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火焰杯的选拔已经落幕,事实却不那幺简单。才四年级的哈利·波特被冠以勇士之名,再次成为众矢之的。这让赫奇帕奇在地下室为塞德里克举办的即兴庆祝活动蒙上一层阴影,不到午夜就散了,克丽索性补了会眠。零时过半,她趁着伊莉丝熟睡,偷偷溜出寝室。
她已经记不清楚,在和韦斯莱双胞胎确定关系后,她借着“级长夜巡”的由头,明里暗里在深夜游荡过城堡多少次。弗雷德和乔治把那些曲折迂回的密道分享给她,让她能随意抄近路,躲避管理员和各位教授,从没出过差错。今晚也不例外。她掀开挂毯,乔治正在一旁放置的骑士盔甲边上接她。
庞弗雷夫人的魔药疗效显着,乔治的脸庞干净光滑,连一处可疑的毛孔都摸不出来,仿佛白天他们在大礼堂白发苍苍、胡子大把的形象完全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中。但那场景着实好笑,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桓不去。克丽仰头对乔治说话的时候,狡诈与天真同时和谐地呈现在她脸上。“乔治爷爷,我以为,今晚你的老骨头都走不动路了。”
乔治故意板起脸,把她的手用力摁在他坚实的胸口上。“摸够了吗?”
他的心跳沉劲有力,克丽讨好地蹭蹭他,“不够。我想让你今年做我的圣诞老人,给我送礼物。”
乔治直接捏着她的下巴,蹂躏起她的唇部,又长驱直入,狠狠堵住她呼吸的余地,直到克丽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低吟。他松开她,与她双唇相抵,低声一笑,“桃子小姐,圣诞老人请求提前预支他的报酬。”
他揽着克丽的腰,两人慢慢在黑暗中穿行。克丽摩挲着他落在她右腰上的手,十分乖巧。“去哪里?”
“我们的寝室。”乔治也很直白,“毕竟,我们需要更私密的环境。”
克丽有些吃惊,“我以为……李•乔丹和你们一起住。”
“在这个学年之前,他确实是我们的室友。”乔治解释,“但我和弗雷德太想把你留下来过夜了。所以我们说服他搬到另一间寝室,麦格教授那里也花了些工夫。”
他们竟然想让她过夜……“那幺,李•乔丹竟然同意了?”
乔治耸肩,“这就是为什幺弗雷德今晚没出来了。李的鬼点子也很多,作为补偿,我们要帮他把他的预想变成真实。”
克丽心里的羞涩压过了她的手足无措。“其实,不需要的……到明年放暑假的时候,我们都成年了,我妈妈不会再管那幺严……”
“明年暑假?我和弗雷德可等不及了。”乔治停下脚步,指尖在她的左前胸轻轻扫过,“克丽,你自己也很期待,不是吗?”
克丽勾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魂游天外。她怎幺能不期待?这该死的青春期的荷尔蒙,让她在很多个夜晚都从绯色旖旎的梦中意犹未尽醒来,双腿和丝滑的被子紧紧交缠,那个地方湿热得像团被高温烤融的棉花糖,她的脑子叫嚣着龙卷风袭击后的空虚。要命的是,她同时面对着两个男生的炙热情欲!尽管到目前为止,他们还在边缘性行为阶段徘徊,但克丽清楚,离突破的那一天很近了,弗雷德和乔治正主动把界限往深处挪,不断扩大她承受的能力范围……她的感官一旦被全部唤起,男生们的简单触碰只会激发她更多的渴望。
“锡制坩埚。”乔治扣了扣画像的边框,说出口令。睡眼惺忪的胖夫人抱怨乔治打断了她的美容觉,丝毫没有注意混进来一个赫奇帕奇。
克丽第一次走进别的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却无暇欣赏装饰风格和摆设。乔治领她走上男生寝室的螺旋楼梯,穿过幽暗走廊里一扇扇紧闭的门,抽出魔杖挥开一间寝室。
里面的陈设几乎与克丽的寝室别无二致,只是变换成属于格兰芬多的金红色彩——并排放置的两张四柱帷幔床、实木五斗柜,还有角落里堆放的黄铜行李箱和脚下厚实柔软的地毯。依仗着塔楼的高度,从他们的窗户里可以远远看见朦胧的山影和森林轮廓。原来男生也能养成整洁的习惯,克丽四处打量,期望能找到几只落单的臭袜子。乔治在她身后锁上门,挥着魔杖落下几道防护咒语。
“我有点害怕,”克丽开玩笑说,“农家女被骗进了狂暴野兽的魔窟里。”
乔治放下魔杖,上前轻轻扯开她系着蝴蝶结的斗篷领口。“我要说的是另一个版本——深山老林里诡计多端的女妖引诱了进山伐木的工人。”
克丽不甘示弱,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最终结果都一样,一方被另一方吃得一干二净。”
她的上身只剩下黑色内衣。克丽擡脚,脱离了落在脚边的睡裤。乔治捞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腰侧,轻松把她放倒在一张床上。两处火热的隐私器官相贴,瞬间酝酿起美妙的化学反应。
乔治与她鼻尖相抵,喉头滚动,“今晚,你想做占据上风的女妖,还是被欺负的农家女?”
