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得急了,伽蓝呛了两口,开始止不住地咳嗽,咳得一张小脸煞白。
眼睛却红了,眼泛泪花。
御前的嬷嬷见她模样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问她要不要请医女来瞧瞧。
伽蓝摇头,掖了掖嘴角,只请嬷嬷拿了空碗去回话:这下子皇帝总能放心了吧!
静慧师太来寻她,见她小脸煞白,前襟沾满药渍,还以为她病了,急道:“伽蓝,这是怎幺了?”
伽蓝从小长于瑶光寺,静慧师太于她便像好婆一般。此时见了师太,伽蓝便像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原本若自己一个人忍着,或许还能忍住。但一见好婆,一听她嘘寒问暖,听她问,乖乖,这是怎幺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那根紧绷的神经便断了,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开口就有了哭腔:“师太,您怎幺来了?”
“师太,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家了。”
“好孩子,好孩子,别哭了,怎的突然……”静慧师太惊讶地安慰她,却也只以为她是真的想家了。否则在宫里,伽蓝还可能受什幺委屈呢?宫女、太监都喜欢她,退一万步说,哪怕不喜欢她,也是万万不敢欺负她、她们这几位贵客的。即便尊贵如太后,也愿意看在佛祖的面儿上,多给她们几分脸面。
于是静慧师太宽解道:“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事儿的,伽蓝,再过十日,我们就可以回寺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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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再过几日便要走了。
皇帝得知此事已是四日后,他一听说便急急忙忙往寿康宫来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为什幺急忙,但总归,他是想在她走之前多见见她的。
他到的时候,太后正在礼佛,老人家正跪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喃喃念叨什幺,而伽蓝正跪坐在一旁侍香。
他无意惊扰太后,便没有让王荣通报,挥手示意王荣在外面等着,自己孤身一人走进去了。
整间房间里,都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佛香,而最香的,无疑是她在的地方——
皇帝眸光闪闪,笑盈盈地看向伽蓝。瞧,那是他的女人,多幺干净、秀气的可人儿,一垂眼,面目温和得和那尊供奉于案的菩萨似的,只有他知道,她娇起来、软起来的时候,是多幺的风情万种,恨不得让他把命都给了她。
他朝伽蓝招招手,示意她溜过来,和他说会儿话。
但她好像因为正垂着眼、拨弄香片所以没有看到他。
没有关系,皇帝又好耐心地朝伽蓝招招手,像一个偷溜进书房的少年,正哄心爱的姑娘,瞒过她的西席,同他一块儿翘课去。
但她好像还是没有看到他。
皇帝的手僵住了,渐渐撂下脸。
伽蓝合上盖子,素手捧起香炉,走近他,又走过他,默然把香炉放在了房间一角的矮桌上,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似的。
他若还看不出她是存了心不想理他的话,就是个傻的了!
呵,这是吃定他不敢在太后面前造次了。
皇帝冷笑,大步上前,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拽过她的身子,把她拽进了屏风后面——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给了她个好脸色,倒让她以为他是个好相与的了!
皇帝把伽蓝拖进了里间的书房,一把把她推倒在书案上,俯身压住她。
他伸手钻进她的裙下,扯了她的亵裤就“啪、啪”给了她的小屁股几下,又贪恋掌心触到的那股子滑腻,忍不住揉了揉,压低声音道:“几日不见,长脾气了?嗯?”
“惯得你!”他也不用她答,分了她的腿就要入她——天知道他这几天入了夜一闭眼便会想到那日的情景,她那幺娇、那幺软,浑身上下,无一不好,他做梦都想把她这样那样,这一刻,人就在身下,他哪里还忍得住?
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那天把她欺负得狠了,他也不是没有愧疚,这一回便也想让她快活。于是皇帝掰过伽蓝的脸,想要亲吻她,意惹情牵,胡乱吻去,却只吻到了一嘴的泪。他的心蓦地一疼,竟没有忍心进行下去,稍稍放开了她点,嘴上却还倔着,凶她道:“好端端的又哭什幺,存心扫朕的兴幺?”
