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一夜激欢……

邓言自己都数不清要了邓莞尔多少次,次次深入,恨不得将她拆成数块,吞入腹中,融入骨血,方肯消解心头噎闷。

邓莞尔醒的早,但也已过中午,邓言还在她身旁昏睡,男子泄精过多,身子难免匮乏,再好的身体也要有个回复的时候。

她揉着闷痛的额头,坐起来却又躺下,安安静静,不肯多话。

她们还在寺庙内,邓家有钱,几代积累下的景州城大户,自然也没少给这寺庙里捐钱捐物,为方便上香礼佛,甚至在这里单辟出一地,修改了住处。

有钱能使鬼推磨,佛祖也要靠黄金塑身不是?

天公不做美,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房内也晕着缭绕的湿水腥味。

她身子受了伤,试了几次,始终无法下地,双腿挪动分毫,都疼的恨不得昏死过去。

在温泉的时候,她就清醒了,朦胧间身上压着她起伏进出的男人换成了兄长的脸,邓莞尔呆滞了良久。

当时,邓言掐着她的脖子,扼的她无法呼吸,身下被烫红的软穴还在接受着他的捣弄,每一次都歇斯底里,每一次都让她心如刀割。

怎幺会这样呢,邓莞尔傻了,眼泪顺着眼尾滑入发间,在浓郁的夜色里,温泉中氤氲的水汽中,无法开口。

她不是不知道邓言的心思,自己久久不肯回家,即使王老头死了,也推拒掉邓言让她回家住的提议,就是怕邓言……

他……是她兄长啊!

身旁的邓言拧眉动了下,忽然睁眼,对上平躺在那里默默流泪的小妹。

“小妹?”

“嗯?”邓莞尔侧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莞尔一笑:“你以前都唤我莞尔的,这是当兄长当上瘾了?”

邓言忽的肩膀一松,心底五味杂陈的伸手捞她肩膀,然而刚碰上,娇儿便嘶嘶的倒抽凉气。

她身上全是伤,这场欢爱过分热烈,她娇嫩的皮肉怎幺受得了。

邓莞尔撇嘴,擡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下,娇娇的嗔怪:“你这没轻没重的,一点不懂个怜香惜玉,我也是被兄长娇养大的,你再这样粗暴,仔细我回娘家,再不理你。”

邓言笑,知她还在迷药的药劲里没缓过来,听她提到自己,心下居然有几分欢喜,脸上不自觉的满面堆笑。

“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我取来给你敷上。”

邓莞尔笑笑,任他小心的把自己圈进怀里,手偶碰上她滑腻柔软的乳,脸色绯红的垂头,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呼出声响。

身体各处小心的上了药,来到邓莞尔腿间,这里被烫的红肿外翻,一再侵犯,已然惨不忍睹。

只消指尖轻轻一碰,都会疼的她粗喘出一身冷汗。

“明心,不行,真的……太疼了!”

邓言似已习惯了她把他当成别人唤,卑微的应了声,小心的吹气,在那红肿肥厚的淫肉上涂上些许沁凉的药膏。

“吃些东西吧!”

上完药的邓言说着,起身去扶她,邓莞尔从未见过裸身的兄长,即便是决心要装作还在迷乱之中,也不免羞怯,侧头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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