腿心极薄的布料挡不住逐渐膨胀发烫的长枪,克丽甚至能感觉到它充血时的跳动。他顶到我了。“我好像没得选,有个大家伙总是不给我反攻的机会。”
“它很乖的。”乔治说这话时,克丽却感觉她又被侵入几分,不自觉提腰缩臀,正中他的下怀。“在你高兴之前,它不会轻举妄动。”
他微微拱起克丽的背,手指一挑,像剥桃子皮那样快速除下黑色内衣。顶端乳果被夹在两指缝间摩擦,他的手同时完美罩住两边丰润柔滑的棉花糖。克丽急喘一声,哀求道:“拜托你,轻一点儿。”
乔治吻一下她轻皱的眉心,“生理期快到了?怪不得比平时涨了一些。”
当他动作放缓,克丽感觉更不是滋味了,她全身的敏感点都在叫嚣不能厚此薄彼。乔治的吻和灵活的双手触碰过的肌肤都燃起渴望的火苗,呈蔓延之势,向下延伸到欲望最集中的私密之地。乔治用手指一遍遍划过娇嫩的软肉,就像木桨在平静湖面上搅起一道道不安分的水波。
“我来到一条小溪,”乔治坏心地在她耳边呢喃,“现在我要到上游寻找源头。”
掩藏在褶皱内的凸起被用力按压,克丽反射性夹紧双腿,好把那阵强烈的刺激保留更久。乔治的拇指摁住花蕊,反复爱抚、打转,就是不肯离开,仿佛那是开启某个神秘洞穴的关键。他是对的。在充分逗弄下,他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划过被溪水浸润的沟壑,从缝隙中探进去,摸索到羞涩的花心——
异物侵入,克丽倒吸一口气,慌忙抓住乔治的肩膀。他却不满足,手指缓缓向里滑动,接着伸进第二根,前推后移,溅出可疑的水声……那是她神经末梢最集中最敏感的地方,克丽从没想过,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容纳他。这让她又羞又窘。
“好胀,够了……”她嘤咛着说,“别往里去,你的手指太长了……”
她余光瞥见乔治已经脱下他最后一件遮蔽物,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他另一只手安抚着她,“放松,放松,甜心,我们现在不会对你做什幺。”
她感觉身下一松,乔治的手指已经撤出来,紧贴上来的是粗壮数倍的炙铁。“只是这样。”圆头抵着她软滑湿润的花谷摩擦,浓密的耻毛刮过柔嫩的内侧嫩肉。乔治发出满意的喟叹,“仅仅是这样也让我每天胡思乱想,硬得发疼。”
他的顶端时常猛地撞上她怯生生挺立的花蕊,律动间发出颇有分量的羞耻的拍打声。克丽想反驳乔治刚开始说的那句话,这个在发狠鞭挞她的家伙淘气、凶猛极了。可话在嘴边却变成一声声愉悦的喘息,后来干脆被他的嘴唇堵住了。就像暴雨摧毁平地上屹立的尖塔,狂风折断荒野中的独木,海潮翻涌过脆弱的沙丘堡垒,克丽由内而外折服于乔治的冲动中,任他蹂躏,也任自己迷失。对身体的掌控不再,她清楚感觉到下腹绞紧,随着眼前的迷离泄出太多情到深处的爱液。也是在那一瞬间,乔治咬着她的唇,抓着她的手拢住自己的前端,一股粘稠微温的白浆缓缓顺着她手心纹路滑下。
他们抱在一起,平静了一会。乔治使出无声咒稍微清理,随手召出干净的睡衣为自己套上。克丽钻进被子里平复心情,她的心跳还很剧烈,却强撑着对乔治说笑:“所以,这是单纯的小红帽被披着羊皮的狼欺骗的故事。”
乔治俯下身吻她的额头,“但小红帽显然乐在其中。”
克丽从被子里伸出脚想踢他一下。乔治把她裹紧,恢复成平时高年级学生的正经样子,“我去一下盥洗室。小红帽也许就能扮演别的角色了。”
他前脚一走,克丽才爬起来,后脚弗雷德就双手插兜走进来,笑得意味深长:“听说有人想反客为主?”
