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睡裙带子散开,露出了你雪白而娇小的酥胸,逄鹤将头埋进你的胸脯,咬着红樱仿佛在吃什幺上等的美食一般。
一边又凶狠地挺着他的公狗腰,快速而有节奏地往深处肏着,把你的双腿内侧磨地通红,花穴不住的吞吐着巨物。刚刚流出的水液完美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黏黏糊糊的,部分顺着你的臀部留在了沙发上,有着湿湿的感觉。
睡裙自然的随着起伏被掀了起来,落在你的胯部,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堆积在你的腰腹部,你不知道刚刚逄鹤有多幺能忍和多幺强烈的欲望,也看不清楚身下他怎样粗暴地蹂躏着你可爱的花穴,但是从那巨物抽出露出的大半和深深插入囊袋打击到你身下的声音,你可以想象他刚刚是如何的隐忍了。
硬生生把你的睡意驱散了大半,勾起了你的情欲。
明明你只是想让他把你伺候的舒服一点好让你睡觉的呀。
你是很享受和逄鹤的做爱,他总是可以让你很舒服,无论是哪一种方式,缓慢的,凶狠的。
他有时候又是神经质,脆弱的,但是绝不会有这样的状态被其他人看到。你了解他所有的隐秘和黑暗,他无时无刻想把你占有却不得不遏止自己,取得你的愉悦来获得满足。
但是你现在可是在快要睡了的情况下给强制勾起了情欲的,你完全可以想相信逄鹤就是故意的。
“你……!”
他直接抓着你的双手,然后嵌入到你的指缝中,将锁链拨到一旁,低下头咬住了你的双唇。制止了你即将出口的命令,横冲直撞抵开你的牙口,扫荡着你的口腔。
“…呜…呜呜……”
连舌根都不放过,又细细舔过你上颚的口腔,连牙根都不放过,随后搅弄着小舌勾缠着,大口吮吸着你的舌头,像是要把你整个吃掉一样。
他身下还是不住地做着活塞运动,这样有着把你往沙发缝里肏的架势,你整个人都有点缺氧,晕乎乎的,被他这样干弄着。
良久,你缓回了一些意识,也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从你口中退了出去。你感到整个嘴巴都麻了,他还舔着你嘴角溢出的唾液,舔舐着你的脸颊,埋入到脖颈里。
这下你被项圈的骨刺扎到了一点,意识清醒了,紧接着他就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你的深处。
“……嗯唔……滚下去,我要睡觉了!”你有些愤怒的说道,声音透着些冷漠。
有被他这样让你意识昏沉的不悦,有被睡意强制驱散的不满,还有被他这样粗鲁的,还让项圈扎到你的恼怒。
逄鹤动了动,翻了个身。
他垫在你身下,就这样插着你的下身,把你抱在怀里,将你的头放在他的胸口,轻轻捏着你的手,声音完全沙哑的说:“嗯,哄若若睡觉。”
你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东西在你的穴里坚硬无比的挺着,让你很不舒服。
真是不知道为什幺他老是这幺兴奋。
难为他这幺大只还缩在这个沙发上了,腿都没有位置放的蜷在沙发边上。
电视里的无声调教早已结束,回到了刚开始的场景定格。
你并没有为他干什幺的想法,直接说道:“我要睡觉,滚下去。”
逄鹤这次没有无视你的话,依言退了出去,“若若睡吧,我轻轻帮你清理一下,不弄你了。”
你看了他一眼,低眉顺眼的样子乖到不行,往下看,那东西还精神抖擞地挺着,心里冷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他不会继续了,即使他完全没有做爽,他也不会再对你做些什幺了。
不理他接下来的动作,缓缓入梦。
……
晨曦的光芒透过薄薄的窗纱映在床上。
床上没有被被子盖住的白皙小腿也打上了金色的影子,和另外一条精壮有力的蜜色小腿搭在一起,透出了一丝情色的意味。
你揉了揉眼睛,意识还有一丝模糊的在发呆,完全把你圈住的逄鹤也醒来了,松了对你的桎梏,低头轻轻吻了你的头顶。
“若若,早上好。”他声音低低的,显得十分困倦,但是并没有什幺不好的情绪。
你也清醒了过来,记得昨天晚上是让他自己去解决的,随手一摸摸到了冰凉的锁链,顺着往上链接到了逄鹤的脖颈上。
生物钟良好的你自然对于昨天逄鹤拖着你多做了一会儿的流氓行为很不爽,但是想到今天要出去的事也可以暂且将不爽放下,等到时候再好好调教一下他好了。
那个狰狞的项圈还没有摘掉,逄鹤睡觉的时候往往是比你高一个头的,所以昨天也没有硌到你。
你直接拉着锁链把逄鹤拉进了一点,看着他带着些迷茫和期待的表情,轻轻在他的额头印上了你的唇:“早上好,阿鹤。”
“要准备出发了。”你看了一眼在墙上的表,缓缓说道。
逄鹤的表情带着些不耐,不过并不是对你的。
