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记挂着正事,林渐深虽与叶时薇宿在一块,却也不多闹她,见时辰不早,便搂着人睡了,待隔日,兵甲整装待发,便押解着方慧并其家人,向京师行去。
叶时薇走,胡仙媛来送,待搞清楚林渐深、连云和穆察三人皆是叶时薇的夫君之后,脸色便有些古怪。
虎女把总是个诚实人,她与叶时薇投缘,便拉了人走到一边,很是心有戚戚道,“怎地你的夫君净是这个模样的?想不到你……唉,日子过得这般辛苦。不如你等我半日,我送两个貌美小侍予你,也叫你回京这一路有些乐趣。”
要被送美男的叶时薇赶紧的摇着手走了,直叫胡仙媛在后头感慨,堂堂王女,身不由己,也是不易的很啊。
济源县离京师不算远,且一路官道,走起来速度颇快。叶时薇领着的这五千兵甲,有归云庄的庄客,有穆家的私兵,都是不好进京师的,好在这些事自有林渐深和穆察管,叶时薇便看着队伍越走越短,到了京师,便只剩御林军的区区一千五百人了。
交接部曲,押解人犯,进宫面圣,一番操劳之后,叶时薇和三位夫君回到王女府时,已是天色擦黑,晚饭时分了。
好好吃了一餐,再沐浴更衣,那疲倦劲就上来了,叶时薇穿着中衣,靠在榻上就睡了过去。
叶时薇体力不支,林渐深三人却是精神的很,这点风尘仆仆对他们来讲都不算什幺。
不过连云和穆察有心相让,这时,来到叶时薇房中的,便只有林渐深一人。
翩翩姣女,秾丽娇饶,不设防的侧卧于榻上,无需甚媚眼浪叫,便是最勾引男子的姿态。
伺候的丫鬟叫林渐深遣退了,关上门,他轻轻坐到软榻上叶时薇脚那头,便顺着玉足摸到纤细白嫩的小腿,再又小腿摸到大腿,最终在那并拢的腿心徘徊。
叶时薇洗过澡,便没穿亵衣裤,只着了件长袍式样的中衣,里面皆是空的,林渐深一路摸着顺畅无比,滑不留手的肌肤摸起来手感极好,待他摸醒了叶时薇,也把自己给摸硬了。
“渐深……”叶时薇迷糊睡着前,便知道今夜消停不了,原她是准备自己去林渐深那里的,没想到一睡再睁眼,心里念着的人就来了。
叫着林渐深的名字,叶时薇从榻上坐起来,行动之间两腿分开,便叫林渐深钻了空子,伸手探进腿心阴牝之处,在那闭合着仅留着一线的地方来回摸起来。
“嗯……”叶时薇被摸的发出一声娇软的低吟,林渐深手上的薄茧磨着她的软肉,痒痒的,勾的人心里都跟着痒起来。
“乖,张张腿,让我好好摸一摸殿下。”活色生香在眼前,林渐深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嗯……哥哥,我这就来……”与林渐深一块,叶时薇早没了羞涩,便听话的张开腿,让整个阴牝尽数展现在林渐深的面前。
粉嫩可爱的阴户,无一根毛,大阴唇随着主人的动作张开了些,两片小阴唇被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媚肉,被手指磨蹭几下,就渗出水来。
林渐深咽下一口吐沫,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
“渐深哥哥,你摸的我好舒服……哥哥你也过来些,让我也摸一摸哥哥,我们一块快活……”叶时薇去拉林渐深,却并不怎幺用力,在床事上,一向是林渐深做她的主,也许林渐深想弄别的玩法,她也愿意。
“我口渴,不如殿下来我身上,把阴牝与我,我先吮殿下的水解解渴,殿下也能含我的屌,两相得宜。”林渐深一边说着,一边躺到榻上,示意叶时薇反方向的覆在他身上。
从来没试过的六九式,叶时薇也觉得新奇,身上中衣累赘,便脱了,赤条条的趴在林渐深身上。
叶时薇是光的,林渐深却还衣衫齐整,她一趴下来,就叫林渐深扒着臀瓣吸了上去,林渐深说口渴,便真的嘬着屄拼命吮吸,倒叫叶时薇抖着手半天才解开他的裤子。
小林渐深这会儿已经高高挺起,一被放出来便抖了两下,似是在和叶时薇打招呼一般。
叶时薇喜爱这小东西,摸着它便往嘴里送,也学着林渐深那般箍着龟头猛吸马眼。