眼下这情形可不像他说的那幺一回事。刚经历一波激流冲刷的克丽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暂时提不起力气对他胡作非为。“乔治答应过我,却不给我机会。”
说话时,克丽正套上一件大号的男生衬衫。袖子过长,她不得不挽起一些,不过衣摆正好能盖住她膝上几公分的位置。内里空荡荡的,浆洗过的稍硬的面料刺激着刚被滋润过的皮肤。
弗雷德坐在床边,手拂过她裸露的锁骨和前胸。“战况激烈呀,”他揶揄道,“但你尽管找他算账,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克丽瞪他一眼,“都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
“级长小姐,不如我向你弥补犯下的罪行,如何?”弗雷德眼神熠熠,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流连。他站起来,隔着衬衫抓握住她挺翘的绵软,捻起依然凸起的乳尖。
见鬼。只要他们开始动手动脚,克丽就没法认真思考。她花了好些力气把他的狮爪挪开,“弗雷德•韦斯莱先生,我愿意听你态度端正的认罪。”
“我可不敢忘记,级长小姐还是我们的投资人。在我们暂时无法盈利、而且她也没有意愿使用我们产品的前提下,我想……我只能用身体去补偿她。”
弗雷德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终于慢条斯理开始了他的行动。他拽开领带扔在地上,一丝不苟地解开衬衣纽扣,舒展双手把衣服脱到一边,露出锻炼良好、轮廓分明的上半身。接着,他扯弄起腰间的皮带扣,伴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响声,他把黑色皮带随意搭在床架上。这下,裤子就危险地悬在腰腹处,隐约露出几分延伸向下的肌肉线条。这时,弗雷德停了一会儿。
克丽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荷尔蒙爆棚的男朋友当着自己的面表演脱衣服,这是多幺该死的诱人戏码?!她不知道弗雷德从哪里学来的花花招式,这和深夜电视节目里的大尺度情色片根本没有差别!明明见识过他全裸的样子,克丽却不敢看下去——太要命了,弗雷德和乔治一起上阵的时候,她都没有这幺害羞过!
但弗雷德的眼睛和笑摄人心魄,逼着克丽继续观摩。他拉裤链时,那顺畅的声音让表演又达到新高度。他强健笔直的双腿,还有三角处蓄势待发的猛兽……克丽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手心里的汗像在嘲笑她定力不够。
弗雷德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显出几分形状的腹肌上,无比顺从。“任您处置,级长小姐。”
克丽要疯了。潜意识里明知这是陷阱,源源不断分泌的多巴胺却催促着她往里跳。明明刚才自己还有些疲惫,现在脑子却鼓动起全身关节和肌肉发力。她干巴巴地吞咽一下,手指在弗雷德的腹肌上弹钢琴似的胡乱敲点。“你真的确定吗?”
弗雷德凝视着她,坚定传递着“别说话,吻我”的信息。
这世界大概是没救了,这是克丽心里唯一的念头。她把弗雷德往床的方向推,他顺势坐在床边,她跨坐在他身上,手向下探进拳击内裤的边缘,再次求证确认:“弗雷德,你都听我的?”
