这里,想使出那些狐媚手段勾引男人罢?”
一听这话何知楚脸色更加不好,表面上兴国公是给她做寿,实际大家都心知肚明有选婿的意思在里面,想到逐影有可能勾引自己未来的夫婿,心头不禁无端的醋海翻沉,大怒道:“看你这轻狂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