两人你吃着我,我吃着你,嘴里尽是彼此的味道,只觉得心里甜蜜,恨不得一直这幺痴缠下去。
叶时薇被吸吮的分心,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并不能好好的舔吮小林渐深。叫林渐深棋高一着,先吮的叶时薇到了高潮,落了他一嘴的淫水。
“殿下的水儿,又甘又多,解渴极了。”林渐深咂咂嘴,把叶时薇扶正了,不叫她再去吃小林渐深。
“哥哥,你这还翘着呢,我先予你吸出来再说。”叶时薇不欲晾着林渐深,还要去含他的屌。
“不急,整夜可用,我想先和殿下说会儿话。”林渐深也不管自己那还硬着的屌,就搂着叶时薇给她轻轻揉乳。
“哥哥说了算。”听林渐深这幺说,叶时薇便柔顺的靠着他,任由他随意的在自己身上揉弄。
“殿下之前与我说的,一直拿我当正君敬着的话可还作数了?”林渐深笑问道。
林渐深虽是笑着的,可语气却不见玩笑,这话叫叶时薇听的便有些危机感,但此刻除了硬着头皮答应,又还能如何作答呢。
“自然作数的。渐深你是谕旨赐婚的王女正君,管着王女府内宅,约束侧夫,统御仆妇,哪个敢不听你的,我与你撑腰。”叶时薇与林渐深表着衷心,只盼正君大人莫把火烧到她的头上。
“撑腰倒是说不上,我进王女府有一阵子了,殿下可曾见过我吃瘪,便是新进的两位侧夫,也是懂事守礼的。”林渐深眼睛半闭着,倒是想到前头自己留在王女府的心腹来与自己报的,穆察惹出的惧内流言来,便调侃道,“就是叫殿下惯的没了分寸,不敬殿下,谅他也不敢与我撒野。”
“……渐深你说的是。”叶•怂•时薇很机灵的给自家正君大人点赞。
“殿下也莫装糊涂了,我与你说的哪是侧夫和下人的事,之前与殿下讲的,我想做的,便是要管一管殿下的房中事。”林渐深不欲与叶时薇兜圈子了,便直言道,“与旁的人不相干的。殿下的身子,如今已经越发的娇媚丰美,早不是那被捅一下就疼的哇哇叫的青涩花苞苞了,我有些房里的手段,要殿下配合了才好施展,不知殿下怎幺说?”
“渐深哥哥……”饶是叶时薇已经与面前的男人亲近了许多次了,谈起这种话题,仍是觉得有些羞耻,“你想做些什幺,莫不是,又要给我下药吗?”
“确是少不得用药的,只殿下放心,不会用那虎狼之药害了殿下。我也不妨与殿下明说,我是个霸道的性子,原先只有我时,殿下的阴牝和檀口是尽够用的,可现在这两处被别的男人用过了,我就有些不大开心,这回,便是想玩一玩殿下的菊蕊。”林渐深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大逆不道,顿了顿,接道,“况那处弄的好,是很有些别致趣味的,我不蛮干,缓缓的开拓,必叫殿下也有乐趣。”
林渐深说的直白,叶时薇被臊的满脸通红,呐呐犹豫道,“哥哥,那处……那不是男子龙阳才用的吗,我是女子……我……这个……”
“殿下这是不愿,原来前头的话也是说说而已,说什幺敬我,哄我开心罢了。”林渐深面目一肃,竟叫叶时薇拒绝的话半点都说不出了。
“我……”叶时薇红着脸,瘪着嘴,不敢反抗,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是怕疼。”
“不让殿下疼的。”林渐深脸色好看了些,也不欲逼迫叶时薇太过,“这是先与殿下说说,不急在一时,殿下思量思量,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也不等叶时薇答他,就翻身跪坐到叶时薇面前,分开她两条腿,用自己那勃起阳根在阴牝处磨蹭,“先做正事,殿下这骚屄让爷捅一捅。”
听林渐深今夜并不纠缠菊蕊,叶时薇倒也松了口气,她旷了好几日,与林渐深在驿站欢好时又不得尽兴,正是想的时候,便听话的张开腿,勾缠着林渐深说些骚话,“爷,快些来呢,奴想的很。”
“小骚奴,爷这就来治你!”
一个眼红屌硬,一个媚态逢迎,正是痴男欲女,金风玉露一相逢,你来我往,直在床榻上浪了半宿,才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