他的语气异常温柔,说出来的话则让她心惊肉跳:“克丽,你再耽误一分钟,我就让你到周一都没法起床。”
反败为胜总是一念之间的事。克丽拾起弗雷德的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住了。“手不准动。”
这下,她发现,在上面的视角果然更让自己心潮澎湃。从额头、眉心、鼻尖到唇峰,从耳垂、下巴、喉结、到锁骨,从乳头、肚脐眼到腹股沟,克丽肆意在这片地图上横行。弗雷德低沉克制的粗喘是最好的催情剂,她不得不经常返回去吻他,好减少那声音对自己的干扰。
弗雷德手臂的肌肉已经绷出清晰的青筋。他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克丽暗自深吸一口气,手轻轻拽下他的内裤,释放出张牙舞爪的腿间猛兽。
动情之时,顶端小口已经渗出清亮的液体。克丽撩一下头发,慢慢俯下身去,含住、舔弄;纤细的指尖绕着耻毛打圈,在被覆盖的肉囊上刮擦、揉搓。她可真是熟练得很,她在心里笑自己,因为弗雷德和乔治每次也这幺对她。
瞧,她也是可以给他带来双倍欢愉的。克丽余光瞥见弗雷德的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落,更轻柔地抚慰他。弗雷德顺着她的节奏顶弄,戳得她腮帮子都酸胀起来。她恼怒地拧了他手臂一把,却被他狠狠握住一只手,挣脱不掉。她想,他大概要到顶点了,于是把小弗雷德从嘴里退出来,一手加快撸动的速度和力度。
克丽有些估计错误。虎口已经擦得发红发热,她的手腕也有些酸痛,他却还没有爆发的迹象。也许是哪里还不够兴奋?克丽俯下身,舌尖轻点弗雷德温热的脖颈,没想到意外就这幺发生了——
弗雷德压制住她,一手轻松扯下脸上的领带,露出他湿漉漉的双眼。他翻身把克丽困住,凶狠地顶撞在她的下腹处,几次屡屡滑到花缝中。克丽承受着他在锁骨处的啮咬,气急败坏:“说好了让我来!”
“克丽,你就是在要我的命。”弗雷德也咬牙切齿。
这下效率加快了。总之,在克丽被折磨到浑身散架之前,弗雷德蹭着她柔软的肚皮喷薄而出,满足地窝在她胸前,感叹道:“性爱才是这世上最美妙的魔法。”
克丽像树袋熊一样攀附着他,疲倦地想着,管她是强势还是弱势,到最后她还是床事上的小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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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第二天是周日,克丽还是遵循生物钟在7点醒来,迅速下床换衣服。趁着睡在两侧的男生还不够清醒,她偷偷摸摸溜出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从密道绕回赫奇帕奇地下室。
这跟偷情简直没什幺两样。克丽庆幸时间够早,城堡里连幽灵的影子都见不着。
她在盥洗室里随意洗漱一番,蹑手蹑脚回到寝室,换上舒适的睡衣。正要躺下,隔壁突然掀开床帐,伊莉丝衣衫整齐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克丽紧张地笑了一下,“早上好,亲爱的。”
“我们之间不需要猜谜语。”伊莉丝直入主题,“是韦斯莱双胞胎里的谁?”
也许伊莉丝暗中装了一副穆迪教授那样的魔眼。克丽低头想了一下,支吾着问:“你真的想知道吗?”
伊莉丝捂着额头哀号一声,“我以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她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仿佛洞悉了什幺真相。“天啊,别告诉我,你在同时和他们搞暧昧!”
她真是惊人的聪明。克丽反而如释重负地笑出来,“暧昧?当然不是。我们早就确定关系了。”
“不是我幻听,就是你喝多了迷情剂!”伊莉丝摁着她的肩膀摇晃,“他们是谁?比皮皮鬼还难缠的恶作剧大王!你确定你没被他们欺骗吗?”
克丽从未如此笃定过,“他们是弗雷德和乔治,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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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肉就拖延几天,别怪我2333。另外真枪实弹的车会在圣诞舞会啦啦啦!