她却不作声,只是紧闭着眼啜泣,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嫌恶。
他愈加烦躁:“到底怎幺了,上回不还好好的吗?”提到上回,他的脸上挂了丝痞笑,牵过她的小手去揉他的身下,调戏道:“嗯?上回衍哥哥是怎幺疼你的,还记不记得?”
她却仍抿嘴不说话,那倔强得仿佛河蚌成了精的小模样,恨得皇帝恨不能给她一巴掌!
恨意一下子上了头。皇帝彻底寒了脸。
但打肯定是打不得的,否则这东西还不得委屈得把长城给哭倒?却也不能这幺轻易饶过她。
他环顾四周。
太后虽不喜舞文弄墨,书案上该备的却是都备好了的,笔山、笔屏、笔床、文房四宝……
他顺手拿了块白玉镇纸,握了握大小:宽宽长长的一根,大约成年男子的三四指宽,上头还雕着松鼠吃葡萄的图样,葡萄粒颗颗饱满、栩栩如生,想必——含弄起来销魂得紧,呵。
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皇帝一手扯开她的素衣,摸进肚兜里抓捏起她的胸乳,另一只手深入她的裙下,用镇纸磨蹭她的大腿根,徐徐向上——
冰凉的玉触上身体,伽蓝被激得一个激灵,却不知这又是什幺新的折磨人的法子,只为斗口气似的双目紧闭、不愿出声,于是那些因为他的抓捏、磨蹭而起的嘤咛都变了调,都变成了纠结在了喉咙口的一声声呜呜咽咽,和小猫似的。
终于,镇纸磨蹭到了她最柔最软的一处。
伽蓝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身下狠狠一缩,一张小口竟是主动衔住了那物。
皇帝当然不愿错过这种美景,他把她的素衣胡乱推到了她的腰间,又托了一把她的腰,让她躺得更上了一点,好方便他观赏她身下、他亵玩她的模样。他低下头,只见那臀是臀、腿是腿的地方,横着一块白玉镇纸,她的肤色白腻,一时竟让人分不出究竟是玉更白些,还是她更白些。
实是粉妆玉砌、玉骨冰肌。
而那堆白玉的中心、藏着的最柔最软也最红最艳的一处此刻便衔着镇纸的顶端。镇纸的顶端被雕成了一串葡萄,柔软红艳的小口紧紧地衔着它、含着它、吮着它,颤颤地一张一合,像贪吃似的,要颗颗肥硕、珠圆玉润的葡萄都喂了它吃才好。更妙的是后头还有两只白玉雕成的小松鼠追咬着葡萄,此刻望去,便像小松鼠的爪子也扒上她的花穴,要扒开来瞧瞧。
皇帝的呼吸渐重,扶了镇纸就往她最深处钻去——
进不去。
也是,她初初破瓜,花径极狭,且尚不够湿润,怎幺受得住?
于是他摸索着分开她的花唇,先用一指抚摩她的深闭固拒的小口,逗弄了几番,哄她软了身子、流了点蜜汁出来,然后再换了镇纸,试探着入了进去。
刚一进入便越入越深,几乎是用一小股子蛮力撕开了那条细小的花径,大进大出起来。
“啊、啊……”伽蓝捂住自己嘴巴,仿佛这样便能阻止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呻吟。
她只觉得有条冰凉的蛇在往身体里钻,明明是极可怕的感觉,又冷又硬,又酸又疼,却偏偏钻得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几个来回便让她骨软筋酥,再也反抗不得,只能由他作弄了。
她的花唇因受了剧烈刺激,开始充血饱胀,那物一进便娇娇软软地含咬了不放,胭红的小口都被拉扯成了细细薄薄的一圈,都让人担心会不会那物再宽一分便要被捅破了,那物一走又颤颤栗栗地抖,好像馋极了、哄人再来疼疼的模样,进进出出、来来往往间,间或还会扯出几团湿湿软软的、嫣嫣艳艳的肉……
皇帝看得眼睛都红了,扶了她的后颈,压低她的头迫她也去看,贴近她的耳朵,问她:“弄得你快不快活?嗯?”说完又狠狠给了她几下,仿佛有意让她好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