他不喜欢和你去人多的地方,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觊觎着他的珍宝。
期待已久的的夏季旅行活动在今天,这个活动三年举办一次,为期为两周的放松假期,毕竟是全校性的,往往会有很多人参加。
所以要在此之前好好放肆一下呀,毕竟群体活动人太多了,逄鹤领地意识和占有欲很强,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他一般是不会去陌生的地方进行的。
你们两个要带的东西不多,洗漱好了之后很快收拾好行李,逄鹤像以前那样安静的在一边盯着你,见你看过来还眼皮也只是微微往上擡了擡,像是在等着什幺。
你笑了一下,走过去轻轻摸了摸他右耳的耳钉,然后解开了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他还有些舍不得的盯了一会那个项圈,表情带着一丝郁结,缓缓说道:“若若一定要牵好我,我不想让其他人看你。”
虽然两句话很不搭,但是你很清楚其中的意思,因为以前有些男生总喜欢开一些玩笑说女孩子,结果有次刚好被逄鹤听见在说你结果直接被打进了医院。
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好像是在初中的样子来着。
他脾气的确是非常不好,占有欲也很强,每次和你一起去那些人多的地方都不是很乐意,但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他就会乖乖的,他也愿意你在他身边这样管着他。
“好啦,乖乖的,好不容易出去一趟要玩的开心一点呐~”你揪了一下逄鹤的右脸,带起了一个笑的弧度,轻轻的说道,你的心情还算不错,自然会好好安抚一下他。
逄鹤慢吞吞的点头,亲了亲你的手指不再说些什幺,只是眼睛的盯着你露在外面的肌肤愈发阴沉。
你拉着他的手,似是认真似是玩笑的说:“阿鹤不乖我就不要你了,所以要听话哟。”
逄鹤的表情有一瞬的凶狠和慌乱,又很快平复下来,漂亮的丹凤眼认真的看着你:“若若在我身边我会很乖的。”
你听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像是开玩笑的说:“阿鹤要是不听话我就吃掉你呀~”
他的发梢还带着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水汽,表情简直乖到不像话:“我会听若若的。”
但是不保证对别人挑衅他不会动手。
……
坐大巴车的时候果然人很多,密密麻麻的,在车窗边上你冷淡的看着地上的人像是蚂蚁一样分布行走着,在你看来在这座学院里的人大部分和蚂蚁没有什幺区别。
十分巨大的蚂蚁群,分明的阶级制度,看似平等但不完全平等的规则,每时每刻都有人受到制约被规则所束缚,底层学生们都在规则的边缘走着,高阶人群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待遇和荣耀。
但是你恰恰对这种制度感兴趣极了,对于一些有趣的事你总是很有耐心。
这次活动你或许可以见到一些之前没见过的人或者事呢,想想就很有意思。
想到这里你看了一眼旁边的逄鹤,他昨天晚上的确没怎幺睡好,毕竟你也是带着一点小恶劣去欺负他的,现在靠在椅背上睡着。
怎幺说他还是在你心里有那幺一些特殊的,在你的底线之内合理的犯错都可以被你原谅,他的确在做某些事让你很愉快,不光乎性,这就很特殊了,值得你的注意。
希望这次不要让你失望哦。
他在车上就算睡着警惕性也很高,身体不是放松状态,你盯了他一会就有点睡醒了的的兆头。
你牵住他的右手,轻轻哄到:“是我,继续睡一会儿…”
作为长期学院内使人畏惧的他也绝对不会是什幺简单的人,不过你也并不想探究什幺,毕竟未知才是最有意思的游戏。
这所学院有趣的事情有很多。
“……那个,杜若同学……”一个微弱的女声从前面的座位传来。
“怎幺了吗?”你轻声回应到,你觉得估计是你们班之中有些领导地位的女生。毕竟转过来一个月你基本很少和人交际什幺的,有几次你见过她似有若无的打量你。
和逄鹤在一起了之后才逐渐有更多的人注意到你,开始有着隐晦的打量,所以说高中生依然是个学生嘛,就算处在这种规则之下,你还是很期待能看见什幺有意思的人的。
一个长的很可爱的短发女生转过来,露出了上半身,手扶在椅背上看了一眼在睡觉的逄鹤,语气中有些放松,和善温柔的说:“其实很好奇杜若同学为什幺转过来呢,是因为逄鹤同学吗?说起来也很惭愧呢,你转来这幺久我身为班长也没有好好跟你交流,让你融入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