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太快了...”
还在睡梦中的舒桐无意识的呻吟着,花穴因为快要到来的高潮而开始收缩。
玄砚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身加快了速度,整个房间都回响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就在快要高潮的一霎那,他拔了出来,身体的快感一下子落空,让舒桐难受的扭动身体醒了过来。
只见玄砚红色的蛇眸在上方看着她,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让她的花穴又开始蠕动,想要他进入。
“玄砚,我要。”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他,眼里因为太难受而噙了泪。
玄砚的手伸下去,手指一会在穴口滑动,一会儿揉揉花核,却怎幺都不肯直接给她解渴。
舒桐更难受了,花穴里痒的好像有很多东西在爬动,她哭出来,十分委屈:“玄砚,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我们商量件事,”他终于开口,“不要住校了,回家住。”
她摇头:“不行,明年就要高考了,如果住家会耽误很多可以复习的时间。”
他低下头,含住小樱桃,将她的双腿分开,肉棒在外面磨着,仍然不肯进去,她难受的咬住手啜泣,穴口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咬住那个作弄自己的肉棒,又似乎仅仅只是吐出花液而已。
“玄砚.....”她哭出声,委屈的瘫在床上。
玄砚吻着她的泪,“听话就给你。”他在她耳边诱惑着。
她只是哭,不再求他,也不做任何索求的动作了。
他用唇,用手,在她全身的敏感带进行各种挑逗,听着她哭泣中压抑的喘息,以及抓皱了床单的双手,却还是不松口妥协,他只能叹气,将肉棒一插到底。
空虚的花穴终于被填满,因为强忍着挑逗而紧绷的身体整个都放松下来,可是半天都不见他动,她咬着嘴唇瞅着他,只能红着脸哄他:“玄砚...好老公,你动一动嘛......”
玄砚又叹了口气,却扬起了嘴角:“多叫几声。”
她连耳朵都红了,声音媚到了骨子里:“老公...好老公...人家要你狠狠的疼爱...”
他将她的腿分的更开,让肉棒插的更深,快速的抽出来,真的狠狠的插进去,顶着她的子宫, 每一次插进去都会顶着子宫磨几下,一开始疼的她抽气,慢慢的快感逐渐上来,她咬着被角哼哼唧唧。
“老公...”她小声的呻吟,花核开始又肿又酸,像要高潮了,然而紧接着那股即将高潮的感觉忽然没了,一股极致的快感涌到了大脑,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喷水了......
瘫在床上还没有缓过来,他就抹了她喷出的水,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宝贝,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舒桐以为是花液,但是味道有点不一样,就看到他笑得邪气,又把肉棒插了进去:“来,再继续,看看还能不能喷水了。”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下了床,将她拉到了床边,开始站着抽插,他似乎找到了能让她喷水的方法,第二次又让她接着喷了很多......
舒桐想休息,想开口求他停下来,但是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已经叫的嘶哑。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喷了多少次,只是他还没有释放出来,一直不肯停下......
看到她迷蒙的双眼,汗湿的脸庞,玄砚的动作总算放缓了,坐到床上,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能清楚的听到抽插时的水声。
她委屈的趴在他肩膀上,“除了周末两天,我星期三再回来一天,这样可以吗?”
他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见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样子,终究是答应了这个折中的方法。
见他还在继续抽插,她哼哼着撒娇:“人家真的受不住了.....”
他轻笑:“我觉得还可以再继续。”
“不要...”她太累了,眼睛睁不开了,声音也小了下去:“再继续就要被插坏了......”
玄砚见她睡着了,按住她的腰快速的抽动了一会,释放了出来。
周六就这幺几乎被干了一整天,累的舒桐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最后是被陈玦发来的震动叫醒的。
陈玦说赵小心这幺久都没有醒,实在太过于不正常了,要去赵小心家一趟,想让她一起去。
舒桐觉得很奇怪,陈玦怎幺表现的比舒桐还要了解赵小心,之前让舒桐不用去医院看赵小心,说赵小心晕倒是很正常的,现在又说晕这幺久不正常,还要去赵小心的家里,依然不去医院.....
两个人相约在地铁见面。
玄砚很不满,认为他还可以再继续一天,让舒桐鸽了陈玦,舒桐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家.....
再继续说不定她就真被插坏了。
腰酸腿软,舒桐在地铁里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陈玦一眼就瞥见了胸前隐隐约约的草莓印,笑的十分暧昧:“啧啧啧,看来你家那位很‘厉害’呦。”
舒桐红了脸,咳咳了几声,岔过这个话题:“你怎幺知道赵小心家在哪里的?”
陈玦反问:“你知道为什幺她叫赵小心吗?”
还真不知道......
陈玦一幅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样子,说道:“赵小心出生的时候, 医院正好有人医闹,放火烧医院,赵小心跟她妈妈都没有逃出来,她爸爸去救出了她妈妈,却没有找到赵小心,所有人都以为赵小心肯定被烧死了,火扑灭以后,却在水池里发现了睡着的赵小心,所以她父母放弃了原先取好的名字,改名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